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如此巨大的代價和條件。
”
因為,在這份來自西帝國皇室的私人信件上,赫然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條件和聯姻的要求:也就是以那位少年凱撒的堂姐,另一位紫衣親王朱裡亞之女,也是具有相應領地弱宣稱權的宗室貴女下嫁。
并且,可以陪嫁至少兩千索裡德(72/1磅金币)的行妝,和南意大利兩座城市的收益。
但是唯一的條件和要求,就是自由軍放棄對于費尤斯的庇護;無論死活都要将其送回到西帝國的領土上……
“說實話大人,在我看來您其實錯失了一樁大好婚事。
”随後滿臉的如釋重負,似乎去掉了最大一樁心事的費尤斯,也不由笑道:“我那位堂妹朱莉亞,可是帝國皇室當中鼎鼎有名的美人啊!”
“不過是際遇現狀的最優化考慮。
”江畋也笑笑道:“無論再出色的美人,再尊貴的身份;乃至是西帝國鞭長莫及的承認,或者說是遙遙無期的援助;對于我的事業,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的許諾……但是,你就不一樣了,畢竟是我看重的部下,如果就這麼為了一點虛無缥缈的許諾,就随随便便的舍棄掉;那這世上又有多少人,還敢繼續追随于我呢?”
“大人,您更讓我惶恐無以和受寵若驚了。
”費尤斯再度無奈搖頭道:“如果我是個正當妙齡的女子,隻怕是要不可避免的身心淪陷于您了。
”
“既然如此,那就在這個位置上好好幹。
”江畋聽了這番恭維卻哈哈大笑起來:“至少體現出比一個帝國貴女和連帶嫁妝的承諾,更多的價值和作用來;也證明給所有人看,我的确沒有看錯人。
”
“……”然而費尤斯聞言卻不由自主摸了摸,還算濃密亦然的一頭鬓發。
然而心中卻是想起了,昔日那位差點成了自己嶽父的,首席大臣兼羅馬市政長官,從一頭風姿優雅的濃發,變成謝頂地中海的形象。
當費尤斯等人相繼告退,房間恢複了安靜。
“大人……”倌着銀白發髻而身穿粉色長裙的瑪蓮娜女士,也悄然無聲的款款而入,用一種百感交集的聲線道:“您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了麼?”
“……”然而,她就在微微的驚呼聲中,被江畋輕車熟路的攬抱在了膝懷上;輕輕嗅着她發絲中浴後的花香道:“但無論如何,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的;不用為此擔心,也不用惶恐。
”
“事實上,我們的人已在多處王黨的秘密據點和藏身處,找到了密特拉修會的線索;可以确認當初埋葬在波拉熱絡城堡的那位阿拉米斯大主教,曾在宮廷内外擁有多個身份,甚至與王室機要局有所關聯……”
“後來,密特拉修會又組織和參與了首都的貴族,向南方逃亡和秘密轉移财産的多條渠道;并且籍此獲得了相當可觀的财富。
而這位阿拉米斯主教的疑似化身,在其中發揮了相當重要的作用……”
“所以現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可以确認某處逃亡貴族庇護所中,送走了一名符合年紀和描述的女孩;壞消息是,她被送去王國中部的布爾日修道院,我的人暫時鞭長莫及。
”
“泰雷茲……”瑪蓮娜女士輕咬嘴唇,忍受着江畋深入的動作,卻是眼角浮現淚花而輕聲呼喚着女兒的名字:“感謝您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我已經沒有更多的東西,可以回報您了……”
“也不需要更多的代價,隻要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就是最好的回報了。
”江畋感受着柔軟而豐腴的肌理,吃吃笑道:“你聽過一個事故麼?一個關于古代宮廷女性的殘酷童話故事。
”
“故事開頭的諺語就是:命運贈與的每一份禮物,其實都在暗中标注好了價格。
”江畋又繼續說起,關于另一個時空線上的法國大革命中,那位斷頭王後瑪麗安托内的故事。
“她原本是奧地利王室最小的公主,為了邦交的需要,而遠嫁一個西方國度……”
“……因為丈夫的極度無趣,她與奉承在周圍的貴婦、年輕英俊的騎士們日夜飲宴豪賭、夜夜歌舞。
她酷愛打扮,追逐豪華珠寶,甚至幹預國事,為她的寵臣們謀求官職和年金,導緻政府債台高築。
”
“……所以後世的人,都喜歡叫她蛋糕王後;因為,她窮奢極欲而不知道體諒民生的艱苦,甚至可以對着前來請願的民意代表;坦然說出‘如果民衆買不起面包,那他們幹嘛不吃蛋糕?’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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