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幹出入人員之間,堂而皇之當着你們的面離開。
”
“江生,你怎可以這麼想,今夜能夠調遣而來的,自然都是右街使内最為可靠的人手,卻又怎麼算得到突發的……”
陳文泰卻是臉色猶豫道:
“不,江生所言或有幾分道理。
方才有機會進入期間,可不止咱們的人;尚有萬年縣招來的仵作,以及值守的醫官,還有園内派來使喚的護衛。
”
然而,那名金吾都尉卻打斷他道:
“來人,快把兄弟們召集起來,找到那些進過樓内的人等,逐一的仔細查點身份。
”
陳文泰聞言,卻是連忙對着左右喊道:
“另外,你們考慮過,其中賓客或是倡優,有被人改形換貌頂替了的可能性麼?”
就在這一片驚呼和叫喚聲中,江畋又抛出另外一個想法:
“江生,不是方才請你過眼了麼?”
陳文泰不由詫異道:
“我所見,都是些男子吧?”
江畋答道:
“不瞞江生,實在是太多人親眼所見,那兩人正是地地道道的魯男子啊!”
陳文泰卻是越發的糊塗了:
“如果是反其道而行之,在樓内重新裝扮成女子,想必你們也不會多加關注吧?這叫做心理錯位的手段。
”
江畋随即解釋道:
“來人,把樓内帶出來的那些女子,再仔細的搜拿一遍,仔仔細細驗明正身。
”
那位金吾都尉聞言,已然毫不猶豫發号施令道:
然而聽到這句話,那些奔忙碌碌的金吾子弟,卻像是得到了什麼激勵和鼓舞一般;頓時精神一振,腳步和動作都變得越發輕快起來。
然而不久之後,從不遠處的臨廁内,找到被遺棄的一身公服,頓時就讓這位金吾都尉變了顔色。
幾乎是當庭咆哮起來道:
“快去門禁處,查問每一個出入的名籍。
”
于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與江畋徹底無關了。
他又被恭恭敬敬的請回到了,那座小樓當中好生安歇着;直到郭崇濤再度前來,面有難色的猶豫道:
“不知江生,可願随我再走一趟。
”
“這次又是哪處?”
江畋俨然心中有數,卻明知故問到:
“便是景甯樓了。
”
郭崇濤無奈的回答道:
“不是據說一先一後兩名刺客,都抓到了麼?”
江畋卻詫異道:
“正因為如此,那位東主才想要親自見上一見,以為當面緻謝的緣故。
”
郭崇濤這才抛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