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裡面,隻有他是清醒的,沒沾酒的。
王英娜喝了點小酒,臉色紅潤,止不住的笑。
“嘉賜哥,我陪你一塊兒去北棒取貨!”
聞言,李嘉賜剛想拒絕,這家夥就自己爬到貨車上去了。
再過半小時,車隊就要出發了。
李嘉賜沒時間跟她打嘴仗,隻要由着她去。
弟弟們回宿舍休息。
李嘉賜拿了一條毛毯出來,蓋在了王英娜的腿上。
“想不想喝點熱乎的?”
“想!”
“等着!”
李嘉賜關上車門。
轉身去辦公室點了爐子,燒了一壺熱水。
片刻後。
貨車司機陸續到崗。
李嘉賜拿着一瓶熱水上了車。
坐在王英娜的身邊,替她緊了緊腿上的毛毯。
王英娜笑了笑,接過熱水捧在手裡。
随即将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嘉賜哥,我睡一會兒,到了再叫我!”
“嗯。
”
……
一晃到了上午十一點。
王英娜迷迷糊糊的從椅子上爬起來,發現貨車上就剩她一個人了。
而且車隊早就回到了木材廠,第一批木材都已經出完了。
她揉了揉眼睛,推開車門下了車。
“嘉賜哥?”
“幹啥?”
突然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吓了她一跳。
王英娜轉過身,就見李嘉賜拿着水管子,正在沖洗貨車輪胎上的泥巴。
“不是讓你叫我嗎?”
李嘉賜埋汰的說:“你睡着了雷打不動,我能叫得醒才怪!”
聽到這話,王英娜臉色羞紅。
“那……那我打呼了嗎?”
“你口水都流到我褲子上了,還用得着問?”
“……”
王英娜紅着臉跑回了宿舍。
看見她那慌不擇路的狼狽樣子,李嘉賜笑得十分開心。
接下來幾天裡。
洪波帶着新招的工人緊鑼密鼓的将廠房收拾了出來。
随後便是搭建生産家具的加工房。
成噸的磚頭和水泥朝着幾家廠房運去。
李嘉賜也沒閑着。
利用前世的記憶将未來流行的家具樣式畫了出來。
王英娜嫌棄他畫得難看,在他的草圖上修飾了一番,最後呈現出的效果就是他最初想要表達的效果。
甚至比那個效果更完善。
想要制作好的家具,少不得成本的投入。
但李嘉賜自己就開了家木材廠,要多少木材有多少木材。
這項成本就可以省了。
王英娜在草圖上改改畫畫,漫不經心的問:“嘉賜哥,這些家具樣式我都沒見過,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可能是在電視上看過,我也記不清楚!”
李嘉賜低着頭,淡淡回了一句。
他總不能說,這些家具都是他前世見過的吧?
那王英娜不得罵他是個瘋子?
王英娜又說:“咱雖然畫出來了,但沒有專業打家具的内行師傅,這些是做不出來的!”
“放心,洪波的老叔是幹這個的,我花重金邀請他老人家來坐鎮,洪波這兩天已經回老家去請人了!”
李嘉賜做事情的原則,就是事事巨細,絕不給自己找麻煩。
這讓王英娜感到分外的踏實。
辦公室外。
大黑狗突然兇狠的叫了起來。
王英娜探頭看去,頓時眼神一暗。
“嘉賜哥……”
“好像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