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才發覺,這舉止瘋癫的女子竟頗有幾分姿色。
沈淩無聊的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鎮北候:“你家的慶功宴就隻有吃飯這一項流程嗎?”
鎮北候咬着牙,開口:“回禀陛下,自然不是。
”
他硬着頭皮倉促走完後續流程,赴宴賓客也如坐針氈,隻盼望着早點結束,他們好離開。
隻有沈淩心情頗好,把任乘風叫到她這一桌,問了她一些治國之策。
沒想到她雖然答的稚嫩,卻都有可取之處。
沈淩好奇問道:“你師承何處?”
任乘風開口:“臣女外祖父略懂些詩書,這些都是他教導臣女的。
”
沈淩覺得,此人可用。
況且她如今無父無母無根基,無親人,無牽挂,滿腔野心與不甘,一心隻想往上爬。
隻要她有能力。
那她就會是她的通天梯。
“玄文。
”沈淩看了雲墨一眼。
雲墨瞬間懂得沈淩意思。
“臣會吩咐下去,盡快為女郎安排住處。
”
酒杯铛的一聲砸在桌角,酒水撒了沈淩一身。
顧厭幽幽開口:“陛下恕罪,臣不是故意的。
”
沈淩看了他一言,很快笑道:“無事,朕換一套就好了。
”
帝王出行,都會拿好幾套備用衣服,她的衣服,一般不會穿第二次。
有一次,她隻是穿了昨日穿過的衣服去見大臣,大臣各個贊揚她節儉,好像她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自從要當昏君以來,她都是怎麼奢侈怎麼來。
“陛下,這邊請。
”鎮北候親自派人将沈淩送至最好的房間,讓她在裡面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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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淩走了進去,不知顧厭發什麼風,故意拿酒潑她。
她才不信他是無意的。
又不是帕金森,連酒杯都握不住嗎?
站在紅漆描金圓角櫃前,卻察覺到櫃門輕顫。
她退後一步,清冽的聲線帶着淩厲。
“誰躲在裡面?”
“出來!”
沈淩從寬大的袖口掏出精緻小巧的匕首,放輕腳步像貓兒一般靠近櫃子。
出竅的匕首泛着森森冷光,它的主人卻像狩獵的獵人。
泛着淺淺紅暈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緊緊的盯着櫃門。
沈淩大腦飛速運轉,這是不是一場針對她的刺殺。
隻等她一聲令下,門外的侍衛就會沖進來。
她猛地打開櫃子。
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孩蜷縮在裡面,緊張的咬着自己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指,身體不住的顫抖,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瞪大雙眼,驚恐的看向眼前驟然光亮的景象,眼中含着淚珠,稚嫩的臉上也滿是淩亂的淚痕,泛着點點光亮。
沈淩與他對視了一眼,男孩微愣,很快垂眸躲開沈淩的視線,羞憤窘迫的将櫃門再次關上。
她輕輕的敲了敲櫃門。
裡面男孩卻并未傳出一點聲音,可櫃門卻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沈淩握住櫃門的把手,一下子将櫃門打開。
那男孩想阻止,扒住櫃門兩邊,卻不想整個人都被慣性帶了出來,重重的摔在沈筝腳邊。
似是心中的的委屈再也抵擋不住,他就那樣蜷縮在沈筝的腳邊,小聲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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