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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新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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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照例還是睡過頭昨晚的 當然了,江畋也沒有可以去理會這些小插曲;唯有在一次偶遇某個疑似采花賊的存在,闖入女子的閨閣繡樓當中;确定了準備以暴力強行不軌之事後,才順手抽空一刀廢掉對方的作案工具。

     但是與此同時,江畋也明顯感受到可達鴨口中所描述的,稍微富有或是有點地位的官宦人家,都不同程度加強了自身護衛的趨向;光是街頭巡曳的衛士和武侯、更夫,就比平時頻繁和密集許多。

     而且越是向北就越是明顯。

    因此,當江畋抵達了第五條穿城橫街之後,就差點驚動了街頭幾乎緊接無暇的巡禁金吾子弟;乃至被宅院當中冒出的護衛之流察覺什麼,而點燈搜尋了好一番才作罷。

     甚至在靠近城中部的南内(興慶宮)附近,江畋還看見好些個,同樣具有高來高去身手之人;三五成群在衆多建築瓦頂上,形同巡夜一般的奔走往來着;偶然遭遇之下還會喊出特定的口令來。

     他們或是身着弁冠輕袍,或是半甲濮頭,看起來就屬于官方身份;但也有一些短衣雜服的存在。

    但是從感官知覺的靈敏程度上,又更勝一籌。

    因此遭遇的數量一多的話,江畋也隻能繞道而走。

     畢竟他隻是偶然心血來潮,想要夜探京城而已;不是來玩無人生還模式的刺客信條。

    不過,按照江畋前身的依稀記憶,京城中居然會冒出密集的好手,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自從乾元、泰興中興的對外征拓/對内盛世百餘年之後;因為中土周邊承平日久,而四夷九邊開拓不絕的緣故。

    在朝廷宗國上朝的威壓之下,邊藩諸侯間固然沒有大規模争戰,卻中小沖突不絕。

     于是,也造成了某種意義上民間的武風興勝不絕。

    尤其是永泰朝後準許将諸侯之間,曆代産生種種争端和矛盾沖突,放到官方舉辦擂台上,以勝負為最終裁決的國策之後,更是習武蓄士成風。

     因此,平時在朝廷權威和官府有司的強力壓制之下,無論是在京的諸侯藩邸,高門甲地、勳貴戚裡;還是諸多武社道場、行會商館,寺觀叢林,或又是街頭的幫會團夥;其實都是相當低調做人。

     但是,因為最近一連串發生事态和風波的緣故;似乎不但大大動搖了,京兆府和長安萬年兩縣,長久治理京城所延續下來的積威和權勢;也變相的松弛了,對于在京各大門第的管制和禁絕力度; 隻是,在朝廷的邸聞和各種官私報抄上,依舊還是四海鹹甯,九州安然的一片歌舞升平景象。

    就算有一些雜記小抄上,有所涉及和揣測,卻也被當成了屢見不鮮、聳人聽聞的都市異聞。

     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将不斷冒出來的事态,給努力的按捺下去。

    不過,江畋覺得這種局面,也怕是維持不了多久了;因為在那位鬼市主人蕭鼎背後,還有更多内情沒能挖出來。

     如果第一次兇獸的出現,還像是倉促之下為了滅口的需要;那後續幾次的事态,就顯然是為了攪亂渾水和抛棄、斷絕線索的純粹需要了。

    畢竟,江畋所解決的,也隻是長安城内的隐患而已。

     就像是對可達鴨的猜測,所回答的那樣。

    哪怕在京城的圖謀,遭到了重大的挫折和失敗;他不覺得躲在暗中搞出兇獸和鬼人的幕後黑手,不會籍此繼續搞事;而自己又該如何定位立場和方向呢。

     抱着類似的想念和喟然,已經足足消耗了近一個能量單位的江畋;也輕身滑躍回到了清奇園内,悄然無聲的落在一支樹梢上。

    這一刻,他覺得操作“場域”和“導引”模式的熟練度,又增加了不少。

     在他臨行前,特意作為标定物的一個鳥巢内,其中沉睡的雛鳥和母鳥,都并未因此驚醒過來。

    而他特意布置在池邊草叢中,幾處用葉片卷成的環扣,也沒有因為人的觸碰和踩踏,松脫開來的痕迹。

     于是,看起來頗為滿意的江畋,也帶着一身重新沾染上的露水,回到了聽流小築的頂樓書閣中。

    這時候他又側耳傾聽了片刻,夜深人靜之下,隻有隐約來自樓下,睡熟已久了的平緩呼吸聲。

     這樣就很好了。

    江畋也沒有驚醒她們的意思,隻是搓亮小竹管裡一支,類似原始火柴的塗磷小卷;将白琉璃罩的風燈點了起來;然後,又在屏扇背後的牆壁上,思維導線圖中添加幾個縮寫名字。

     然後,又彙聚到了蕭鼎留下,暫時還毫無頭緒的兩個關鍵字上;因為這些人名極其身份,都是源自一名當年宮婢的回憶。

    實在保不準到了現在,又會發生什麼演變和其他意外,需要重新找出來。

     而且,當年名單中的這幾人,幾乎都是有所官身或是内職的,時隔這麼多年之後;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麼程度,擁有怎樣的權勢和地位。

    若直接進行調查的話,隻會引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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