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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章 掃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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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寨壘内逐漸騰燃而起的點點煙火,絲絲縷縷的映照在群山之間。

    遠處的山壁上,一條隐蔽在蔥榮草木之間的野徑,也匆匆奔走而來一行包頭纏巾,身穿鑲皮甲和鐵鱗甲的支援隊伍。

     然而,當先一路狂奔的頭領,突然就驚覺和警惕的一頓身;因為,就在前方山崖内側,僅有半丈寬的挂壁路上;赫然踢踏聲聲的走出了一名,紅黑大铠銮兜遮面的重裝騎士,挺舉長槍對準了他們。

     随着崖邊險道上,這名騎士的蹄踏加速,身穿黑鱗甲而帶着的這名頭領,不由的瞳孔一縮,帶頭側身跳向了内側山林,同時向着身後嘶聲喊道;“快放箭,擋下他來;”“這厮亦然無處可壁了。

    ” 下一刻,在迎面胡亂漫射出的錯亂箭矢中,這名短促加速的重铠騎士;卻是瞬間如影随形的一頭撞進了,後續跟進的援軍隊伍中。

    刹那間,就像憑空爆開了一股氣浪,将十數人挑飛、撞翻、踹倒。

     更多人在着一瞬間,被迎面沖撞的巨力,相互推搡踐踏在一起;又猝不及防的擠下了崖邊,化做了連片墜落的慘叫哀鳴聲,回蕩在山峽之間。

    但這時候,單槍匹馬的重铠騎士,也被變相的截停下。

     于是更多的敵兵,在逃過一劫的頭領連聲催促下;大步踩踏過死傷一地的同伴,争相揮槍挺矛如叢的戳刺向,人高馬大的重裝騎士;更有人從下盤側身操持着短刀和勾斧,斬擊脆弱的馬腳、下腹。

     顯然是對付起類似的騎兵,尤為老練和娴熟。

    然而,就在他們呼喝抖擻的尖刃,堪堪刺中堅硬的甲片瞬間;突然撲面而來的一大片白花花的霜氣,瞬間就迷蒙了他們的視野,凍結了他們體表肌膚; 也讓激烈戳刺和挺擊的動作,為之遲滞下來;下一刻,凄厲的慘叫聲和踐踏的摧折聲,就響徹在了這些,須發挂滿白霜的敵兵之間。

    卻是那名重铠騎士不知何時,已閃身在他們之間縱馬踐踏砍殺。

     轉眼之間,這些圍攻重铠騎士的成群敵兵,就連人帶着兵器,化作了橫斷一地的屍塊;而身上的霜凍甚至還未融化。

    緊接着,重铠騎士再度化作了一陣撲面的霜風,撞進餘下被驚呆了的敵從之中。

     也将更多的敵兵瞬間凍住,斬裂、踐踏成了滿地殘肢斷體,或是将其驚恐萬分的踹飛出崖璧;化作漫天揮灑而下的空中飛人。

    這一刻狹窄而險要的挂壁野徑,成了躲無可躲血肉橫飛的修羅地獄……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之後,當甲人終于停下了時而加速、時而放慢的亂序追擊;而任由死裡逃生的賊軍頭領,帶着沒命狂奔的百餘人,逃到了山下一處臨時的據點時;卻隻聞到撲面而來的新鮮血腥。

     以及一隻盤伏在散落的殘缺屍骸,和濺滿血肉器髒的建築之間;全身長暴突骨節和尖刺的異獸,正打着響鼻恭候着他們;下一刻,肝膽俱裂的慘叫和哀鳴聲,再度響徹在這片山林的密營之間…… 而當張自勉,再度帶着一堆斥候,抵達了這處隐蔽的林中密營所在;卻隻能看到殺戮之後的屍骸遍地,以及被剝光吊在空中的十幾名俘虜;隻是他們大都已經神智失常,口涎橫流、喃喃自語什麼。

     接下來的大半數時間裡,幾乎成為了被召喚出來的大石人“石破天”;橫沖直撞的表演專場。

    無論隐藏在山崖、絕壁和林地間的寨壘,是如何的隐蔽、堅固和險要,都逃不過被搗碎、砸爛的命運。

     哪些據守其間的武裝人員,隻能大呼小叫着,徒然無力的射出幾輪投槍、箭矢,在大石人身上被彈開、崩斷,然後驚恐萬分的看着車廂大的石拳,接二連三的轟擊、打爛,他們藏身的掩體和工事。

     然後,在寨壘四分五裂的劇烈動靜中,像是溺水老鼠一般的争相逃竄;或是被掩埋在成片崩塌的土木山石下。

    就算有個别地勢尤為險要,或是處于高聳山壁的據點,讓“石破天”一時間鞭長莫及。

     但是,随後它發動的操縱土石天賦,卻很容易将這些負隅頑抗的據點/寨内,所憑據的山崖一點點的掏空;最終連同占據内裡的賊人及其甲械、物資、陳設,一起化作順勢奔滾而下的大蓬土石流。

     甚至,在面對來自高處預設好的落石、滾木的偷襲和轟擊;乃至是小型泥石流的沖擊,它也能遊刃有餘的操縱隆起土石,将其擋住、撥開,而為後續跟進的兵馬,開辟出一條足夠堅實的坦途大道。

     偶爾遇到的異變區域/異常污染地帶,則是由甲人先行一步潛入其中;襲殺暗中監守和防護的人員、異獸,将潛在發散的污染源頭摧毀或是破壞掉;被吸引和召喚而來的畸變野獸和蛇蟲自然消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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