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之前的襲擊當中證明;打擊這些要害位置,并不足以讓這些訓練有素而又足夠健壯,甚至還有一定忍耐力的士卒驟然緻死,或是馬上脫力失能;
反而是容易在劇痛刺激之下,爆發出更多掙紮力量,而導緻江畋要多費了一番手腳,來往複追逐補刀,才将他們逐一的幹倒在地。
至于其他的胸腹位置,則有基本着鑲甲的保護。
而頭部太陽穴什麼的目标又太小,還有頭骨的阻礙;也不是什麼正面搏殺中,一擊斃命的首選。
反倒是沒有防護的脖子上氣管側邊,對痛覺不怎麼敏感的頸大動脈;或又是處于視野盲角,而隻要對方擡手,可以刺到心肺膈膜的,腋下和後腰之類相對最為适合。
而與此同時,在江畋的視野當中,也有涓滴一樣的無形能量,随着他靠近屍體的過程當中被收集起來,而變成一連連串的+0.001、+0.00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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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此刻,如果有人從林間的上空望下去,就可以見到淩亂散落在地上屍體袍甲,無風自動的被解開,憑空飛出來一樣樣的大小物件,又被分壘堆落在了地面上。
随着江畋的仔細檢查和甄選繳獲物品。
首先是這些追殺士卒,所配備的橫刀、短刀,長矛,還有帶尖頭的手棍等武器,都被暫時分門别類到了一邊去。
其中長兵器和制式配刀肯定要排除了,因為目标太過明顯且分量不輕,或不方便于行動;更不利于有限實體接觸和幹涉狀态下,形成足夠速度和突然性的爆發殺傷效果。
當然了,那麼一副可以躲起來接着環境掩護,而進行遠程偷襲的弓箭除外;因此,插在屍體上的若幹箭支,都被他一一拔出搽幹淨血污,以為回收再利用。
其次是那些打着泡釘或是釘上大小鐵片的鑲甲、皮盔和衣袍,對于眼下虛體化的江畋來說,除了用來裝神弄鬼吓唬人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用多餘的用處。
然後,他又在小堆的其他随身物件中,分揀出另外一些東西。
比如:挂在腰帶上布袋裡的小塊幹脯和死面餅、小包鹽粒、豆子;還有裝在小竹筒裡的針卷、火石,也是必不可少的必備之物;
此外還有哕厥,就是專門用來挑解或是割開繩結的扁尖錐子(解甲小刀),反而就是江畋眼下做為偷襲武器的最好備選了。
隻是,江畋看着手中類似最大号縫被針的物件,卻是難免心情複雜的微微苦笑起來,自己也有這麼一天要學那位教主姐姐玩針了麼?
然後隐約着血迹的匕首和短刀,也被江畋拔了回來;這種相對輕巧的玩意,除了直接拿來近身搏殺之外,還能作為野外活動的削切解剖工具。
忙完這些之後,他轉頭就突然一把抱住了,看起來有些驚慌失措的小圓臉。
将她放在一塊相對平坦的地面上,又再度捏住了她的一雙腳掌;
在小圓臉忍不住呼痛的叫喚聲中;江畋卻不由皺起了眉頭。
她的足弓纖細而光潔,一看就沒怎麼走過遠路的;卻因為在慌亂中跑丢了鞋子,而被蹭傷多處又重新愈合。
随後,他就從那些屍體裡襯的麻衣上,割下一大片來,重新包住由有些紅腫的腳掌。
這樣她最起碼就有了可以下地的基本行走能力。
然後,江畋又從屍體的袍甲邊沿上,割下幾條相對堅韌的布條和革面來;将革面墊在她的腳底,而用布條一層層纏繞過腳踝、小腿上去。
這樣,既可以作為草木中行走蹭刮的防護,兼預防長期走路的靜脈曲張;也能在有需要的時候解下來,當做捆綁用途的固定物,或當做臨時應急止血的勒帶。
接着又把撥打草叢的手棍撿了回來,取代了原本的樹枝作為她,眼下林間步行的助力。
最後,江畋再度握住了那一副新繳獲而來的弓箭;頓時就獲得了某種得心應手一般的熟悉感。
而相應的提示和進度條,也重新出現在了他視野當中:
“半舊木弓/粗制白羽箭,武器掌握(投射):熟稔(32%)”
然後,他又用習慣的雙持手勢,握住了一長一短兩支武器之後,果不其然的再度出現了視野當中的提示:
“是否解鎖武器掌握(短兵);”
然後,在江畋收集到遊離能量,減少了0.05單位之後,視野中界面也變成了疊加注釋:
“左:崩口短刀,右:精鐵小插;武器掌握(短兵),老手(47%)”
看起來居然比自己新掌握的投射武器還高那麼一個層次。
但是,江畋在部隊學到相應軍體拳等,格鬥,制服、捕俘、擊刺技巧和鍛煉抗擊能力的硬功;卻是沒有任何的提示和反應。
難道需要在類似的近身格擊戰鬥當中,通過接觸到足夠樣本之後,才有機會解鎖麼?還是這具身體實在太過孱弱,有待繼續挖掘?
盡管如此,江畋也不免再度松了一口氣,既然就算是這副虛化狀态下,自己已經解鎖的能力進度也不影響使用;
那就意味着在接下來的保護小圓臉,完成三天存活的任務過程,又更多出一些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