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追加

首頁
    衆人,也不約而同的大大松了一口氣。

    岑夫人正想開口說些,就見那隻燈罩被小心收藏起來後,一擁而入的人員将現場收拾一空。

    顯然這次現場演示并沒有結束。

     而後,一隻五花大綁的大角山羊,被闆車上解送進來。

    然後又是那名軍士,輕車熟路的在其四肢,分别割開一個血如泉湧,但又暫時不緻命的大傷口;而後小罐裡的粉塵,被倒在它口鼻和傷口上。

     随即,那深徹肌理、血流不止的傷口,頓時就像是受了什麼強烈刺激一般;驟然收縮幹癟起來。

    片刻之間,隻剩一道血紅發暗的難看疤痕,那名軍士在用力一搓,頓時就剝落露出新生泛白的肌膚。

     然而,那名軍士又毫不猶豫突然抽刀,猛然割開了大半截的山羊脖頸;頓時激濺的血噴如泉沾的他滿頭滿臉。

    然而,幾個呼吸後山羊割斷的頸部,同樣出現迅速收縮和愈合的迹象,于是再度舉刀。

     半響之後,固定這隻大角山羊的案闆上,幾乎被血水浸透;然而多了好幾處橫七豎八緻命傷口的它,居然還奄奄一息活着。

    哪怕一些傷口已經深及髒腑;但是依舊還在頑強收縮和蠕動着。

     直到那名軍士再度一刀開膛破肚,而将猶自蓬勃挑動的心髒,給掏取出來之後;才在一股接一股的血漿迸濺中,就此失去了再生的活性和愈合本能。

    隻是這時這隻壯實山羊已經變得骨瘦如柴。

     由此,江畋也可以再度确認一件事情。

    這個世界固然有一些異常變化,正在緩慢而持續的蘇醒當中;但是在實際的演變和操作當中,依舊要遵循能量守恒的基本定律,而不會憑空變出能量來。

     看到這裡,無論是岑夫人,還是韓都官,或是孟簽事,都不由的眼睛發亮;而不約而同的開聲道:“我想……”“我說……”“我以為……”。

    而鄭金吾則是順勢表态:“還請各位協助……” 于是,當江畋離開了這處,隐藏在金墉城廢墟當中的秘密場地之後;身後卻是跟随了足足一團(280—300人)的披挂軍士。

    而好幾名背景的信使,也随後在金墉城内分奔而出。

     隻是這一次,江畋等人卻沒有從原路返回,而是出金墉城徑直向東面而去。

    這時候天色已黑,打起風燈的隊伍徑直來到了,洛都城北含嘉倉城附近。

    在這裡可以看到停滿了舟楫的水陸碼頭。

     作為中原之地轉運樞紐,哪怕入夜也是燈火通明、人生喧鬧的勞作不休。

    因此,這一團人馬彙入其中,幾乎沒有引起什麼擾動紛紛。

    片刻之後,江畋就被輕車熟路的守吏,引到了一處棚頂下。

     随後,他就看見了一條黝黑的軌道,以及停在棚頂下的數挂車廂;隻是前方挂着不是煙雲噴吐的火車頭,而是六匹一組的挽馬。

    刹那間,江畋突然恍然大悟過來,這赫然就是這時代的馬拉軌道。

     而後,他就被請上了四挂車廂當中,看起來條件最好的第二節;而其他随行軍士也依次魚貫而入,面對面分坐在數條并列的長凳上。

    頓時就将三四十尺長、七八尺寬的車廂内,給塞的滿滿當當的。

     而江畋則是獨占了車廂後部,一個單獨開門還有内外窗扉和外欄的小隔間。

    在這個不算大的獨立空間裡,同樣擺着案幾、櫥櫃等器物;同時可以随時通過小隔窗,招呼和使喚外間大車廂裡的軍士。

     随後,在“赫赫赫”的馭馬呼喚和踢踏聲中;松開阻刹的沉悶摩擦之下,輕輕晃蕩的車廂開始緩緩向前滑行,然後又變成開始加速的隐隐向後推力。

    這時候,坐在軟墊靠椅上的江畋,才合上隔窗。

     接下來他将李環、張武升、還有林九郎,依次召喚進來。

    然後打開琉璃隔闆的櫥櫃,取出幾瓶現成的飲子,分發給他們。

    自己也灌了一大口,才緩緩開聲道:“現在我有新的差事,你們怎麼看。

    ” 他們頓時面面相觑之後,由張武升釋然的當先開口道:“屬下還是那句話,既為官長慊從,如蒙不棄,自當相随始終了。

    ”而後李環也正色淡聲道:“某家奉命随侍郎君,自然要有始有終了。

    ” 最後,才是面露猶豫和掙紮的林九郎,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承蒙貴官看重,在下,在下,自當樂于從命;隻是我手下那些兒郎,多有家什牽累,若無法繼續相随,可否令其自便。

    ” “好!”江畋點頭,心道這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随後,他從手袋中取出數枚新獲得的身牌,還有任命文書;依次交授給他們。

    而他們在接下這份東西的同時,也初步算是自己的私人班底了。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章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