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來。
顯然,這才是他們所期待和關注的真正戲肉所在;卻是中場的身價競拍。
緊接着,更多燕瘦環肥、膚色形貌各異的女子,穿着各具風格的本族服飾;被一一的陳列和展示在了居中的紅毯上。
其中既有棕黑的昆侖種,也有蜜色、麥色的南亞人;更有膚色如乳的泰西、大秦女。
隻是大多數人被迫搔首弄姿、擺出更多體态,讓人看得清楚的同時,也難掩強顔歡笑的味道。
這無疑是某種程度上,高端女***婢販賣現場,隻是為了避免影響近在咫尺的佛門聖地視聽,才放在此處。
當然了,按照主事侏儒的介紹,這些都是遠在天竺、泰西、昆侖海等外域的争戰中,破滅或是沒落的貴家之女,甚至不乏滅亡的邦君、小國主的親眷。
也費了極大的功夫和周折,才挑選湊到這麼一批。
因此,其中絕對沒有一個唐人血統,也不會觸犯到天朝宗藩體制下的衍生條令。
當然了,實際的執行情況,究竟是怎麼樣,江畋尚不而知;但至少在眼前這批被販賣的女子,的确沒有唐人的形貌征狀。
就算偶有一些黑發黑眸的,也是頭發微卷而面廊深削;舉手投足都更符合對方宣稱的,大秦東羅馬境内的地中海人種。
當第一個人被競價拍下之後,甚至會當衆簽訂下類比契奴,像模像樣的身價契書。
同時,還會連同身上的衣物首飾,一起打包贈送給新的主家;并披上一身罩袍,意味着她的身體除了主人,外人不能再随便看了。
而讓這種當衆拍賣人身所有權的行為,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殘酷和冰冷。
江畋也沒有興趣去糾正,或是挽救什麼,來滿足一下正義感或是廉價同情心;在這個時代,這個社會環境下,有些東西自有其存在的理由。
或許對她們而言,若不能成為珍貴的收藏,也許下場更糟糕。
就在競拍越發熾烈和喧鬧的同時,他分神在甲人身上的意念;也在夜色下的漫遊時,終于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相比圍繞着整個石台會現場,奔走往來的大多數侍者、奴仆,卻有人鬼鬼祟祟前往他處。
卻是一小群打扮成侍者,卻攜帶着諸多零碎工具,甚至是武器的年輕男女。
他們在月下樹影婆娑和建築陰影的掩護下,徑直摸到了崖頂台地的後山。
從這裡同樣有一條,貼着崖壁直放而下的隐蔽道路。
可以徑直抵達下方一個凹陷的小山谷内。
而在這座小山谷内卻隐藏着諸多洞穴,還有人在暗中看守;卻被這些身手敏捷、矯健的潛入者,一一擊倒、捆綁起來;又在隐約的嘈雜聲中,釋放出一些人來。
然後,在甲人的暗中注視之下,攙扶着其中一些衣衫褴褛、遍體鱗傷之人,沿着石台邊緣繞了一大圈,逃到了燈火通明的升降台處;然而,其中一座升降台,似
乎也被他們的同黨和内應,給控制住了。
因此,在隐約機擴的收放下行和畜力轉盤的轉動聲中;這些乘着石台會而來的潛入者,也帶着至少數十名,疑似被解救出來的對象和目标;大部分成功抵達下方的地面,又分頭鑽入那些馬廄、車棚中。
顯然是想要獲取脫離此地的坐騎和交通工具。
但下一刻,在河灘上僅有的浮橋對岸,驟然亮起的大片火光,卻照亮了這些潛入者的慘白面容,也照出了埋伏在崖壁下的黑暗中,人影綽約和兵刃的反光。
更有一名須發濃密,滿臉橫肉,身穿魚鱗半甲與黑袍的光頭壯漢,手持一柄等身大刀,站在木質浮橋的橋頭上,指斥大罵:「又是你們這些陰魂不散的鼠輩!莫以為仗着家門的蔭蔽,就能肆意妄為!」
「難道,真以為你們那些娘老子的進項,日常的諸多花銷,都是從天上大風刮下來的麼!整天隻會正事不做,信了那些狗屁遊俠兒的蠱惑,專與灑家的背後的生意為難,既然死不悔改也不用再改了!」
「來人,全部給我拿下了!除了領頭的幾個小輩,打斷手腳留一口氣;其他的死活無論;也無須留手,勿使逃脫一個;我要将他們好好泡制,問出幕後的真正主使和地方上的内應,再吊到山頭上去。
」
然而,這些潛入者也毫不猶豫的掏出武器,刹那間刀兵閃爍,短矢亂飛。
就在山崖下沖突成一片的同時。
一位來自大夏霍桑道行省的年輕邊部酋長,也拍下了一雙,棕黑膚色、修長矯健如獵豹的姐妹。
随着他将這兩位帶着拘束器具,散發着母豹一般危險氣息的黑皮姐妹,充滿溫順的擁入懷中;又得意洋洋掀起她們僅有的衣飾,炫耀似的朝着四下展示的同時;也将現場的氣氛再度推上了另一個高潮。
正當江畋考慮是否要操縱甲人,給這些掉入陷阱的潛入者一點幫助,卻發現其中少了個把人。
而就在這場熱鬧紛呈的競拍現場之外,一個寬敞幽深的地下洞穴中,也正進行着另一場特殊的小型競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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