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國政府的一聲令下,在西蘭境内掀起的巨大風潮;從全國各地動員和調集的海量物資、補充的兵員,通過拓寬和翻新的大陸公路,以及沿海的車船等交通工具,日夜不息的轉運向東部邊境;
而作為首當其沖的科西嘉邊境省,和薩伏伊公國/熱那亞特别區;通過沿着道路分布的兵站和扳臂信号塔,得到一系列的指令之後,更是被全面動員和武裝了起來,就地編成二十多個地方守備團。
然後,駐守熱那亞的第三軍團下轄兩個兵團,共計十一個戰鬥團/山地團,通過控制的阿爾巴要塞,侵入北意大利的米蘭和維羅納、倫巴第等諸侯王國,與當地的反抗軍、暴動武裝形成呼應之勢。
以科西嘉邊境省的一個兵團,十六個海軍戰鬥連隊;以撒丁島北部為跳闆,從海上再度侵入和襲掠,包括羅馬涅大區在内的,意大利中部的沿海城市。
進行某種意義上聲東擊西的戰術牽制和分化。
同時,來自王國的特命外交代表拉法羅,也在馬賽港渡船出海,前往佛羅倫薩所在的臨時教廷,與那位流亡的聖座進行交涉;争取在剿滅暗黑生物,及針對西帝國少年凱撒的立場上發表共同聲明。
雖然,在這個諸國紛亂、教會破碎的新時代,無論是羅馬教廷,還是流亡聖座的權威,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削弱和瓦解;但出于世代信仰的慣性,在西帝國本土的民衆中,還是具有一定的号召力。
如果,能夠獲得聖座的背書,甚至讓流亡教廷公開譴責和聲讨,西帝國複興異教和勾結、放縱妖邪的諸多罪名;毫無疑問能加大帝國本土的人心和立場的割裂,降低王國讨伐軍受到的抵抗和排斥。
而在遙遠的北非,各大海外行省/阿非利加軍區中;也随着火速抵達的運輸船隊,接到協助王國本土作戰的指令。
除了必要的物資轉運,還鼓動和支援那些附庸部落族群,侵掠西帝國的殖民領地。
而阿非利加的内陸深處,黃沙漫漫、群丘綿連;隆隆作響的炮擊聲中,各種膚色的騎兵和淺灰制服的火槍士兵,大聲呼嘯着沖向一座殘破的古城;将藏匿在其中的各色敵人驅趕出來,又紛紛擊倒。
但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強硬的反抗和阻礙。
那是擁有超凡手段的部族祭祀,或是沙漠氏族的巫師;乃至是一些原始拜物信仰的超常存在,或是隐藏在風塵和沙地中的精怪,各使手段偷襲着推進士兵。
然後,就被迎面投擲的爆炸物,轟然炸到、掀飛;或是被縱火物點燃,被噴射的火柱燒灼的藏身不住;或是在抵近掩護的火炮輪番轟擊下,被彈跳的球彈砸穿、震塌、掀翻,一處處掩體和藏匿處。
或是被密集噴射的霰彈,或是淩空飛舞的鍊彈、杆彈;沉重的砸碎、擊穿所變身的異常形态,或是臨時聚合的構造體,從天賦和術法、祭祀軌儀,短暫凝聚而成的沙塵、旋風中,被迫顯形和散落。
化作了一地殘缺的幹癟屍骨,或是四五分裂的碎塊,或是百孔千瘡的血粼粼人體,或是灰頭土臉、跪地求饒的俘虜。
因此,在充足的火器和燃料的輪番攻擊之下,這處大型異常聚集點也宣告淪陷。
随着諸多參戰的行省士兵及輔助部隊,開始挖地三尺的搜羅金銀錢币、器物和古代文物碎片;等可能值錢的戰利品。
随軍的王國異務局成員,檢視和甄别那些,可能成為神秘素材和原料的殘留物。
作為這隻集合了,海外軍區的部分精銳士兵,混血守備/輔助部隊,諸多附庸氏族、部落征召的仆從軍,以及混成讨伐部隊的主官。
化名伯納巴的海外行省特任中校,炮兵教導官;也長出一口氣。
作為前勃艮第王朝的首都軍團統帥,也是王國攝政聖女在世上唯一血親的波利斯;他已變相流放在當地數年,毫無遮掩的酷烈陽光,與晝夜溫差極大的風霜雨雪,将他皮膚浸染成最常見的古銅色。
而來到了阿非利加之後,也像是開啟了他另一端完全不同的人生體驗;空曠孤寂的大沙漠,一望無垠的稀疏草原,各具特色的異族城邦與風俗迥異的部落氏族。
也讓他的精力與神采變得格外亢奮。
如今他的長女已經好幾歲,次子也出生超過一年;還有一個孩子正孕育在妻子約瑟芙的肚子裡。
除此之外,長期徘徊在出生入死之間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