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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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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纏紗防滑的特制棍柄,就被能改造成類似鶴嘴鋤、釘頭鎬一般玩意。

     雖然,右徒坊當中普遍禁止私藏兵刃;但是當初召集木工修房子的時候,江畋籍此弄壞并藏下來一兩把工具,卻也是等閑的事情。

    現在,這就成為了江畋私下練手多日之後,權以防身的雙持武器了。

     而疑似的暴徒們,是如此的情緒高張而忘乎所以;居然,被摸到身後也渾然未覺一般。

    刹那間樊獅子突然從背後伸手一撮一擰,距離他最近的一名暴徒,就目瞪口歪的腦袋被整個轉了一圈。

     而江畋也毫不猶豫揮動手中的武器,砸在另一名望風的暴徒額角上,刹那間迸開紅的白的,讓他毫無聲息的倒地斃命;而這時候,樊獅子又勒住了第三名離群的暴徒,猛地向後一拖折斷了喉頸。

     兩人頗有感歎的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卻又充滿默契的撲向了,剛剛轉身過來的同一個暴徒;在他驚駭欲呼的眼角餘光當中,被樊獅子包布的缽大拳頭,猛然砸中腮幫而将脫口欲出的呼喊聲咽回去。

     然後,同時被江畋的短鎬砸在小腿胫骨,凹陷彎折的一把勾倒在地;又緊接着被揮下鋤尖釘穿了胸口肺部所在,刹那間眼睛暴突着噴出許多帶血的泡沫,而迅速斷了氣息…… 這時,那些正在呷戲把玩不休的餘下暴徒,才紛紛驚覺起來;當場炸了窩。

    既有人驚慌失措的轉身就逃,卻被沒穿好的褲胯絆倒在地,有人卻是在原地按着手腳驚駭的不知所措;還有人嘶聲大吼和怒罵着抄出短匕,反沖而來: “什麼狗東西,竟敢壞爺……” 然而,江畋抵近數步之内而猛然揮擲而出的短鋤,下一刻就釘在了其中一人的眼窩裡;蹦出一股血箭仰面就倒。

    而樊獅子也捷如猿蹂一般,架貼住另一人的側身,輕易折斷對方持械的手臂。

     而後,那些負責按住手腳的人,其他還沒來得及拉起褲腰帶的,就被樊獅子和江畋一拳一個,一鋤一鎬地輪番敲翻,打倒在地。

    最後隻剩下若幹傷而未死的暴徒,被審問的慘叫和苦苦哀求聲。

     與此同時,那名被暴徒按在地上的女子,卻是根本不管不顧身上的傷痕累累,一瘸一拐撲到另一邊一具頭臉迸裂,已經僵硬多時的屍體上,渾身顫顫的失聲嗚咽起來。

     而江畋也通過樊獅子,明顯有些輕車熟路的拷問手段,知道了破爛祠廟裡這些人;隻是大街上橫行的暴亂之徒當中,一小夥臨時見色起意,而胡亂找個僻靜處,想要做點404之事的樂子人而已。

     因此從基本概率上說,時間内卻也不虞有人找到這裡來;可以作為暫時的休息和藏身之處。

     “江生,可是好身手。

    倒叫老樊妄自憂慮了。

    ” 然後,慢慢回過味來的樊獅子,卻是與江畋相視一笑道: “彼此彼此。

    ” “賤妾,多謝,兩位壯士相救。

    ” 而後,又有一個沙啞而哽咽的女聲,不合時宜的插入道:卻是那名衣不蔽體的受害者。

    隻是她披頭散發滿臉慘色如雪,而大片肌膚暴露在外,居然有一種凄楚凋零的美感和味道。

     “大恩大德……” “别别,我們隻是碰巧路過,沒必要謝什麼謝的。

    ” 江畋卻是打斷她道: “接下來,你自個找個地方藏好,不要成為我們的妨礙就好。

    ” “敢問這娘子,怎麼稱呼,此刻又是什麼情形?” 然而樊獅子卻是眼神閃爍了下道: 江畋不由愣了一下,卻是對樊獅子露出某種出乎意料的表情來;原來感情你個濃眉大眼的家夥,不但平時喜歡去幫助那些失足婦女,還居然喜歡的是這種調調麼? “賤妾初雨,乃是群玉樓李都知的……,此番随姐妹們前來坊中獻藝,卻不想遭遇了這般……” 那女子聞言不由退了半步,才低頭下去用隐隐哭腔道: 經過對方斷斷續續叙述之下,江畋大緻知道了外間更多的情形;比如理應作為此時此刻最安全,而聚居了許多家眷親屬和特殊身份人士的右徒坊北區,此刻也不再安全了。

     因為街上那些勢大如潮的暴徒,已經在某些奴仆裡應外合之下,打開了通往北區的多處坊門,蜂擁而入大肆洩憤和報複式地燒殺和洗劫起來。

     而這位群玉樓的舞姬初雨娘子,則是在乘車逃出來的過程中,被人乘亂推下來才落入那些暴徒之手的,至于那具年輕男性屍體,她雖然沒有說更多,但是顯然與之别有内情的。

     然而下一刻,江畋的視野當中突然就閃提示“支線任務二:《遲到的救贖》/《沉淪之光》,初見端倪(7%)”;然後,一個微弱幾乎可以忽略不見的綠色箭頭,開始指向了西北。

     江畋不由在心中罵娘到:艹,這也行?自己窩在這徒坊裡休養生息,暫時不想找事也依舊不得消停。

    居然能撞上任務相關的目标,自己找上門來了送經驗和進度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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