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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七章 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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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場那些,因此格外建功心切,或是籍此将功補過的武侯、公人們;能夠把好自己的口風或是約束手腳,不給利益相關的人士和家門,私下通風報信了。

    因此根據他多年行事經驗。

     當下的京兆府署衙是不能再回去了;因為,早被各種京中門第的眼線和耳目,給滲透成篩子的彼處,隻怕是已經彙聚了不少,前來打探消息或是陰為說項的諸色人等;而狄懷英唯有直接火速行事。

     這樣才能避開來自朝堂上說項的影響,而搶先在東市中取得足夠有力的結果;來獲取當朝張侍中的支持,規避後續可能遭遇的壓力和阻撓手段。

    畢竟,東大市所涉及的财貨流通和背後的利害關系。

     動則何止數以億萬财帛計?自國朝建立以來曆經三帝,更是早已形成相當程度上的盤根錯節之勢;唯有果斷以快刀斬亂麻的手段,才能在背後牽涉的門第和權勢,更多反應過來施壓之前立竿見影。

     當然了,這對于得到當朝太子的提攜,而驟入京城名利場的狄懷英而言;也是一個彰顯自身名聲和手段,并擺脫幸進之臣标簽的重要考驗。

    因此,興許他時會有所審時度勢,但此時卻是舍他取誰?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得到留都輪值的兩位宰相共同授意;也再沒有如此上好的由頭,去做一件革新汰弊的事。

    雖然,他隐約能體會到那位蕭大學士的揶揄,但是張侍中的期許卻做不得假。

     而今的狄懷英,也不是未來那個幾起幾落,飽受官場和人生打擊/教育,而變得滄桑内斂卻又不失圓滑的國老;更多是想要報效東宮的提攜,和當朝堂老的看重,而有所一番作為的年輕壯志和心氣。

     而就在狄懷英再度召集人馬,将封閉起來的東大市,折騰的人仰馬翻的同時;跟着忙活了一整夜的江畋,也在天色發白之前悄然回到了命婦院;在鄭娘子母女的床帳上方,随着身體倦怠昏昏睡去。

     當他再度被女孩兒給輕輕搖醒過來的時候,已然是正午時分了;而外間已然傳來炊食和用膳的隐隐香氣。

    這一夜,江畋用那些不明武裝人員為素材,嘗試了一番在這種形态下,所發揮的戰鬥上限。

     結果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是,江畋總算不需要再用爪牙戰鬥,可以直接通過部分能力外放和延伸,控制和掌握一些武器作戰;但壞消息是沒法持久,或者說時間長了,就會變成另種畫風。

     逐漸被這具貓形态的載體本能所影響,逐漸激發出殘酷嗜血的天性來;比如不斷放縱和追逐獵物的玩弄本能,将對方猙獰扭曲的首級摘下來,當做球一般撥打追踢的亂耍;不斷地積累的傷口放血。

     最終,将渾身鮮血淋漓的對方吓死/累死;又比如在潛意識裡,将獵物的殘餘部分,分别懸挂和藏匿在高處,以為防止同類或是其他獵食動物,借機偷走或是撿了便宜,……可以說要有多掉SAN值了。

     等到江畋從這種莫名興奮和熱衷殺戮,并且浸染和陶醉其中的異常情緒中,通過短暫的切換形态擺脫出來;已然将剛發現的秘密據點現場,變成了慘不忍睹的血肉屠場,隻剩一個被吓傻瘋掉的女人。

     然後,江畋又在這種形态下的臨界點,往複嘗試了好幾次;終于掌握了将其切換自如的最大極限。

    又在連夜的救火和揍人當中,多次切換城難以被觀測到的人形;因此,當江畋回到了安全處。

     發自骨子的倦怠和疲憊,如同潮水一般的席卷了這具身體;讓他居然失去了平時,作為貓科動物的敏銳直感和天生的警惕性;甚至被女孩兒搖曳了好一陣子,才慢慢伸張肢體左右扭擺着蘇醒過來。

     又在女孩兒關切的輕呼聲中,輕車熟路躍身落在一個溫暖而熟悉的軟墊上;繼續埋首眯眼迷迷糊糊的打起盹來。

    而這時一雙光潔豐潤的藕臂,也順勢環抱住他輕聲道:“就讓先生再歇息一陣吧!” 而這個熟悉異常的聲音,也讓江畋再度放松了警惕和緊繃精神,還有殺戮本能浸染過的情緒。

    慢慢的陷入到某種宛如母體的溫暖舒适當中;忍不住伸出爪子,一下、兩下、三下的輕輕揉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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