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參與過高句麗滅國之戰的,首任安東都護薛仁貴的後裔。
隻是在這個時空線的大唐曆史當中,薛氏的顯赫從安東都護薛仁貴開始,再到兩兒子:左羽林大将軍薛納、範陽節度使薛楚玉,一直沿襲到孫子薛嵩一代,卻出現了變化。
身為史思明部将的他,因為在虎頭蛇尾的安史之亂當中,在長安反正迎入了官軍,更是參與了攻滅渤海、契丹之戰,晚年得以官拜平陽郡王善終。
因此,江畋冒認下這個便宜後代的薛氏家族,如今已是昔日大唐六都護府、十大海外道之一的行海東道,當地屈指可數的大貴之家;
而這個行海東道,便就是大唐在新羅末代内亂中,金氏王族獻土内附,而世代寓居長安之後;由發兵重新征平持續的土族内亂,又裂土分封功臣将士設立的内藩之國。
當然了在這個時空線上,作為一海之隔的難兄難弟——倭國,也在曆史當中持續動亂下變相的消亡了。
而隻剩下一個上層通過李唐宗室入主和聯姻而基本換種,沿襲至今亦有百餘年,正當諸侯林立共主的扶桑藩國王室。
而這一次在行海東道的十三分道、九州五京之地,所相繼發生的内亂背後,同樣也有這些乘勢渡海侵入的,扶桑諸侯聯軍的影子;
因此,最後就連世代領有王亟之地的薛氏,也被叛亂者呼應之下攻破了漢州所在中原京,而唯有少許近支族人走上流亡之路。
而小圓臉所在的正是其中一路北逃的幸存者,卻不想因此遭到了數度埋伏和追擊,最後且戰且走的一路退到了附近;
卻是依舊難免就覆滅在這半路不知名的山野中了。
聽到這裡,江畋卻是忍不住開口打斷,再度陷入某種回憶而渾身發抖,混雜着驚懼與自哀自怨當中的小圓臉道:
“那你下一步的打算如何。
”
“我?。
唯有繼續北去。
興許在那些尚未淪陷的地方,也許還能遇到一些幸存的故臣族人。
。
”
小圓臉眼神迷蒙了一下,随又變得堅定起來:
“無論如何都要将薛氏的家名維系下去,總到是不能白費了老祖一番再活之功。
”
“這樣想就對了,我的存世時間終究有限,總不能永遠為你周顧下去的。
”
江畋也矜持的點點頭道;至少還有一個明确的近期目标,而不是哭哭啼啼的一味依賴和訴求,這個孩子内心可比自己想的要堅強和明白事理的多。
這樣的話,隻要能夠有利于完成相應的任務指示,将這個老祖宗的身份維系下去也無妨。
而接下來的江畋對于這場沒頭沒腦投影任務,相應推進和功能探索就更有把握一些。
正在說話之間,迎着着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和焦臭味,一座位于土丘半坡而立的小山城,随着不斷撥開的枝葉,赫然就出現在了江畋的視野當中;
然而小圓臉喁喁的話語,也突然戛然而止,而露出讓人有些心疼的慘白和驚悸之色,又難過無比的慢慢抱緊了江畋的脖子,渾身顫顫起來。
江畋頓時就一下子明白了,這顯然就是她當初被人圍攻,并且在受傷後所逃出來的地方。
“你且待在原地不要動,我且去現場勘察一二,随便看看能否找回一些有用的東西。
。
”
江畋随後決定到:
然後,很快江畋就馬上反悔了,他很快轉頭回來之後,一把捂住了小圓臉兒的眼睛:
“不要看了,看的你會有心理陰影,還會連續做噩夢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