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大爺!你這茶壺能值幾個錢(bdec)!了不起我砸了賠您就是了!”
傻柱眼皮子翻了翻,對于易中海阻攔自己發洩的行為十分不滿。
要說擱以前,易中海可什麼時候都沒為錢發過愁啊,這會兒這是怎麼了這是,一兩塊的茶壺都要心疼了?
“你看你這孩子,浪費可恥啊。
”
易中海不滿的護住茶壺,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放到了桌子上。
旁邊,跟劉海中擠在一塊的閻埠貴,老頭嘿嘿的發出嗤笑。
“老閻?你看不慣?”
如今精神緊繃快跟神經質都沒什麼區别的易中海,精神已經到了十分脆弱的地步。
聽着閻埠貴好像譏諷一樣的笑,易中海唰的一下就把頭轉了過去,幽幽的盯着閻埠貴。
“沒有沒有,老易你看你這話說的,那老話還說遠親不如近鄰呢,我怎麼會看不慣你。
”
閻埠貴擺着手解釋,心裡卻是哈哈的樂開了花。
這段時間院子裡發生的事兒,閻埠貴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雖說易中海他們确實不算跟陸恒起膩子吧,但陸恒擺平四九城糧價,也算是摟草打兔子,給易中海結結實實收拾了一頓,弄得他們一群人虧了個底朝天,褲衩子都差點賠出去。
不過還好,還好這次自己沒跟着摻和,一想到這些,閻埠貴眼角飛快劃過一抹慶幸。
恰恰,他的這抹慶幸被旁邊哭唧唧的賈張氏給抓了個正着。
“姓閻的!你不用跟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
賈張氏把手上擦眼淚的手絹兒往桌子上一砸,站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閻埠貴就開始破口大罵。
閻埠貴冤枉的很,跟三大媽兩口子撇着大嘴反駁。
屋子裡開始有些亂糟糟的起哄,秦淮茹跟在賈張氏身後勸着,他們四個算是擠倒了一堆。
這邊,和閻埠貴坐在一條闆凳上的劉海中不動聲色的挪開,生怕惹來賈張氏的主意。
畢竟麼前幾天挑唆着賈張氏去惡心陸恒的,就屬他劉海中出力最大,現在賈張氏讓給結結實實的揍了一頓,劉海中又袖手旁觀。
這會兒賈張氏沒活撕了劉海中都已經是屬于佛爺一樣的善良了。
“爸!您躲啥呢!您還好意思躲呢啊!?”
劉海中躲到一邊正慶幸自己沒被卷進去風波,他擱旁邊就聽見陰陽怪氣的說話聲朝自己沖過來,忍不住扭頭一看。
好家夥,這一眼給劉海中看的,老頭瞪着眼睛,眼珠子上血絲都氣出來了。
。
那邊,劉光天跟劉光福兄弟倆掐着腰,正指着自己呢,兄弟倆臉上吊兒郎當一副看不起人的樣。
“我說爸!我們哥倆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這輩子給你當兒子!?”
劉光天指着劉海中的鼻子,“哎,我就納了悶兒了!你說你老是想着跟人家陸恒陸老闆起膩子!你是想瞎了心了還是怎麼個事兒呢!”
“你鬥的過人家~陸老闆嗎你!”
這會兒,傻柱跟易中海那也不說省不省,幹不幹的事兒了,爺倆有些發愣,沒想到屋裡一下子就-那麼鬧騰。
劉光天還繼續,越說越氣,越說聲音越大,隐隐有蓋過那邊還在撕巴着的閻埠歸他們的迹象。
“好了!我說累了!你來!”
喊了半天,劉光天一捅劉光福,示意兄弟接茬,然後他退了下去。
這邊劉海中也是實在生氣的不得了,氣的哼哼的,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反駁。
劉光福清清嗓子,有種又想指責親爹,但是又不好意思的樣子,有點扭捏,劉光天看他這模樣,又杵了他一下:“愣着幹嘛!不是他劉海中!咱們現在不定跟陸老闆關系多好呢!”
“想想!人家陸家廠子裡看門兒的大爺一個月都一百多塊錢!咱們大小夥子過去!能缺錢?”
“還有啊!這個三三啥來着?”
劉光天文化實在是有些低,不知道三億到底是個什麼概念,念叨半天想不起來,有點羞憤,一下子把火撒在劉海中身上。
“總之!我們哥倆兒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這輩子給你劉海中當兒子!”
“是!”劉光福讓劉光天的話撺掇的,心裡火也是蹿上來了,指着還在愣神沒反應過來的劉海中大罵,“我們哥倆兒就真是想不明白!爹啊!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數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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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不說你跟陸恒他有仇咋樣咋樣了是吧!咱們就說糧食的事兒!你是那塊兒做生意的料嗎?你就去做生意啊?”
“你有那個腦子嗎!現在好了!賠了錢!我們投的錢都讓你給賠了!也不知道到
底哪個老雜毛撺掇的你!讓你整這套啊!咱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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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哥倆兒說話就說話,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