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的斧槍和長劍,已然越過他們擊退再次斬擊。
但是同樣也被武器上迅速蔓延的寒氣所影響,動作變得遲緩了起來。
這時幽藍身影卻又憑空消失,閃現在了反向的另一側;寒氣翻卷之間再度舉劍突刺而來,顯然是再度盯上了江畋這個首要目标。
然而下一刻,碩長的鋸齒大劍前端,就被兩根手指給夾住;再也無法繼續推進分毫。
江畋也看清了襲擊者,那是個全身宛如古代騎士裝束的半透明冰藍幽體,在齒狀骨冠下的頭盔居然是空洞一片。
刹那間,反應過來的左右警衛騎士,也毫不猶豫合擊向這隻幽藍騎士;同時抵近砰砰作響發射手炮和轉管槍等火器。
這一次被抓住劍尖的幽藍騎士,就再也沒有能夠完全躲開,全身碎屑崩落而散。
“杜達爾罕?”江畋忍不禁皺起眉頭來,看着夾在指尖正在粉碎飄散的半截劍刃;這是他見過的第三隻無頭騎士;也是完全不同之前的幽體化類型;因此居然可以虛實之間切換和短距離穿梭閃現?
“小心腳下的霧氣,設法進行驅散。
”然後,他又注意到了更多的細節和關鍵,這隻幽藍騎士似乎是圍繞着霜凍霧氣,而進行連續閃現的。
随着命令周圍的騎士,毫不猶豫四下澆油和丢下熾火膠。
随着瞬間升騰而起的火焰和灼熱感,頓時燒得盤旋在腳下的霧氣嘶嘶作響,也驅散了近在咫尺的寒意。
僅僅幾個呼吸之後,再度悄然凝聚起來的幽藍騎士,又出現在了十多米外的霜凍白霧之中。
但是這一次它就在也沒法靠近,江畋所在的防衛圈了;反而是在投射的火器和燃燒物面前,再度被逼出實體而擊碎、消散當場。
再度出現已經是數十米外,并且幽藍的身形也似乎變得暗淡了許多。
同時,江畋也再度使用黃色珠子裡的能量,驅散了身邊警衛騎士們被凍結影響的負面狀态;反過來用噴射的火焰灼燒和驅散寒霧,将這隻幽藍騎士的閃現範圍,進一步的壓縮到了斷崖邊上……
這時候,斷崖下方擺脫了寒霧影響的傳承騎士、獵人小隊和武裝修士們,也通過各種手段逐漸恢複過來;一邊收斂屍體和救治傷員,一邊對着受到壓制的血樹,重新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這時候,斷崖下方擺脫了寒霧影響的傳承騎士、獵人小隊和武裝修士們,也通過各種手段逐漸恢複過來;一邊收斂屍體和救治傷員,一邊對着受到壓制的血樹,重新組織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在更多趕來投入戰鬥的士兵支援下,相對輕巧的數門小炮也被推到了斷崖邊上,開始用專門燒紅的球彈,轟擊血樹的主體枝幹;又用裝上熾火膠和爆炸頭的黑爾火箭,對着血樹接連隔空放射出去。
一時間,炸的黏附在樹皮上的那些幹屍四散飛濺,也由此暴露出宛如血管一般持續脈動不已的内裡;而重新換裝的特攻騎士們,兩人一組的也端起了噴火筒,對着蜿蜒翻滾的枝幹進行輪番的燒殺。
因此,肉眼可見的血樹及其枝幹、地下根須,在不斷被炸裂汁液亂濺和灼燒萎縮之下,重新生長和恢複的速度也變得原來越慢。
一波又一波掉落在血池中強行複蘇的屍體,也變得越來越頹然無力。
再度現身的幽藍騎士,也被逼迫到了斷崖下方深處的一角。
在持續投射的洶洶火光照耀下,最終露出了亂石深處黑暗中,某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霜凍成白色還在溢出絲褛武器的小型洞穴輪廓;
随後在一片低沉的悶響聲中,這場彌漫在斷崖下的霜霧源頭,就徹底消失了。
而後,一個造型古樸的尖底雙耳黑陶瓶,連同裡面不知名液體浸泡的一顆慘白透明顱骨,也被呈送到了江畋的面前。
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那顆巨大的血樹也發出了凄厲的哀鳴聲。
然後,絕大多數的枝葉根須都突然枯萎、凋落,變成了一碰就碎的幹渣。
然而,山壁也顫抖了起來,蠕動着走出一個巨大的身形。
那是一個骨面巨怪/大山妖的巨型骸骨,而在骸骨的間隙中,已經被明顯縮小的血樹枝幹,寄生和填充得滿滿;就像是在骸骨外表纏上了一層血色甲胄。
而又接二連三拔起、崩斷長在石台中根須。
而這隻血樹與巨骸的複合體,遲緩而激烈的揮舞着,重新增生出來的枝幹;像是最後垂死掙紮一般的,主動沖向了正在遠程轟擊的自由軍士兵。
然而江畋注意力,卻被它身後留下的空洞吸引過去。
因為,雖然曆經歲月的摧殘和血樹生長擴張的破壞,但是從石壁空洞中暴露出來的殘缺雕飾、廊柱看,那赫然是一個類似古代神殿廢墟一般的入口;就像是江畋在另一個時空所遇到的異常出口……
這章才是今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