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江忍不住想動手的時候,李嘉賜忽然從一旁走了上來。
劉江隐忍道:“哥,我們送出去的木材絕對沒有問題!”
“我知道。
”
李嘉賜淡淡的點了點頭。
他掃了眼面前的幾個二道販子,冷嗤一聲問道:“誰能為剛才的話負責?”
有個穿着黑色皮襖的男人歪着頭笑了笑,吊兒郎當的晃了過來,對着李嘉賜就吐了一口唾沫。
但這口唾沫并未吐到李嘉賜的身上,而是落到雪地裡,很快就消隐在了皚皚白雪之中。
似乎他也知道,真吐到李嘉賜的身上,這輩子他可能就隻能在輪椅上度過。
“你讓我們負責?”
“特喵的,老子負責個der!”
“告訴你嗷,趕緊把錢退了!”
“否則,别怪老子不客氣!”
聽見這話,劉江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沉澱已久的暴脾氣就快要壓不住了。
混江湖以來,他們哥幾個怕過誰?
又有幾個敢在他們面前裝杯的?
可自從做了生意以後,那是成天受人窩囊氣。
偏偏作為大哥的李嘉賜還不準他們動手,都快把他們憋出内傷了。
真特喵的難受啊!
劉江雙眼赤紅,轉頭看了眼李嘉賜。
“哥,還要忍嗎?”
“忍。
”
“為啥?”
“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想咬回去?”
李嘉賜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撫。
面前的男人聽見兄弟倆的對話,知道他們不會動手,氣焰就更嚣張了。
“姓李的,老子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準備好錢,不然我就把車橫在你廠子門口,看你還怎麼做生意!”
李嘉賜擡起頭來,悠然一笑:“真是奇怪了,咱們送出去的木材是幹的,怎麼到你手裡一天的時間,就成了被水泡過的殘木呢?”
“你啥意思啊?還想抵賴是不是?”
“不不不,我是純純好奇,既然木材有問題,你昨兒個怎麼不來退錢?”
“老子特喵的沒空,你以為開家具廠容易啊?”
“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李嘉賜挑了挑眉。
對方剛一張嘴,李嘉賜就搶話道:“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
“啥問題啊,哥?”
劉江接過話茬。
“咱面前的這幫人呐,可都是生面孔!”
“我一次都沒見過!”
李嘉賜說完以後,對身後随行的一名老工人使了個眼色。
老工人會意,急忙走到其中一輛大車面前,仔仔細細的觀察車上被水泡過的木材。
見狀,那男人緊了緊眉頭,又和身邊幾個要求退貨的二道販子對了對眼神。
很快就有幾個二道販子上去阻攔。
李嘉賜沉聲道:“再往前走一步,老子打斷你們的狗腿!”
此話一出。
這幾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穿皮襖的男人氣沖沖的問道:“姓李的,你特喵的想幹啥?”
李嘉賜沒有理會他,隻是默默的點了根煙抽。
半根煙的功夫過去。
老工人也檢查完了所有車上的木材。
李嘉賜問:“老陳,看出什麼來了?”
“老闆,這些木材是咱們的!”
老工人走了回來。
就聽男人冷哼一聲,臉上挂滿得意:“老子可不像你們,幹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