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類誕生的惡土。
每次出現都造成巨大的災難。
」
「因此這種特殊存在,已經不是世俗力量可以對抗。
就算是古代王國的大多數封臣,也沒有辦法做到。
甚至在第一(薔薇)王朝末期,塞納城的衰敗和荒廢,就與某位來自地下的災厄領主有關。
」
「而在教誨的秘密記錄中也曾經懷疑過,第二(金合歡)王朝的創建家族,甚至要與某位黑暗中的存在達成妥協,獻上大量的祭品和其他禮物,才得以獲得穿越中央高原,進軍首都大區的機會。
」
「甚至在第二王朝初期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王庭都必須變相默許這些異常的事實存在;也無法禁止國内的邪教徒和愚民,向這些特殊異類獻祭和尋求庇護;直到一些古老血脈的覺醒和教會再興。
」
「而這些在天球之變後出現的異類,卻随着時間推移而越發衰弱;越來越長時間的陷入到沉眠中。
因此在聖王國為首的騎士道征拓,和教會号召的十字軍讨伐下,将這些異類及其勾結庇護的貴族,一起埋葬在曆史傳說當中。
」
「但是,在這個持續過程當并不是一帆風順的;無論是王國還是教會,都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和損失。
甚至還有在位的強硬君王,被混入身邊的異類爪牙和蠱惑的臣下,所謀害和刺殺的例子。
」
「所以,君上,您果然是天主的榮光所鐘愛之人。
」說到這裡,苦修士喬萬諾卻是滿臉泛光的崇敬道:「僅僅是依靠一些士兵和武器,就輕易鎮壓和消滅了,剛剛複蘇過來的某位古老災厄領主。
」….
「按照您的要求,我查閱了地下封存的古典;最終在教會保存的異端記錄《古爾丹諾書》和《以西結日志》中,找到了少量參照。
就是王曆173年曾在中央高原,造成死亡行軍事件的‘懼亡者,。
」
「但是……根據教會的記錄。
」說到這裡,他又不免猶豫了下才欲言又止道:「這位導緻了至少三次死亡行軍的‘懼亡者,,最後是在教會的本堂騎士和王國翼之團的讨伐下,應該已經被毀滅。
」
「隻有剩下的來的一點遺骸,作為讨伐異端的特殊戰利品和紀念;由當年的王國大主教,封存在了首都宗教裁判所當中;不應該再出現在世人面前了……」喬萬諾說到這裡,卻是聲音愈發微弱。
「我明白了。
」江畋卻是毫不意外的對他點點頭;果然還與塞納城内的勃艮第王朝,脫不了幹系的結果。
或說如今北方王朝的形勢如此不好,以至于都要靠妄圖複蘇,敵我不分的異類來阻擋進攻。
待到喬萬諾退出觐見室之後,江畋就下了一道命令;将拿枚疑似‘懼亡者,的燒結物設法摧毀掉。
比如用自由軍工場裡的大型水壓機給碾碎後,再丢進鋼水鑄煉,就不信這玩意還能從鋼錠裡複蘇。
緊接着,江畋在當天下午又接到了,來自維勒河谷先遣隊的報告。
好消息是他們一路暢通的抵達了,位于谷地西端的蒂耶裡堡壘,并且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就輕松進入了其中,并占據了主要工事。
但壞消息是,偌大的堡壘内已經無一活人了。
倒不是因為‘懼亡者,的死亡行軍區域影響;而是疑似爆發了烈性的瘟疫,因此上至将領下到士兵,絕大多數人都在短時間内,全身潰爛不已的死去。
再加上天氣越發炎熱,當先遣隊進入其中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遍地腐爛地
獄一般的情景。
因此,先遣隊已經再度退了出來,并且就地設置隔離區和防線;請求後續支援對城壘進行縱火消毒和滅殺。
與此同時,中央高原某處的山區,位于陡峭山崖之間的布爾日修道院内;卻是另一番的景象。
例行早禱的鐘聲并沒有如期響起,而修道院唯一可供出入的大門緊閉着,通往山下的吊橋也被收起來。
而在修道院原本用來堆放雜物的地窖當中,幾名身穿教士的狂送麻袍,卻明顯長相兇狠、或是流氣十足的人,也正被用鐵鍊固定在牆壁上;接受持續的拷打和審訊,而發出持續的哀鳴和慘叫聲來。
「您饒了我吧。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
」「我們隻是一群流亡的可憐人。
」「遇到了一位好心人,雇傭我們偷偷占據了修道院,裝作還有修士在其中而已。
」「那位好心的大人是誰,就實在不知道了。
」.
貓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