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吳邪、胖子和張起靈從漠北趕回了北京,當天,就吃上了新鮮出爐的佛跳牆,連張起靈都吃得一臉滿足,捧着肚子回味。
晚上,王胖子烤着紅柳肉串、黑瞎子在烤羊腿、解雨臣烤的蔬菜、吳邪忙着鼓搗他的臭豆腐,就連張起靈也坐在黑瞎子左邊,認真地烤着兩隻飛龍,作為本次燒烤宴的最大贊助商,南風坐在一邊,不時幫忙嘗個味道,翹着腳腳,好不閑适。
“來來啦,拍黃瓜和花生米來了”,王胖子一隻手端着一盤菜,擠開吳邪,到了桌邊把盤子放下。
“我說胖子,你是螃蟹啊,橫着走路”,吳邪差點被胖子一屁股撅倒,還是張起靈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吳邪這才站穩。
“螃蟹,天真,你想吃螃蟹啊,這現做是來不及了,要不我給你炒個賽螃蟹,保準和真螃蟹一個味”,王胖子眼珠一轉,話題那叫一個跳躍。
“什麼賽螃蟹,我看你像個螃蟹”,吳邪臉蛋氣鼓鼓的,倒是像極了年輕時候的吳小狗。
“不吃啊,不吃算了,胖爺我這麼好的手藝不吃是你的損失”,王胖子從吳邪身邊竄過,像隻滑不溜秋的黃鳝。
吳邪見狀又要追過去,被張起靈按住了,“小哥,你不能隻逮我一個人啊”,吳邪委屈,他有話要說。
王胖子站在一邊哈哈大笑,沒等笑完呢,他也被張起靈給拉了回去,為免他倆再逼逼賴賴耽誤吃飯,吳邪在左,胖子在右,張起靈坐在中間,準備随時鎮壓。
吳邪和王胖子被隔開,兩人也還是不老實,擠眉弄眼的,張起靈一臉無奈。
解雨臣端着一盤水果走過來,看着兩個加起來快一百歲的人還如此幼稚,忍不住笑了。
黑瞎子端着羊腿,殷勤地坐到了南風身邊,不停地給南風切肉夾菜,南風的碗都被他摞成小山了。
解雨臣把果盤放下,看着這一桌子人各有各的忙碌,“好了,都别鬧了,慶祝汪家徹底倒台,幹杯”,解雨臣舉起酒杯。
“幹幹幹,這奶奶的汪家,可算是嗝屁了,好事,大好事啊”,王胖子率先響應,跟着端起了酒杯。
“人生如意事,當浮一大白”,吳邪搖着頭,拽了一句文。
“幹杯”,這是黑瞎子舉着酒杯,帶着一股豪邁勁。
南風和張起靈對視一眼,跟着舉起酒杯,“嘭”,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幾人相視而笑,“吃菜,吃菜”。
吳邪和胖子如同被王母分開的牛郎和織女,隔着銀河都要拼酒,沒錯,張起靈就是那條銀河,再次被二人撒了一身酒的張起靈,按下突突的眉頭,終于起身換了個位置,遠離了兩個酒蒙子。
“給”,張起靈一落座,南風就把紙巾盒遞給他。
“謝謝”,張起靈小聲地說,然後開始擦拭褲子上的酒漬。
“啞巴,我幫你那麼多次,都沒聽你說句謝謝”,黑瞎子端着酒杯,對着張起靈說。
張起靈抿抿嘴,沒說話,我銀行卡都還在你那裡,這次我可是記得的,少說得有三張卡,那要不你把錢還給我。
“行,啞巴,你别說了,我知道了”,開玩笑,進了黑爺口袋裡的錢,怎麼可能拿出來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好了,南風,你讓我帶的東西,就放在小倉庫,什麼時候放”,解雨臣問道。
“那現在就去吧”,南風一臉期待,跟着解雨臣往小倉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