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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間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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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

     而在江畋目測之下,這些高舉着花花綠綠旗标的民團;至少有數十個番号,将近上萬人;因此稀疏散亂的隊形,在大路上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完全走完。

    然而片刻之後吉斯蒙德又咦了一聲: “為什麼亞琛主教區的聖禱團騎士和附屬武裝修士,會出現在這些北來茵聯合的軍隊中?他們難道不該依照羅馬聖座當初頒布的護聖條約,前去支援和協助烏得勒支主教國,抵禦弗裡斯蘭的入侵麼?” 那是一支被簇擁在數隻民團之間的特殊武裝;既有單片胸甲和白披風,胸口描繪着白色的環十字,頭戴羽毛夾片盔的數百名騎兵;也有身穿灰袍和短鍊甲,袒露着地中海頭,拿着棍錘的成群武裝修士。

     而當這些來自北來茵的民團即将走完,而最先頭的“銀手團”也抵達了烈日市的城下;持續的呼喚和交涉守軍,想要進入城市修整的同時,遠處再度行進過來一隻隊伍,卻讓吉斯蒙德當場勃然變色道: “該死,居然還有“白色火焰”的旗幟!這些是生活在北方海岸沼澤地帶,最為野蠻落後的諾曼氏族,所編成的狂戰士團體;據說隻要命令所向,不倒下最後一個敵人或狂戰士是絕不會停止的。

    ” 那是顯眼的一面描繪着白色抽象火焰紋的巨大熊皮旗幟;上面還挂着在風中當啷作響的成串人獸頭骨,所編綴而成的特殊飾物。

    熊皮旗下的士兵都穿着臃腫的獸皮和毛帽,首領和頭目還戴着獸頭和角盔。

     在他們身上幾乎沒有看到任何的盾牌,或是其他擋格防具,隻有碩大到突出後背的奇形大斧、重投矛和長柄鈎尖刀;行走起來就像是一隻隻毛茸茸的直立野獸一般,臉上還塗着瘆人的油彩或蜿蜒的刺青。

     而在他們隊伍中夾雜的一些大車和馱畜身上,赫然還裝載了許多沿途抄掠而來的财物;以及被捆綁起來的女性。

    而在獸皮大旗附近所舉起的一些長槍上,還挑着若幹血淋淋的頭顱,既有人類也有異類的。

     下一刻,江畋就看到了烈日城内,突然就升起了數道明亮的焰火;然後随着牆頭上驟然被掀開的各處遮掩物,響徹一時的炮擊轟鳴聲,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橫掃了,毫無防備正在等待開門的“銀手團”陣列。

     就在一片人仰馬翻的驚呼亂叫聲中,集中了所有尼德蘭諸侯騎兵和騎士的突擊隊;也從多處敞開的城門驟然沖殺了出來;從正面和側面迂回殺進了,被炮擊打亂陣型、轟死許多将官和頭目的“銀手團”中。

     緊随其後的‘怒潮與烈風團’,這才如夢初醒的反應過來;火速的拉開隊形,分作數個進攻勢頭,撲向了尼德蘭聯軍騎兵的側翼;就在他們即将抵達投射有效範圍的刹那,卻又從前排開始紛紛的跌墜而倒。

     卻是塵煙翻滾的地面上,毫無征兆的出現了許多陷落馬蹄的坑洞,還有數道塌陷而下的尖刺壕溝;頓時讓他們的投擲攻勢一滞,人仰馬翻的前後擁堵在一起;然後,又被城頭裝填完畢的急促炮擊轟散開來。

     當被迫混亂交錯在一起的“銀手團”和‘怒潮與烈風團’;自發的聚集在一起且戰且退,想要重整隊形企圖反攻時;卻被在城市另一側沖出來的尼德蘭諸侯軍隊,給沖擊的步步後退,再度失去隊形和次序。

     這時,那些分布在道路上的民團和遊擊兵,也在策馬飛馳過原野的軍官和頭目,大聲的呼喝叫嚣之下;亂哄哄的鬼集在一起沖上前去。

    準備支援和接應城下,節節敗退的“銀手團”和‘怒潮與烈風團’士兵。

     然而,距離他們數百米外的大片蘆葦沼澤,突然就成片成片的掀倒而下;在火槍迸濺的煙氣和火光中,激烈飛射而出了大片的彈雨;刹那間如割草一般的橫掃了,這些在大路兩側亂糟糟擠成一團的民團人群。

     随着驚慌失措的民兵争相倒下或是四散躲閃,也隻有那些散落在外的遊擊兵反應過來,射出稀疏反擊的箭失,也用投擲器成功将一些氣味刺鼻的冒煙罐子,投擲在蘆葦早則邊緣,暫時模湖了彼此之間的視野。

     有了這麼一個緩沖,夾雜在大路戰場中亞琛主教區的聖禱團騎士和附屬武裝修士,高舉起了許多面顯眼的環十字旗。

    頓時就成為了大多數混亂民團的主心骨,而在吹響的号角和大聲禱告中;紛紛聚攏了過來。

     這時候,響徹原野的呼嘯聲再度響起;那是從大路另一側隐藏的山林中,驟然起身而又策馬奔騰而下的,王國軍騎士和數個騎兵團。

    在奔踏中展開如同山呼海嘯一般的扇面,轉眼越過岩石與灌木的障礙起伏。

     像是一柄掏心重錘一般的,狠狠敲擊在這些民團和主教軍,幾乎來不及反應的側後方;又在一片驚呼哀鳴和慘叫連天,以及沉悶沖撞、踹踏之下,無數人體脆裂摧折翻飛的響聲陣陣中,将其沖散、貫穿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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