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們!?你們也配!”
老三老六兩個便衣一甩防暴棍,眼珠子瞪得都迸出來血絲。
當他們喊完那個配字的時候,竟然不再做任何防守,拼着背部被虎齒短匕劃過,帶着傷朝前院奔了過去。
“!!!”
四個麥國軍0.6人的動作停滞一瞬,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兩個便衣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刀子上掉下來血淋淋的皮肉。
“這兩個人?瘋了!?什麼樣的目标值得這麼保護?’
前院這裡,剛剛小年輕吹動的哨聲真的很響,把院子裡不少人都吸引出來。
閻埠貴一手披着衣服一手扶着眼鏡,神态有些不耐煩,“大晚上的鬧什麼東西,什麼動靜兒?”。
“老頭子!你别出去!啧!你别管!”閻埠貴身後還傳來三大媽的制止聲。
中院兒和後院兒不少人也披着衣服走過來前院,臉上帶着和閻埠貴差不多一樣的不耐煩表情。
“怎麼回事兒?”
“鬧妖呢!”
“棒梗!回去!”
“三大爺喲!那13是什麼人?洋鬼子嗎!”
一幫人嗚嗚泱泱的擠到前院兒這來,十好幾道手電筒打到中到前院的那個金毛麥國人臉上,晃得這麥國人擋了一下眼睛。
“法克!怎麼會這麼多人!?”
這個麥國軍方的人是科爾德家族派來的,對于消滅陸恒這樣一個人商人,他們抱着十足把握的同時,心裡也對陸恒有些輕視。
對于北方這種四合院兒的建築他們并沒有了解太多,自然也就沒想到會一下子沖出來這麼多人,還被當猴一樣的圍觀。
本來按照他們的預想,五個人沖到院兒裡,然後以短短三分鐘的時間摸透目标住處的情況,兩分鐘解決掉這些人,再之後就從容離開。
可現在看來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似乎超出了掌控。
“喲呵,真是洋大人?”
前院兒一處門房前忽然有極具現代化的稱呼響起,然後拉過來一衆四合院兒居民鄙視的眼光。
“洋大人?什麼狗奴才!這都什麼年月了!還洋大人洋大人呢!你當他是你爹?你怎麼不跪過去給他磕一個呢!’
‘草!真是給祖宗牌位丢臉,還洋大人,要不要臉啊。
’
一衆四合院兒的居民,雖然性格禽獸,可即便是這些禽獸,也知道曾經那個老巫婆說的那句甯予友邦的話有多惡心。
或許在老巫婆看來給友邦是為了大局吧,但是什麼狗屁大局,不過就是一個由
頭罷了。
一衆居民帶着極其鄙夷的目光和想法朝着發出‘洋大人’稱呼動靜的方向看過來,不過在看到說話的人時,這些居民的臉色卻又變得十分古怪。
“陸恒!?”
“小陸!”
“小陸會叫洋大人?”
衆街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立刻就把陸恒是奴才的想法抛之腦後。
至于原因麼,很簡單,前幾個月四九城出過一回毆打外國友人的事兒,那次的事兒雖然不至于說鬧得太廣,但是四九城就那麼大塊兒地方,知道這事兒的人也不在少數。
那次毆打外國友人,下手極其兇殘的主角,就是陸恒。
所以490說,洋大人三個字兒肯定不可能從陸恒的嘴裡說出來,如果有聽到,那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這會兒剛剛追過來,那兩個負傷的便衣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在國際上按着麥國狠狠的抽耳光,抽的人家吐血,把人家臉撕下來放地上踩,還是穿着二八的釘子鞋碾的。
你這樣的人叫洋大人,那不可能的事兒,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一定是。
道
此刻,陸恒這裡,剛剛‘洋大人’那三個字确實是他說的,不過那是被後世熏陶的太久,一時下意識的揶揄而已。
在注意到自己說錯話之後,陸恒就清了清嗓子,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理查讓你來的?”。
“”面對陸恒的訊問,這個留着金發的麥國人沉默,一言不發,現場的人太多,而且聽着翻牆進來的那裡,那邊動靜已經慢慢平靜下來。
這說明自己的隊友已經失手被抓了。
如這個金發麥國人所想的那樣,便衣隊長帶着其他便衣一起,押着那四個因為一時失神束手的麥國人走了過來。
“說話!”
兩個負傷的便衣扶着肩膀,皺眉冷聲呵斥金發的這個麥國人。
“受傷了?”陸恒留意到兩個便衣臉上隐忍疼痛的神态,皺眉關心詢問。
“沒事兒,一點小皮肉傷而已。
”
兩個便衣強笑了一下,不過這一笑又連着讓背後肌肉動了動,頓時牙關緊咬。
虎齒匕首,這種短匕首要說殺人,可能這方面跟普通匕首沒什麼兩樣,那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