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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包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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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不由嘶聲怒吼這争相飛身撲上;頓時就如奔卷的浪潮一般,層層疊疊的淹沒了,江畋曾經所在的位置:然後,又在下一刻的沉聲大喝中,轟然四散的抛飛開來。

     然後,監守在囚室中庭門窗處的警備士兵們,就再度看到了一片空中飛人的奇景;一個又一個粗碩或是精壯或是健實的人體,在哇哇大叫的驚呼聲中,被耍馬戲雜技一般的接連抛飛起來。

     然後,又在牆壁和天頂不堪蹂躏的持續撞擊,而掉落的沙土塵埃噗噗聲中;持續的一遍又一遍上演着各種各樣的空中飛人……直到最後一位受害者,也忍不住持續旋轉和撞擊昏死過去後。

     緊閉囚室中庭大門才被緩緩打開,而在這些士兵面前露出了一座,由橫七豎八的人體堆成的肉山;以及正端坐在人肉小山頂部,輕輕揉着泛紅的手臂,而露出神清氣爽和盡興表情的江畋。

     然而,作為這些騎士的代表杜瓦爾,當場被弄醒來過來後的第一句,就讓江畋有些破防了:“軍團長大人,您果然覺醒了最完美的血脈能力;我有三個妹妹和一個姑母,可以作為您的情人。

    ”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的家族還有十幾位年輕的女士,可以任由您挑選;如果您有特别的需要,就算是我的弟媳和情人,也是沒有問題,隻要生下的孩子能留在家族,并且繼承我的姓氏。

    ” 于是,在事後第三天阿維尼翁城外的臨時訓練場上,也再度多了一群鼻青臉腫,或是走路一瘸一拐的壯漢;隻穿褲衩加入到晨間的繞城跑操當中來;同時口中還有些羞恥的高喊着某些口号: “禮義廉恥……忍耐克己……百折不屈……” 與此同時,自由軍第一支正規化的騎兵教導連隊,也由此悄無聲息的成立了。

    而獲得這麼一批血脈傳承的活體樣本後,江畋也知道這些血脈傳承的騎士,能披堅執銳、堅韌悍戰背後的内情。

     也就是說,在分布南方行省道大王冠領之間,數以千計的采邑騎士、爵士和世受貴族家族當中。

    每代隻有極少數人的小概率,能夠在成年後的數年之間,因為各種緣故覺醒祖上的血脈傳承; 這種來自血脈覺醒的傳承,通常情況下會變得特别有力,擁有異于常人的敏捷和反應,乃至超強的耐力和體能,更快的恢複能力;堅韌不拔的抗打擊能力。

    而被重點訓練成為一名傳承騎士; 由此配備上定制闆甲,成為軍隊中堅和主心骨。

    但其中還有一定的小概率,會令人擁有超乎距離的視力,特别敏銳的嗅覺、聽覺等外部感官的強化。

    而兼具了百發百中的射術和獵殺技藝; 但是經過或長或短的血脈覺醒之後,同樣也會造成一系列諸如虛弱、疲乏、嗜睡和狂躁、注意力渙散之類,持續時間或長或短的後遺症和身心負擔。

    因此需要大量進食和藥物調理來恢複。

     這對于底層的騎士家庭來說,又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負擔;再加上王國曆年的腐敗橫行和财政惡化,導緻許多騎士和爵士家庭難以維系,因此破産躲債出走流浪他鄉,又進一步導緻傳承斷絕。

     另一方面,那些聚斂和集中了大量财富,而長期耽于安逸的中上層貴族;卻十分尴尬的發現,幾乎沒有人能夠覺醒祖先的血脈能力;于是經年日久之下,血脈傳承的能力也變成了某種傳說。

     因此,在王國的南方行省,還能找到這點血脈傳承的騎士,還是多虧了當地存留的老騎士家庭,通過小範圍内的相互通婚和支持,才得以保留一些傳承騎士的淵源,并且被白色軍團所網羅。

     作為這支保王派的領頭人,兼白色軍團的創始者昂基安伯爵;同樣也是付出了康慨的代價和優厚條件來籠絡他們。

    比如賦予他們優厚的薪水和津貼、年金,還鼓勵他們入贅自己的家族分支。

     或者說,他們才是南方保王派的白色軍團,得以橫行地方數省之間的最大憑仗之一。

    擊敗過形形色色的地方武裝和不同政治派别的軍隊。

    隻是沒想到會在阿維尼翁城外,折戟沉沙于自由軍。

     但在淪為自由軍的階下囚之後;他們也要面對迫在眉睫的問題。

    首先是失去進項的家庭,将無以為繼;另一方面,如果沒有足夠食物和藥物的調理,他們潛藏的血脈力量,也會慢慢的衰退。

     因此繼續坐牢做到黴爛,還是屈服于江畋(完美血脈)的強橫武力下;接受自由軍的留用和雇傭;獲得一筆穩定的收入,并保住現有家産不受清算;就成為他們當下别無選擇的唯一結果了。

     但對江畋來說,既然花了不菲的代價,重新裝起這麼一隻特殊的隊伍,單純把他們集中起來玩重騎兵沖鋒陷陣,也實在太過浪費了;他們更大的價值是作為種子,教導和訓練更多的騎兵聯隊。

     然而,在進入大地雨水綿綿,各方春耕忙碌的芽之月(3月)後;使用這支特殊部隊的機會,也出乎意料的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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