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可還說什麼事兒,就如此激憤了,怕不是真的心中有鬼麼!”
“……”
然而,阿姐卻皺了皺眉,忍住了即将開口的話語;因為,此時可達鴨的表現,已經大為超出日常表現出來,荒唐跳脫的程度了。
因此,她心中開始開始盤算着,怎麼在事後進行彌補和善後了。
而這時,面對多少有些感受到不同尋常意味,而逐漸消停下來的在場衆人,可達鴨才轉身對着在旁被忽略的江畋道:
“接下來,還請先生替我壓陣!”
“既是欲加之過,又何患無辭;奴家随你走一遭便是了。
又何須幾次三番的當衆,羞辱與社中的姐妹呢?”
然而那名高挑女子,卻是越發無助且無奈道:
“既然如此,我就代為小郎君問上一句。
”
然而,随着可達鴨那句話語,一下子就成為在場衆矢之的,形同幫兇和狗腿子角色的江畋;卻是在一片鴉雀無聲中徐徐然走上前來,目不斜視的盯着那名高挑女子道:
“你,究竟是男是女?還是不男不女?與之前逃出去的那個賊人,又有什麼關系?”
下一刻,當場的女子們就驚聲尖叫着,轟然炸裂開來。
隻是個人的反應各異,有人忙不疊的從她身邊躲閃開來,卻也有人主動靠了上去;但更多人人茫然無措的左右顧盼着,像是被震撼和驚呆了。
“你……你……怎如此卑劣無恥,無端誣賴他人的清白?”
然而那名高挑女子,也像是無比錯愕和氣急的失聲道:然後,頓時又有幾名女子快步走下樓來,同仇敵忾式站到她身邊,而擋在可達鴨面前;其中一人又氣呼呼的轉向那位阿姐道:
“副首,你的家事如何,我大可不去置拙;但是,鮑四可是當面救助過我的情誼……”
“就算你不管好你小弟,我也要竭力保她一個周全無慮的,容不得這般信口雌黃。
”
“清韻……”
阿姐卻是叫着對方閨名,無可奈何的欲言又止道:因為,作為掌握家門部分消息渠道的她,已經想起來了江畋之前的身份來曆,以及背後隐藏的諸多事迹;隻覺得突然有些心亂如麻的頭痛起來。
“沒關系的,隻要留在這裡,接受後續安排的搜撿,就自然可以撥雲見日。
”
江畋卻是輕描淡寫的道:
“你……就是一心要壞我名節麼,卻是何等的仇怨啊!”
對方向是氣急了,飽滿的胸口激烈起伏着,突然哀然嘶聲道:
“罷了……那我便一死……”
“鮑娘子!”
“鮑四!”.
在一片驚呼聲中,那名為鮑四的高挑女子,突然就推開左右決然縱身一躍;刹那間就在争相拉扯和阻擋不及的動作和尖叫聲中,頹然墜地……
又在即将慘不忍睹的觸地那一刻,突然就伸手攀住壁上的燈枝,如同壓縮到極緻的彈簧一般的重新躍身而起;又在一片驚呼亂叫聲中,以目不暇接之勢閃到了那位阿姐的身後。
“鮑四!”
“鮑四呢?”
“鮑娘子,你在作甚?”
因為,促不及防出現在“阿姐”身後的鮑四,已然是從背後突然勒住了她;而見到這一幕的江畋,卻是心中一塊石頭徹底落定,而暗念道:“大局已定了”
因為,就在之前江畋進樓後的視野當中,“任務二”的進度突然又跳閃了一點;然後,突然在某人頭上閃過了一個詞條:“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雖然這個時靈時不靈的破輔助系統,經常會坑得人淚流滿面,但是在選擇和鑒别任務目标上麼,至少還沒有出過任何的差錯。
而可達鴨的驚呼聲這才響起:“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