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要請問仙師……先生,除了奴婢身籍之外。
」白婧聞言,在眼中猶豫和掙紮了片刻,才心情百味的應聲道:「您有舉手翻覆、興滅成敗之能,卻對蒙池國所求甚少,不免令人心中難安。
」
「既然都知道我的來曆,也該明白世上的功名利祿,權位威勢,于我别無意義?」江畋托住她霞染的下颌,笑笑道:「隻是,我所行是入世的衆生方便法,能夠除滅妖邪,護持和弘揚人道就好。
」
「……」然而聽了這話,她隻是眼眸如水的茫然望着江畋,江畋再度點頭道「好吧,看來他們需要一個,讓自己安心的理由?既然這樣,你就告訴國後,我要在本地建立一個除滅妖邪的常設機構。
」
「具體制度就類比青蓮社的故事,所有的經費物料場地,皆有蒙池國提供;同時接受民間的懸賞和委托。
人手就從異人營和招賢館甄選,還有,蒙池國及諸藩的巡行騎兵,也要提供差遣和協力。
」
「我會委派曹元深為第一任主事,專門負責具體的籌辦事務;以及與疏勒鎮的分駐所聯絡,必要時還可請求分駐所的支援,算是裡行院在嶺西發展的外圍組織;稍後讓他拿出一份具體的章程來。
」
「還不夠麼?」江畋沉吟了一下又道:「那你個人還有什麼心願未了麼?比如你追随過的那位安貴人,解困出來之後,是否想要更進一步,成為池藩的當家人?不過,能否坐穩位置就靠自己。
」
「畢竟,一味的神通或是武力,也并非是萬能的。
我固然可以順手消滅,明面上的那些妨礙;鎮壓所有的反對者。
但卻不能确保一勞永逸。
而靠高壓維持的統治,也是最不安穩、反噬最快的。
」
「所以,就算被我推上那個位置,也要有守住這個位置的能耐和決心;乃至面對更大阻力和反撲的覺悟。
如果沒這種心理準備,還不如急流勇退,相信新國主的王庭中,也不缺一個富貴閑人。
」
「我自有相應的使命指引,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停留的太久;所以,你盡管告訴那些人。
不管當下是誰在位,隻要履行本職能令百姓安居樂業,免于妖邪侵害;自然就獲得人道氣數的潛在加持。
」
「我自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尋人晦氣。
但勾結和利用妖邪,則是絕不容許的死線;」說到這裡,江畋卻想起來一件事情;不由拍了拍她有些香汗濕膩的脊背道:「你去把國後轉交之物拿來。
」
「是……」随即她低眉順眼的扶着腰肢,夾着顫顫的大腿,消失在了暗閣内;很快就端了一個小巧的老舊滕箱過來。
卻是作為新國主的生母,也是國後充任女官時的舊識,在當年留下一些遺物。
因此,在其去世之後,就被國後梁氏收藏了起來,算是某種對往昔的回憶和想念。
因此,為了尋找可能的線索,江畋通過白婧提出私下要求,将這些遺物索要了過來。
直到現在江畋才有空查看。
滕箱裡的這些遺物,主要就是女性的小飾品和帕子、織巾、帛帶等随身物件。
似乎是被妥善保管之故,雖曆經歲月滄桑,但這些質地名貴的綢緞料子,幾乎沒有任何變色發皺;日久彌新如昨日。
然後,就在查看這些零零散散遺物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了意外的變化。
當他翻到了一截翠藍欲滴的帶鈎時,突然間視野面闆中,就毫無征兆的跳出了提示:「任務場景進度」增加了「001」。
毫無疑問,這截殘缺的翠藍帶鈎,就是源自江畋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在主動追尋的那個目标。
這也變相證明了,新國主已故的生母,這位不知名的夫人前女官,曾經長時間伴随和接觸過那位。
于是,排除了最接近的一個可能性後,接下來就剩下一個問題;難道江畋前身的那位血親,最終還是随着回國的前任大使,消失在更加遙遠的西國大夏麼?當初堯舜太後的安排,可真
是決絕果斷。
然而,此時此刻江畋懷中的白婧,卻是忍不禁發出了低抑的雪雪呼痛聲;也讓他的萬千思緒,瞬間回到現實。
原來在他浮想聯翩之下,不由自主加重了探索和把玩的力量,将她捏出明顯的於痕。
「弄疼你了麼……」江畋對她歉然笑了笑,卻見她愈發眼眸水汪汪的,反而用身體曲線抱夾住了,江畋不斷作怪的上下其手;輕輕咬着唇兒欲言又止狀,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