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再加上資金和物料的短缺,乃至人為的截留、克扣。
最終,他規劃的首都大區防線計劃“紫丁香”方案,在層出不窮的纰漏和錯失下,變成一個百孔千瘡的笑話。
在自由軍攻勢面前,被強制征募并布防的義勇兵,幾乎毫無反抗、高高興興的投降了。
但對面這種災難性後果,王朝的大人物是不可能為此承擔責任,并損傷自身威望的;而上下其手的官僚們,也同樣需要一個與之相關,卻根基淺薄的替罪羊;于是來自海外的薩夏監督就難辭其咎。
就此被锒铛入獄,而他的老上司波利斯将軍/兵團長,在自由軍的攻勢面前也是捉襟見肘,勉力維系着戰線自顧無暇了。
薩夏在首都獄卒的勒索和敲詐治下,很是吃了好些苦頭,更是差點壞掉右腿。
待到首都衛戍兵團徹底戰敗,短暫如昙花一現的勃艮第王朝覆滅;波利斯将軍也在意外的情況下,以俘虜的身份見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也是敵方陣營中的主帥;最終獲得流放海外的恩免。
但他麾下那些追随的将校們,僥幸沒有死在戰場上,卻因為傷病而陷落于困頓、貧窮之中。
最後還是波利娜收容和接濟了這些舊部。
同時在清理和整頓首都監獄時,将薩夏釋放出來并治好了傷病。
由此,薩夏也獲得一份低級參謀的差事;專門勘探繪制王國的軍用地圖;後來又參與拆毀各地廢棄城堡、寨壘,在交通要道和險要關隘,重建新式堡壘和駐軍營地的大項目。
由此在其中脫穎而出。
最終以自身表現,在攝政聖女波利娜麾下,諸多年輕新銳和得力幹将中,以大器晚成的資曆脫穎而出;長期充任着前沿陣地的構築,以及主力出擊和分兵之後的守營的角色,卻從未出過任何纰漏。
因此,當前往天外的騎士王,再度回歸王國之後,他也順勢被推薦和調撥給,由騎士王親率的直屬第二軍團;繼續發揮他在土木作業和戰地構防上的特長。
尤其是在騎士王隔空投送的權能支持下。
他擁有比同王國本土一般的相對充足資源和物料,來實現和發揮他的特長,将王國軍的營區戰地堡壘化。
包括重新收複的科西嘉大島和拉丁公國北部的堡壘化,同樣也是由他一手負責的整體規劃。
再加上,江畋這次隻帶出來少而精的,幾團騎兵和騎乘步兵,以及若幹特攻騎士連隊和特殊部隊;大營内至少還有近兩萬身經百戰的主力軍。
如果帝國人一頭撞上去,少不得要遇到一個大大的驚喜。
當然,江畋也不奢望留守的王國将士,能在這種逆勢下打出出色的防守反擊;但隻要依托預設的陣壘布防,在異常天象籠罩的削弱和影響下,擋下并纏住西帝國軍大部;讓其一時間無暇他顧就夠了。
“至于我們,也不用急着回援;那少不了敵人布下埋伏,在半路等候着截擊。
”江畋又繼續呼号傳令道:“奏響鼓号,聚集士兵們,既然敵人已經主動出城,那就輪到我們向羅馬城發動進攻了。
”
“傳達我的新口号,一切勝利,源自于換家!”
“謹遵上喻!”一衆修整完畢并披甲上馬的騎士,當即就齊聲呼喝起來;緊接着又通過傳令兵的往複,進一步感染和影響了,陸續陣列在山下的騎兵團和騎乘火槍團;成群結隊沖向距離最近的城門。
而後,也果不其然的在羅馬城南面,低矮起伏的山丘和坡地之間,見到了大量部隊調集奔走的煙塵滾滾;顯然,這就是城内大舉出擊的帝國軍隊,為暫時離營的江畋所在别部,所準備的後手和底牌。
然後,就被全力奔馳起來的這支王國軍,給甩在望塵莫及的身後……而不久之後,位于羅馬城西側的四座城門之一,以五賢帝之一涅爾瓦命名的城樓,也在吹響的沉渾警号聲中,被驚動和激活起來。
而在拱衛西涅爾瓦門兩側的外緣堡壘中,更是湧出了成群結隊的衛戍士兵和城防民兵;在各自銀标的指引,或是盾面、塔樓紋飾的旗幟下,忙不疊的充入各處城防的哨位,塔台、箭樓和牆堞背後的陣地。
雖然,他們看起來服色有些雜亂,并且大多數隻有一件金屬胸甲,或是鑲皮甲而已;但同樣一闆一眼的操持器械和裝備,竭力做出一副認真應戰的模樣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