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實實腳踏實地的賺錢,多好。
”
“拉個屁!老子再去拉闆車!老子就是你養的!以後見面兒我就叫你爹!”傻柱瞪着一對牛眼,眼珠子上都沁着血絲。
陸恒說話實在是太氣人了。
字字句句的都往人肺管子上捅,那哪有這麼聊天兒的。
“别介,給你當爹我還嫌跌份兒呢。
”陸恒說話翻翻眼皮子,背過手扭身兒回去繼續跟小陸月還有陸雯雯玩兒去了。
這時候的生活麼,那有意思的很。
住在四合院兒裡天天就跟養寵物似的看着傻柱這些街坊過日子。
這熱鬧擱後世,那想看都看不着啊。
陸恒是舒服了。
那傻柱。
哼。
這會兒傻柱氣的頭上頭發都要立起來了。
望着陸恒蹲在那的身影,傻柱是真想拿塊兒石頭上去偷襲。
直接給陸恒拍死當場。
可轉過身再一琢磨,傻柱又打消了這個離譜的想法。
陸恒不光是能賺錢的生意人。
最主要的。
人家手底下功夫也見長。
那一巴掌下去,石頭都能給拍碎了。
更何況人呢?
“奶奶,走走走,咱回去回去。
”傻柱氣哼哼的轉過身子扶着聾老太太就進了屋。
等進了屋關上門以後,小夥兒才恨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奶奶,咱甭搭理他,什麼玩意兒呢。
”
“哼。
”聾老太太剛受了陸恒一肚子氣,這會兒又看見傻柱這副空放馬後炮的模樣。
道
老太太心裡是一百個不順。
個完蛋玩意兒,我剛剛沒見你那麼橫呢!
這會兒扯什麼犢子呢!
很快,時間來到第二天。
春來糧店,高個兒跟胖子倆人把大門上的闆兒卸下來。
。
這時候這個店面不是關門那種,就是一塊三四十厘米見寬,然後高度上下跟門框符合的木闆。
幾十塊闆兒那麼橫向排列着,其實就跟橫向的卷簾門差不多。
卸了幾塊闆兒,就這剛看見外面亮光的功夫,高個兒跟胖子立馬就被嗚嗚泱泱的人群給圍起來了。
好家夥!
這熱鬧的程度!就跟豬圈裡的豬群搶食兒一樣!
一大群人擠來擠去,伸着胳膊,表情狂熱的很,扯着嗓子-吆喝。
“賣嗎!?賣嗎!?賣多少!”
“今天賣多少!?”
“哎哎哎!同志!給我來兩百斤糧食!來兩百斤糧食!”
“同志!我這要五百斤!五百斤!”
“我要一千斤!”
嘈雜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吵嚷,叫的斤數也是一個比一個吓人。
高個兒跟胖子還有春來糧店的這些夥計,這會兒人都麻了。
一群人心說這是買糧食吃飯呢還是進貨來了?
動不動就幾百斤幾百斤的叫?
北方麼,那買菜買糧食雖然多,但是也沒有多的這麼離譜的。
幾百斤!
這是白面、米這些東西。
又不是說蔬菜什麼的。
白面米這些硬糧食,幾百斤那能吃老長時間了。
“好好好,大家夥兒靜靜靜靜,先讓我們把門給打開啊,先讓我們把門給打
開。
”
高個兒跟胖子一邊維持人群的秩序,一邊使着吃奶的勁擠到門口。
透過剛卸下來的那幾塊闆空出來的縫兒,高個兒瞥了瞥昨天周天寶狗腿他們支的那攤位的地方。
果然。
目光所及的地方,周天寶的那些狗腿子有翹着二郎腿的,有拿着衣服扇風的,有閑聊天的。
明顯是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這幫孫子是找死呢啊。
”高個兒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半彎着腰伏在高個兒身下,眼睛也是朝着周天寶狗腿的那個方向在看。
聽到高個兒的話,胖子有些不忿的道:“也不知道咱老闆到底咋想的,還歇業呢。
”
“要是我,我直接連黑帶白的幹,我使勁賣。
”
·
“我看丫這幫孫子能收多少!”
“得,咱們就甭操這個心了。
”高個兒收回目光,伸手将門闆卸下來放到旁邊兒:“人要是非得往死路上邁,那你誰能管得了呢?”
“我看你是真打算往死路上邁啊!”
與此同時,江正義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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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義拿着電話,嘴裡喝罵的話語跟高個兒如出一轍。
電話那頭傳出來曹道德的聲音,語氣似乎很冤枉:
“我的江總啊!您這可冤死我了!那我跟周天寶是真沒有一毛錢關系!”
“您說我是做磚頭瓦塊兒生意的,那他周天寶做的是糧食生意,我們這八竿子打不着啊。
”
“你甭跟我這賣慘。
”江正義臉色陰沉,瞳孔裡跳躍着憤怒的火焰:“姓周的,我跟你講,我頭前兒可是剛跑去跟老吳言語。
”
“我說等這事兒結束了就由我跟老吳做東,請陸恒跟你一塊吃頓飯。
”
“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我問你,你懂不懂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