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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必要之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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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後的原山郡城外,已然随着被當場翻臉的回歸軍隊,所拿下的郡守等一衆人等,而陷入一片雞飛狗跳的混亂場景中。

     但是這種混亂也并沒有能夠持續多久,就随着安武義為首的原郡兵,突然襲擊之下占據了三座城門,而被迅速平息了下來。

    然後在隐隐彌散開的血腥味當中,才正式迎入了小圓臉所在一行人。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郡守朱倫在内的一幹親信人等,被五花大綁的按倒在泥地裡。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曾經的下屬安武義,帶着興高采烈的郡兵,相繼占據了郡城内的官衙、庫房等要害之所。

     然後,才在蓬頭垢面的被帶到牛車面前的那一刻,他才掙紮起來吐出嘴裡的泥沙,而奮力撲向前方嘶聲大喊道: “為什麼?” “世子何在!為何如此對我!” 這時候,他卻被守衛在牛車旁的忠勇都頭目韓三石,狠狠一拳搗砸在肚子上,而整個人都幹嘔着佝偻下去:咯咯咯叫喚着再也無法繼續出聲。

     這時候,站在城内郡衙台階上的安武義,也對着那些被召集而來迎接的,城内父老代表表情肅然的大聲開口道: “奉監國世子令,曉喻爾等。

    ” “前代郡守朱倫,枉顧國恩世德,與海東危難之際,不思報效,欺上瞞下;暗通外敵,謀害尊上;又铤而走險,妄圖刺駕。

    ” “是以,奉監國世子之命,抄拿問罪朱氏一黨;其餘無幹之人,一概不問。

    另有曾被蒙蔽者,許以前往郡衙自贖則免……” “衆兒郎何在,随我查抄朱氏一黨的親族家業,一個都不許遺漏了!” 聽到最後這句話的在場諸多郡兵,也一下子轟然大聲應和起來;然後變成了一邊高聲宣讀着朱氏的罪狀,一邊成群結隊沖進街頭巷尾間的許多道徑流。

    就連那些留在城内的郡兵,也毫不例外。

     “你們……” “你們……” “怎麼敢……” 而聽到這些話的朱倫,在這一刻是難以置信和震驚的表情,随即又變成了恐慌和深深的絕望。

    他很想痛斥安武義的忘恩負義;也想威脅說自家乃是本郡最大分藩和城主,當地最有勢力的家族之一。

     所以才能在前任郡守和軍尉等人聞風而逃之後,乘機接管和掌握了郡城的局面;而安武義就是他籠絡和留用的郡兵将校,一度還想過将族中的女兒嫁給他,以将郡城經營成鐵闆一塊的局面。

     但是,随着這位監國世子到來之後,仿若是一切都被翻了過來。

    況且,雖然對方安排給他的罪名,大多數都是無稽之談;但是另一方面真要查下去,卻又并非完全是空穴來風的結果。

     眼見得海東之國的局勢糜爛和藩國不複,身為地方出身而略有些想法的實力派,他也沒有少在其中試圖取利。

    直接與扶桑賊寇勾結那是談不上,對方也未必看得上眼,他這麼個區區城主。

     但是,與彌勒教或是僞百濟叛黨背景的商人,互通往來牟利;甚至暗中派人劫道,襲奪那些北逃藩家的殘餘成員,卻是沒少幹過的。

    而且所獲那些物件還沒來得及銷贓掉,也根本經不起查抄。

     下一刻,他腦子劇烈地轉動起來,想要為自己謀求一條生路,或者說是體現出對于那位世子的價值;于是他匍匐着再度蠕動向前,對着馬車嘶聲喊道: “我願報效世子……” “我有緊要消息,欲要……” 然而下一刻,朱倫身後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卻是那些被當場抓捕的親信部屬,紛紛在告饒和叫罵聲中紛紛被枭首示衆;而朱倫也被人狠狠一腳踩在後心,突然視野茫然翻轉了好幾遍。

     而親手割下他頭顱的安武義,也滿面決然的歎息道: “倘若,你都要報效世子的話,卻又置我輩于何地呢?” 然後,他又提着滴血的人頭,恭恭敬敬的走到牛車旁拱手道: “世子,朱氏一黨已然伏法;” “甚好……接下來,還需你繼續穩住城内的局面。

    ” 牛車内這才傳出一個淡聲道: “尊上,但請寬心,” 然而,安武義頓了頓又欲言又止道: “隻是,小人想問尊上求取一個恩典……” “但說無妨……” 牛車内回應道: “那朱氏犯上作亂,固然是死不足惜;然而,有些家中眷屬未必知情,可否請尊上别外開恩,免于死罪。

    ” “此事簡單,餘委你為代郡守,以為便宜處置後續諸事,盡可自行發落好了。

    ” 牛車内卻是毫不猶豫道: “隻是還請約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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