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關,讓通往此處的洞道,相繼塌陷和掩埋起來。
除非對方有移山填海之力,否則隻會在地下迷失。
然後,一言不發的李歸元,再度換上一身,普通士卒的軍衣包頭;又披上一件裝樣子的鎖鍊背心,随着這一隊甲兵走出,茂盛的荒草和扭曲樹木,所遮掩的秘密洞口;出現在一處下陷的小裂谷中。
沿着下沉的地勢,還沒走出多遠,他們就再度遇到了,位于裂谷中的秘密營地;更多隐藏的武裝人員,從狹窄的兩側山壁上,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洞穴中冒出;更有一名須發雪白老者,淩空飄落下。
隻見他長須及腰,氣色豐潤,宛如正當稚齡的童子一般。
見到這名道貌仙風老者的刹那,被衆人攙扶的李歸元,這才露出一絲釋然,急促道:「陰老師、雲先生!快掩護寡人,火速離開此處……」
「……」然而,這名老者不說話,隻是點點頭;随即無風鼓動大袖,頓時就甩出一團宛如活物的雲氣;落在了李歸元等人身後的裂谷中。
又迅速自行擴散開來,轉眼就彌散成大片斑斓的朦胧煙瘴。
緊接着,在沙沙的爬行聲中,有許多受到無形驅使的蛇蟲,從一側的山壁裂隙中,相繼冒了出來;又蜿蜒的彙聚向煙瘴籠罩的裂谷範圍。
而這些蛇蟲看起來體型碩大猙獰古怪,毫無疑問帶着劇毒。
僅僅是少許口涎滴落而下,蒸騰出來的氣息,就像附近的草木迅速的發黃下垂、枯萎凋零。
然而下一刻,像是涓流一般相繼湧入煙瘴的蛇蟲,卻在卡卡作響的細碎聲響中,相繼失去了活力和動靜。
緊接着,一陣刺骨的冷風,從煙瘴中冷不防吹了出來;也讓李歸元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随着撲面而來的森森冷氣,遠處彌漫煙瘴中,突然響起了激烈的馬蹄奔踏,以及踐踏而過的噼啪脆裂聲聲。
下一刻,另一名不知何時,悄然站在高處橫處樹梢的高冠儒士,卻是運氣激烈摩擦了手中,一對宛如圓圭的古樸青銅物件。
刹那間從青銅圓圭的裂隙中,迸射出大蓬的火花,又激射噴湧在煙瘴中。
就像是一條長長的熾焰飛濺,瞬間點燃了斑斓的煙瘴;又在狹窄的裂谷中爆燃開來,化作橘紅色的數十丈火海;瞬間就将所有籠罩其中的樹木花草,燒成寸寸斷裂的焦碳、焚毀成滿天的飛灰亂舞。
但就在極速膨脹,又收縮的火雲中;幾乎毫無阻礙的沖出,一具渾身燃燒、煙氣滾滾的漆黑甲騎。
如電光火石一般的揮槊就擲,瞬間貫穿迎面噴湧的火花如柱,将高冠儒士連同青銅圓圭一起擊飛。
但随後又聽吃啦一聲,從山壁上的某處洞穴,迸射出一條曲折蜿蜒的電光;卻被冒煙的漆黑甲騎,另手揮出的慘白盾面擋下。
雖然在燒灼空氣的臭味中,當場崩裂成飛舞的碎片,卻未能影響分毫。
反被發現了偷襲者的藏匿處,猛然投射出一大股霜氣的短矛;瞬間在洞穴中爆裂蔓延的冰霜,将其凍的慘叫不已;從洞中滾落下一個,渾身染血的人影;有慌不擇路的踏空失足,墜落下方草木中。
但更多從山壁上、洞穴中躍下的奇人異士;還有帶着拘束器械的異獸,完成初步變形的各色鬼人;也再度包圍了這具,渾身冷氣森森的漆黑甲騎。
又從上下左右前後,宛如鋪天蓋地一般發起攻擊。
這時候的李歸元,已經再度奔逃出了一段距離;來到了裂谷的盡頭。
一處多條垂落的飛瀑,形成的地下積水潭前,對最大一面瀑布背後,大聲喊道:「快,快,把所有的伥怪、獸母,都放出來。
」
下一刻,從嘩嘩奔流的瀑布中,驟然探出一個碩大如門扇的頭顱;緊接着,偌大的頭顱就突然就從頸部斷開,重重滾落在下
方水潭中,瞬間砸濺起大片的水花,也撒得猝不及防的李歸元饅頭滿臉。
「西河殿下,你是在指望這玩意?」緊接着一個熟悉的聲音,穿透了激蕩的飛瀑水流;一下子将李歸元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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