才走進了裡面的密室。
密室中十分昏暗,隻有牆上挂着一盞燈光微弱的長明魂導器燈,還帶着一股腐朽難聞的味道,整個密室的牆面都覆蓋着一層隔絕探查的特殊材料。
密室中的構造十分簡單,就擺着一張玉石床,上面躺着一個衣衫褴褛的人,特殊材料所制的鎖鍊纏繞着那人的脖頸與四肢,那人的肩胛骨、雙手手腕、雙腳腳裸都釘着比手指還粗且足有半米多長,釘穿人體并深深釘入了石床的釘子,釘子上還帶着近乎墨色的血痂。
唐青溪走到石床邊,目光冷漠的看着石床上目光呆滞毫無生氣的人。
“許久不見,我又來了。
”唐青溪說着,亮出手中的短刀,“要不要猜猜今天這把刀落在哪裡?”
此時床上的人才有了些反應,露出極其複雜的神色,似悔恨似怨恨,最終卻隻剩下了恐懼。
唐青溪将盒子放在地上,一刀便先割開了這人的手腕,血液頓時流了出來,流入手腕底下的一個小坑,再随着一道溝壑流到床沿,然後一滴滴滴入地上的黑盒子中。
“沒讓你輕而易舉的死去,真是風沁做的一個無比正确的決定,封号鬥羅級别的血液可太好用了。
以往制成暴雨梨花針至少要血祭一個人,用你的血隻要一盒子呢,還能循環利用。
”
唐青溪毫不客氣的打擊刺激着此人。
但感受着身體血液的流失,石床上的人漸漸陷入了絕望,看着昏暗的天花闆不言不語。
他也幾乎無法言語了,積年累月暗無天日的生活,他根本沒有與人交流的機會。
甚至偶爾有人進來喂食打掃,都會先将他打暈。
來人還猶如鬼魅,他連見到其面目的機會都沒有。
他知道來人是誰,那曾經是他的部下,隻是沒有想到當年派到比比東身邊的封号鬥羅最後成了其最忠實的擁戴,連見到自己被囚禁于此都無動于衷。
他也想不到自己最終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唐青溪耐心的等待着,不時在其手腕上再補一刀。
等到盒子中的鮮血漫過暴雨梨花針,并且将盒子填滿,唐青溪才取出一瓶藥粉倒在上面。
這藥粉止血效果極好,作用于封号鬥羅也不成問題,就是痛了億點點。
石床上的人頓時痛得抽搐起來。
這還沒完,唐青溪随後又在其腹部随手割了一塊肉下來,用短刀挑進黑盒子中,基本不願意碰到此人一下。
再撒了點藥粉,唐青溪便直接轉身往外走了。
對于其傷口,并沒有其他的處理,九十五級的封号鬥羅呢,本身的恢複能力就夠強,犯不着,也不配。
出了密室,眼睜睜看着密室大門關閉,千尋疾的目光再度恢複了死寂。
(這個玩意兒被我強行寫活了,我不甘心讓他簡簡單單的死在背景故事裡,當然十分不符合邏輯。
個人意願強行如此,在這點上麻煩看到這裡的讀者們不要跟我盤邏輯,盤合不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