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離開之後,寝室就被人給雀占鸠巢了?還有出什麼其他的意外狀況?随即,他就察覺到正當緊密無間貼貼的,赫然是兩名曲線婀娜的女性;不由自主的暫時放下擔憂,仔細的欣賞起來。
然而,尤自沉靜在嬌喘糾纏中的對方似乎有所驚覺,瞬間從床内抽出一柄短劍,飛擲而出如電直插窗格後的江畋門面。
又在下一刻淩空頓住,反向倒飛回釘插在雕花床闆上;但随即有人驚喜問道:
“官長,是您麼?”
同時,裹纏在被褥内的另一個身影,也傳出了一聲驚呼和低聲尖叫;卻是無地自容的鹌鹑一般,連忙蜷縮到了單薄的錦被之下;但正所謂是遮了上截,遮不了下截,頓時就露出抵纏的粉股玉腿來。
“狐狸小妹,想不到你還喜歡這種調調啊!”而江畋也看清楚了床榻上的情形;卻是僅着小衣大片肌膚袒露的令狐小慕,将另一名長發披散,看不清面容卻身姿玲珑的女子壓在身下,不由調笑道:
“并非如此……”令狐小慕卻是俏臉微微一紅,忍不禁辯解一聲又故作艾怨道:“誰叫官長這一去就好些時日,期間數度有人過來探視和拜訪;甚至還有暗中窺探的,才令芳怡協從我故布疑陣。
”
“芳怡?”江畋這才注意到,擺在一旁挂架和落幾上,赫然是兩套幞頭、長衫、蹀躞帶為主的男裝;被令狐小慕以老樹纏藤姿态強勢壓在身下的,則是在廬州府遭遇并收入麾下,名為芳怡的劍姬。
隻是當初施展以細絲、束帶和短劍,在趣茗樓内橫行殺戮、如履平地,平時則是面無表情、清冷沉靜的她;此刻卻是滿面潮紅與羞澀怯怯,像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子,無奈被動承受着虛凰假鳳之舉。
而當江畋再度閃現在床榻之前,甚至還聞到了令人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某種氣息。
顯然在自己離開這段時間裡,為了扮演好這個替代角色,她們也十分敬業的投入其中,并且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那真是辛苦你了,狐狸小妹。
”想到這裡,江畋的眼神也不由變得越發溫柔起來,伸手輕輕勾起她尖俏滑膩的下颌道:“不知道,你想要怎樣的補償,或是獎勵呢?我此行也算是收獲頗豐了。
”
“其實,官長早就給了妾身足夠的承諾,無論是補償也好,獎勵也罷,其實都無所謂了。
”然而令狐小慕卻吃吃輕笑,繼續壓着幾欲掙紮起起身的劍姬道:“倒是芳怡助我行事,還望給個機緣。
”
“……你确定?”然而江畋聞言有些驚訝和猶豫的,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心中卻感覺到某種荒誕意味,這算是她用這位劍姬借花獻佛,作為變相固寵的手段,還是借助自己來籠絡新收納的手下呢?
“還請官長恕妾身的擅專。
”然而令狐小慕卻像是渾然未覺,繼續壓制和撩撥着身下的芳怡,對着江畋露出風情萬千的笑容道:“妾身隻是覺得她的資質不錯,既已參入私密,再滅口就可惜了?”
此言一出,原本還在掙紮扭動的劍姬芳怡,就突然像是夜幕下受驚貓兒一般,全身直挺挺嬌叫了一聲;随着一股複雜氣息的彌漫,突然嬌軀就松弛下來;然後又像生無可戀一般的捂臉放棄了抵抗。
“好吧!但這種事,還要看她自個意願,最忌諱強迫挾制手段。
”江畋見狀,不禁心情複雜的歎氣道:“若是擔心洩密,其實我還有其他解決之道,隻是要略微委屈她,暫且封入某處禁閉空間。
”
“不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