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要說别的本事沒多大。
但是這伺候花草樹木的這本事是真不錯。
一盆兒普通的金絲菊,愣是讓老頭兒擺弄的一看就不得了。
“你”閻埠貴起初還一愣,可很快就明白過來陸恒的意思。
老頭兒不動聲色的擋住花盆,臉上帶着精明:“你知道的這事兒值不值這一盆花喲。
”
“嗯!值不值!?”陸恒臉一垮,眼白翻到天上:“我要是說了!别說您這一盆了!一百盆都值!”
“那你先說。
”閻埠貴好奇心上來,輕輕挪了挪腳步,露出身後的金絲菊。
陸恒眼見拿捏住老頭,不禁翹起二郎腿:“這一盆花不太夠,不太夠。
”
“哎!你小子坐地起價是吧?”閻埠貴有些着急。
陸恒卻是揪了揪自己脖領子,更加淡定。
現場的氣氛一時有些凝滞,陸雯雯抱着小陸月在一旁偷偷壞笑。
對于陸恒,旁人不清楚。
但是陸雯雯可太清楚了。
自己這個哥什麼時候都沒吃過虧。
他如果告訴别人一個有好處的事兒,那他自己得到的好處最起碼得是告訴别人的十倍還要多。
“這樣吧,三大爺,您現在反正待在家裡也沒事兒。
”
眼看着抻的差不多了,陸恒笑着道:“我呢,給您一份差事,也算是給您整個下崗再就業。
”
“額”閻埠貴聽到要幹活兒,老臉有些不自然。
現在下崗了,有退休金。
再加上早年存下來的錢外搭借給閻解成拿去開館子的那些錢。
不說把日子過的多好吧。
但是輕輕松松養養317花曬曬太陽還是能做到的。
要是再幹活兒
都六十多七十的身子了,的确有些過分
“我我看還是算了吧?”閻埠貴一對小眼眨了眨就想逃。
可陸恒就看中了他園藝的手藝,那哪能讓這麼好一個花匠跑了。
“三大爺,我這消息要是跟您說了,不說能讓您賺太多。
”
道
“我估摸着,千八百塊還是随随便便賺的喲。
”
閻埠貴的身後突然飄來一句透着輕松感的話。
聽得老頭兒不禁腳步一滞,如同機械般的轉過頭:“你你說啥?”。
“您不是聽見了麼,千八百塊随便賺。
”陸恒環抱着胳膊,雙眼看天。
閻埠貴聽到确認,臉上财迷本色頓顯:“行!那你說啥條件!”
“額我過段時間準備給廠子裡工人蓋個小區式的集體住房區。
”陸恒慢慢說着。
閻埠貴越聽越覺得羨慕。
照陸恒介紹的那樣,以後VCD制造廠的工人那簡直就是過上了神仙一樣的日子。
一天三餐有廠裡給包着。
住房廠裡也給解決。
聽陸恒的意思,以後廠子還會有學校跟醫院什麼的。
這他娘那是當工人!?
這不是去當爺爺了麼?
“好好好!那我去我去!”閻埠貴想了想就當即答應,不想放過這種好事兒。
而陸恒則是笑了笑,也沒說啥,直接将春來糧店那裡能賣糧食投機倒把賺差價的事情說了出來。
等他一說完。
那!
閻埠貴眼珠子都瞪直了!愣了半晌才回過神!嗷的一嗓子就回屋裡去了!
隻剩下陸恒站在前院,望着閻埠貴的背影。
陸雯雯拉着小陸月湊上前,戳了戳陸恒的腰,捂着嘴偷笑:“哥,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兒缺德了.”。
”
“三爺爺今年得七十多了吧?”
陸雯雯可不相信親哥會那麼好心,會給閻埠貴一個好差事。
在小丫頭看來,陸恒既然要閻埠貴去當園丁,那一準兒是想着拿老頭當楊白勞使喚。
“缺德?”陸恒撇了撇嘴:“就這?就這他還得謝咱們呢!”
正說着,閻埠貴已經拉着三大媽還有閻解放他們幾個小的跑了出來。
“小陸!謝謝了啊!真不錯!”
與此同時,中院兒的易家。
賈張氏一家子、劉海中一家子、聾老太太還有傻柱他們都在這。
屋子裡的氣氛很沉重,安靜的很。
直到這時,劉光天才兀的張嘴打破尴尬。
不過這小子一張嘴就是沖着劉海中吆喝:“我說爹!您這事兒到底有譜沒譜兒啊!”
“現在糧食卸不下來!外面都要鬧翻天了您知道不知道啊!”
“啧!你個完蛋玩意兒!你跟誰說話呢!”劉海中也是氣性大的很,站起來抄凳子就要動手。
這時候,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屋内立刻再度安靜。
老頭兒掃了幾人一眼,臉色黢黑黢黑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一樣。
“.久鬧夠了沒有?老的沒有老的樣兒!小的沒有小的樣兒!”
“這不還沒個準信兒呢麼!鬧什麼鬧!”易中海垮着臉訓斥。
秦淮茹适時接過話茬兒,小聲道:“一大爺,這也不是我們急啊,您也聽見柱子說了勾。
”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