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産所中,在神聖的注視和祝福下,将孩子生下來了。
”
然而這半路上一耽擱,芙蘭德爾小姐的馬車進入城區後,已是天色放暗下來。
因此一路上被城内士兵搜索出來殺死,又懸挂在城牆上的各種異類屍體,也讓戰亂後的城區,充斥着驚悚莫名的意味。
這種詭異而驚悚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她進入一河之隔的内城區後,才逐漸的消退殆盡。
然而,負責引路和開道的騎馬軍士,卻沒有将她引向那座顯眼的大戒哨塔樓,也沒有就近前往市政廳所在。
如果不是這名騎兵上士,是多次接引過她的第一警衛連隊成員之一,她幾乎以為自己陷入某種政治陰謀和陷阱當中。
但很快這名軍士就在一處街道盡頭停下了腳步,将職責交給陰影中走出的同伴。
而這同樣是一名穿着警衛連隊,專屬寶藍色武裝衣和銀鱗半甲、白羽盔,卻性别特征明顯的強壯女兵。
而見到對方,芙蘭德爾小姐略帶忐忑的心思,就徹底平靜下來;因為她同樣也認識這些女兵。
她們最早都是來自阿維尼翁城附近,乃至大普羅斯旺地區,那些具有血脈傳承的騎士家庭女性成員;作為自由軍中傳承騎士的姐妹和長女,她們雖然無法激發血脈力量,但普遍體質強于普通男性。
再加上從小來自家庭耳濡目染的影響和熏陶;因此被招募成為警衛連隊的士兵之後,專門負責一些敏感特殊場合保衛工作,或充當中高層女眷的衛兵。
而受到自由軍内部的追捧,被稱為花之連隊。
但是,既然這些花之連隊的成員出現在此;顯然那位在塔樓中冥想了大半年,剛剛醒來就平息了一場叛亂的大人,想要在非正式的場合下接見她而已。
抱着這種心情和思緒,她走進無聲敞開邊門。
随後,芙蘭德爾小姐就見到,内部充滿異域風情的庭院;月色下波光粼粼的長條水池,與密植庭院中的矮棕榈和椰樹,裝飾着菱形、波紋與花卉的平頂、圓頂建築,還有挂着帷幕和紗帳的房間。
但隻有一處建築擁有明亮的燈火;因此,芙蘭德爾小姐根本不用女性衛兵的指引,就輕車熟路的穿過了長長的水池邊緣,與花柱林立的廊道,精心剪裁過的園圃和花樹,來到看似無人值守的大廳。
然而,随着她穿過重重紗帷,又輕輕的推開緊閉的大門。
刹那間撲滅而來的濃郁氣息,讓芙蘭德爾小姐的慘白如雪臉蛋,都一下子被熏蒸成了明豔的紅色;因為,她怎會不熟悉這種濃郁的氣息呢?
瞬息之間,她身後的大門又牽無聲息的閉合起來,在隔絕了外間的一切聲嚣同時;也将她留在了這處空蕩蕩的廳堂之中。
然而,在這處用來觐見和接待客人的大廳内,卻隻有遠處帷幕後一個身影。
那是哪怕隔着朦朦胧胧的輕紗,也能讓人感受到驚心動魄之美的曼妙女體。
隻是,随着對方不斷抖擻披散的銀發如瀑,還帶着一頂鑲嵌紫色寶石的小巧王冠,在燈火璀璨之下熠熠生輝的格外奪目。
除此之外,她的全身上下就唯有,一雙粉色的絲綢長襪和襪帶,以及蕾絲花邊的潔白手套而已。
就這麼淩空起伏着袒露在一張寬大的座椅上;又在無形的力量支配下,翻轉擺弄出種種動人姿态來。
随着如泣如訴的哀鳴和宛然吟唱着,就像是隻在夜色下盛放的,充滿了芬芳與清香,又端莊富麗的昙花一般。
哪怕芙蘭德爾小姐同位女性,也不免為之絢麗奪目,而覺得口幹舌燥,肌膚戰栗起來。
而在座位後面的那些壁闆、牆面,還有家具上;赫然亦是多少沾染了一些可疑的痕迹。
因此,當芙蘭德爾小姐不由自主穿過紗帳後,甚至可以看到對面的瑪蓮娜女士,那祈求和感激、解脫的表情。
下一刻,芙蘭德爾小姐身上,從頸部到腳尖都包裹嚴嚴實實的,黑色長裙和裘皮披肩、黑寶石項圈、黑緞的腰帶;絲綢的裡襯……就在無形的力量之下迅速的解脫開來;又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上……
最後隻剩下,筆直修長齊跟的黑色長襪和襪帶,還有将腰肢緊束的盈盈一握,在上身擠壓出大片雪白曲線的連體胸衣。
而虛懸空中的瑪蓮娜女士,也終于失去支撐力量,而倒在顯現出的男人懷中。
下一刻,不自然環抱着身體的芙蘭德爾小姐,還沒有來得及的行禮;就突然覺得整個視野都天翻地覆了。
等到她恢複了意識卻忍不住驚呼起來;因為她已經随着這位男人,倒挂在高聳天花闆上。
因此,她滿頭披散的金發,還有充滿裝飾性的透明襯裙,都在大地重力的作用下;徑直垂落向了地闆。
而讓她在驚吓之間,不由自主更加賣力的用四肢死死倒纏住男人,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感。
“不要害怕,我是不會讓伱掉落下去的。
”随後,男人溫柔的語氣才響起在她的耳畔;然而,聽到這句話的芙蘭德爾小姐,卻是被打開了體内的無形閥門一般,隻覺得有某種熱流從身體倒流直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