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入了湖底,湧現出無限惶恐。
他的心中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猜測。
當夜,哪怕他與沈淩親密無間,不分你我,可他依然感到很空虛,他的陛下明明離他這麼近,卻又好像那麼遠。
他隻能哭着祈求沈淩,再深一些,用她的全部将他裹挾,完全掌控不要留一絲縫隙。
他們十指緊扣,極緻的歡愉卻無法帶走他心中的不安。
他像熟透了水果,仿若隻需要一口咬下去便能迸發出甘甜的汁水,帶着薄汗的臉蹭在沈淩的鎖骨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陛下,你會離開我嗎?”
沈淩望着黃色的錦幔,長指輕柔的揉捏着他的耳朵,嗓音卻有些沙啞,甜言蜜語張口就來。
“當然不會了,子瑜這麼棒,朕怎麼忍心。
”
顧瑾臉色更紅了,他勾住沈淩的一縷濕發,在指尖打了個圈。
“若陛下離開。
”
“一定要帶上我,無論陛下去哪,我都要和陛下在一起。
”
沈淩對着這個粘人精輕笑了一聲,懶懶應道:“好,把你裝到口袋裡帶走。
”
她這些日子忙着基建,暫時沒有離開淮國的想法。
下次去打仗确實可以把他帶上。
她看着自己的淮國地圖,這些年已經在個别城市進行了小規模的住房建設和城市規劃,反響還算良好。
琉璃和工廠織布遠銷其它國家,雖然不如鹽鐵暴利,卻也形成了壟斷産業,将本土紡織業打擊的毫無立足之地。
尤其是布業,其它國家的小農經濟家庭織布完全趕不上工廠生産速度。
其它國家終于有人注意到了異樣,可身處亂世,他國政權也并不穩定,多方制衡,像沈淩這樣大權在握獨裁的帝王,九州找不出第二個來。
各國世家大臣收了淩雲閣不少好處,明晃晃的陽謀卻無人阻止,就這麼眼睜睜看着淩雲閣肆意橫行,掠奪财富。
而這些錢恰好可以回過頭來建設淮國。
如今吳地已經是淮國的領土,沈淩也沒有厚此薄彼,皆一視同仁。
易菁音已經啟程去了吳地。
淮國的官報也随着淮國官員在吳地上任在越吳普及開來。
隻是易菁音剛到,就遇到了些麻煩。
接收了越吳土地,第一件事當然是統計戶籍人口,卻被當地世家豪強幾次三番阻攔。
對于一個女官,他們不屑一顧。
但又不想得罪淮國君王,畢竟淮國的軍隊還駐紮在吳地。
便冷嘲熱諷,攻擊她女子身份,讓她滾回去,換一個男官員來跟他們談。
易菁音受了一肚子氣,絲毫不慣着他們。
沈淩說過,亂叫亂咬的狗直接打死就好了。
拿着陛下給她的令牌,她可以在越吳調動這些軍隊,對于不服從管教的世家,直接武力鎮壓。
随着淮國冶金,化學,全面發展,又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有着現成的理論基礎,火铳、手铳、手炮、火門槍這些相對簡單的戰争武器已經被研發了出來。
遠戰不太行,抄家倒是很順手。
沈淩為了她的安全,特意給她撥了一隻火铳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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