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哥,春喜酒樓?當真?”
劉江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在平州這一片,春喜酒樓就是餐飲界的扛把子。
能上那兒吃飯的非富即貴。
遇到節假日生意火爆的時候,有錢都未必能定到桌子。
王岚還沒吃上這口飯呢,就已經饞得舔嘴皮子了。
“春喜酒樓……”
“我的哥,你這回是下血本了!”
李嘉賜被兩人的反應逗笑了。
“你說說你倆!”
“像不像那個井裡的蛤蟆?”
“去下個館子,瞧給你倆激動的!”
“明兒個可别給我丢人!”
劉江使勁的點了點頭。
而王岚則是從抽屜裡翻出了電話簿,找到王震的聯系方式,用座機打了通電話過去。
電話剛一接通,他就轉交給了劉江。
剩下的事就不歸李嘉賜操心了。
次日。
李嘉賜帶着洪波一同巡視倉庫。
根據實地情況,進行了一次小型會議。
“洪哥,這幾個倉庫要是隻做承接,那就太可惜了!”
“咱們幹脆把倉庫進行一次全面的整改,做成分廠的模式,既能生産木材,又能創造收益!”
“再讓張楚強和趙辰分批輸送原木,多招些年輕的木工,加大生産力度!”
“以後巡查的任務,就交給虎子!”
“這小子自從有了摩托車,都嘚瑟的沒邊兒了,多讓他跑跑,消耗他的能量,減輕咱的負擔!”
這話一出。
洪波頓時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哈……”
“老闆,你還别說!”
“虎子這兩天沒啥任務,一天擦那摩托車八百回!”
“擦得都直冒火星子啊!”
這是真事兒。
李嘉賜搖了搖頭:“你要問這小子,摩托車和老婆同時掉進水裡,他先撈哪個,他肯定選摩托車!”
“其實不然。
”
“哦?”
洪波點起一根香煙,眯着眼道:“我認為他會選老婆,然後拉着老婆一塊兒撈摩托車,因為那玩意他一個人撈不起來!”
“曹!”
一番吞雲吐霧後。
洪波掐滅煙頭,将李嘉賜囑咐的事情都記在了本子上。
玩笑歸玩笑。
該辦正事兒的時候絕不能含糊。
一晃到了下午。
春喜酒樓。
幾輛車陸續停在了路邊。
李嘉賜帶着副墨鏡,穿着黑色的皮絨衣,軍綠色的長闆褲,踩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意氣風發的下了車。
嗚嗚的寒風在耳邊作響。
李嘉賜凍得牙齒都在打顫,可外人眼裡,他就是路燈下最顯眼的那個裝杯佬。
幾個弟弟穿着厚重的羽絨服,嘴裡哈着白霧,哆哆嗦嗦的跟在他身後。
王英娜最後一個下車,頭頂針織的毛線遮耳帽,一身粉色的藕節羽絨長服,淡藍色的牛仔褲,腳踩毛茸茸的雪地靴,小心翼翼的踩着他們的腳印,生怕雪水弄濕了鞋面。
就在這時,一條溫暖的毛毯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王震眉頭緊鎖,叮囑道:“天氣冷,多注意保暖!”
“謝謝哥!”
王英娜一邊笑着,一邊拉過他的手。
忽然一個起身跳躍撲在了他寬厚的背上。
“哥,出發!”
“目标15米,春喜酒樓正門!”
“來次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