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染成紅黑色的骨铠騎士。
雖然大多數攻擊被斬斷、劈殺,但也有數柄武器擊中對方。
又在沉悶的崩斷和脆裂聲中,相繼從挑飛、擊裂一角的骨铠上,摧折、彈飛、滑落開來;隻有一支破甲專用的錐形劍,成功刺穿了骨铠的間隙;然後,持有者手臂就被滲漏出的凍氣變成了慘白色。
而被刺穿身體的骨闆大馬,甚至毫不受影響揚蹄,踏碎了他被凍結起來的小半截身體。
但這時,飛身而下的數名榮耀騎士也攻擊而至,交錯圍攻合擊的軍刀、大劍
和重釘錘,幾乎同步落在骨铠上。
其中蘊含強大的力量和速度,甚至讓空氣出現了明顯的震蕩和波紋;而在場的幸存的衛隊成員,甚至出現了幻聽和難以形容的惡心,而從耳鼻出溢出了淡淡血色。
刹那間,骨铠騎士就被徹底擊碎;
四分五裂一般的崩散、解體在當場;然而,随着這幾名榮耀騎士落地,重重震裂了一大片地面上,而相繼悶哼和痛呼出聲的同時;骨铠騎士崩散開的煙氣,卻未就此消散,反而飛掠過街道遠去了。
最終,又在遠處親王逃走的街道轉角,重新凝聚現身;但這一次,就在沒有人可以追趕和阻擋它了。
與此同時,聽着身後再度響起的沉重蹄踏聲聲逼近,親王克雷西也當場魂飛魄散、肝膽俱裂了。
就見他身邊最後追随的幾名衛隊将官之一,滿臉決然的拍馬掉頭,拔出鞍具上僅有的直刃斬刀,用力刺中親王坐騎後股的另一側,迫使它再度短暫加速的同時,也控制着馬身義無反顧的撞向來敵。
然後,他就被挑飛在了矛頭上,凍結了胸口的器髒同時,像是一塊破布一般的摔撞在路邊的房舍内;但他用生命也創造出了另一個機會;另一名轉身的同伴,投出的手斧和破甲錐正中敵騎的胸口。
幸運的是,他分别擊中可馬首和騎士的肩膀;但不幸的是,這種程度的傷害,對于骨铠迸裂的騎士,幾乎毫無影響和阻礙;于是,他就在馬背上被斬開半截身體,随着被凍住的斷口重重跌落在地。
但眼前忽然一空,最後兩名護衛着親王的将官,已經來到了一處廣闊的廣場上;在廣場的中央噴泉和立柱間,簇立着天使賜予聖羅蘭神劍「杜蘭達爾」的雕像;對面正是敲鐘不停的聖瑟蘭大教堂。
這一刻,兩名護衛将官之一,也像是迎來了解脫一般,突然就自馬背上跌落而下;又在觸底的那一刹那,極其輕巧靈活的彈身而起;幾乎是蹬踏着立柱和噴泉水池的邊緣,揮劍如毒刺的伏地殺出。
瞬間就在骨铠騎士的下方視野盲區内,貫穿并劈開了骨馬的腹腔。
這一次,他似乎制造出了足夠的傷害,而讓正在橫沖直撞過水池和雕飾的骨馬,突然就分解崩散開來;将骨铠騎士給落在地面上。
這時,阿基坦親王的坐騎,也在不堪承受的哀鳴聲中轟然倒下,又在另一名将官的攙扶下,手腳并用的爬上了大教堂的階梯;随着聞聲洞開的厚重教堂大門,兩隊身體鎖甲和護胸的武裝修士奔出。
下一刻,随着最後一名将官慘叫着,在胸口透出尖刃;阿基坦親王也失去了全身的氣力,頹然撲倒在最後幾節台階上;在沉重的腳步聲中,任由對方的巨力給提拎起來,然後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