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鎮北候夫人怒火更盛:“她還不是故意的,什麼才是故意的,難倒要把整個王府的房頂都掀了嗎。
”
任乘風滿眼絕望,她好恨,恨鎮北候夫婦,恨那個偷換了她的農夫,恨占了她身份任承軒,恨所有人。
啪啪啪!
沈淩連鼓三聲掌。
“朕差點錯過一場大戲。
”沈淩眉毛一挑,大跨步走了進來。
在場所有人連忙行禮:“拜見陛下!”
沈淩徑直走到主位坐下,眉眼彎彎的看着暫時被松開的任乘風。
任乘風擡起頭,看到長相十分面熟的少年,猛地想起,她與她旁邊站着那個穿白衣的男人不就是當初救了她的恩公嗎?
她竟然是當今陛下。
她落着淚,脊背挺直恭恭敬敬給沈淩行禮:“臣女任乘風拜見陛下!”
沈淩示意衆人平身。
鎮北候沒想到,今日陛下怎麼來了,小皇帝任性殘忍,想一出是一出,今日隻怕是不能輕易善終了。
他隻是淩厲的掃過任乘風,這個逆女千萬不要在陛下面前說什麼胡話。
鎮北候夫人早已被吓得瑟瑟發抖,她一個深宅婦人,卻也再和京城夫人們的宴會中聽聞了當今陛下的名聲。
那可是個弑殺的君主。
沈淩轉了轉手腕纏繞的菩提:“任乘風,乙等第一名,原來就是你啊。
”
任乘風聲音沙啞柔弱,卻不卑不亢:“回陛下,正是臣女。
”
沈淩眯着眼笑:“幾千名考生,你考了第四名,這個成績很是不錯啊,侯府确實應該給你開個慶功宴慶祝一下。
”
雲墨無奈的看了沈淩一眼。
陛下玩心還是這麼重。
在場衆人,尤其是侯府的人臉色瞬間一僵。
任乘風鼻子有些發酸,卻還是忍住了:“秉陛下,此慶功宴并非給臣女準備的,臣女在放榜第二日就被定北侯夫婦打了一頓關在柴房裡,剛剛才逃出來。
”
雖然許多世家都不願自家女兒去抛頭露面參加科考。
但明面上做的這麼難看的卻沒有幾家。
“胡說!”鎮北候臉色通紅,他跪在地上,冷汗直冒:“陛下,小女有瘋癫之症,她在胡言亂語。
”
任乘風失望的看了他一言,舉起自己雙手:“陛下,臣女沒有撒謊,如今臣女的手腕上還有繩子綁過的傷痕。
”
“哦?”沈淩聲音幽幽的:“鎮北候是要阻礙官員任職嗎?”
秋風吹過,卷走他頭上冷汗,也帶走大半熱意,此時的他渾身發冷。
“臣決無此想法,隻是小女時常瘋癫,實在不宜入朝為官,今日她就犯病了,打砸了此宴。
”
說着鎮北候好似找到了理由,終于理直氣壯了一些:“在場衆人皆能作證,臣隻恐驚擾了聖駕。
”
任乘風看向自己的親生父親,此時對侯府徹底死心,這樣的人怎麼配做她的父親母親,就連田間耕地的牛都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
這京城的望門貴族連田間的畜牲都不如。
本以為陛下定會聽信他的話。
卻不想上面的人忽然開懷笑了起來。
“瘋子怎麼了,朕的朝堂上還有傻子呢,是吧,太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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