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廠子的老闆是我們院兒的啊!當初忽悠着我們辭職!說保管我們到他這廠子來!”
“結果我們都從軋鋼廠辭職了!他們就這麼對我們啊!”
“還要打人哎!”
傻柱一邊喊,一邊朝着旁邊兒愣神的劉海中使眼色。
示意劉海中别愣着了,趕緊跟着一塊喊,一塊兒颠倒黑白給陸恒臉上抹黑。
劉海中以及周圍的那些四合院兒的人。
這會兒他們人都傻了,一個個都是怔怔的看着傻柱。
這還是傻柱麼?
擱四合院兒住了這麼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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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時候也沒見過傻柱耍滾刀肉耍無賴。
看着如今傻柱這副模樣,一個個心說這還真是見了鬼了,錢這玩意兒,還真是能改變一個人嗎。
不過衆人的愣神兒也就是那麼短暫的幾秒。
很快,他們就站到傻柱旁邊兒開始呐喊助威。
“對!柱子說得對!他們廠的陸恒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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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着我們辭職了,現在又不讓我們進廠了!”
“同志們給評評理啊,這陸恒禍害人啊,我們上有老下有小,他這是想逼死我們啊。
”
同情心、對有錢人的偏見。
秦淮茹要的就是這兩樣。
讓四合院這群人一賣慘,把VCD制造廠跟陸恒編排成無惡不作的壞種、資本家。
完事兒把今天擱這排隊的這萬把口子人心裡的火給勾出來。
那到時候什麼陸恒,什麼VCD制造廠。
都得完犢子。
迫于壓力,到時候自己這些人也能進廠。
一舉兩得。
“隊長,咱們動手吧,我實在是忍不了這幫人陰陽怪氣兒的了!”
後頭,幾個保衛科的人同樣撸胳膊挽袖子的,一個個咬牙切齒的盯着四合院那幫人。
就這幫人陰陽怪氣的模樣,太氣人了。
但凡是對VCD廠有歸屬感的人,那都忍不住。
。
隊長也是紅着眼,拳頭攥的,那“七五七”個指關節都泛白了。
瞪了這群人半晌,隊長一張嘴就要喊動手。
可還沒等他張嘴把話說出來呢。
讓隊長意外的一幕就出現了。
“你們要臉不要臉啊?跟你們住一個院兒就得讓你們進廠?”
“就是啊!我們都還排隊呢!趕緊滾吧你們!”
“對!剛剛就是那個秃頭的!就那個頭頂中間一條河的那個老頭!就是他剛剛跟我們這顯擺呢!”
排隊的那些人裡有一個人認出了劉海中的模樣,指着他大聲吆喝。
“說誰頭頂一條河呢你!”劉海中一個沒繃住,紅着臉指着說話那人就發脾氣。
一條河麼,地中海麼。
劉海中頭頂的頭發很稀,看起來比地中海都難看。
這是他心裡永遠的傷痛。
揭傷疤的那人也不搭理劉海中,隻是一抱胳膊,學着劉海中陰陽怪氣的腔調:“哎呀,不會吧?就這廠子,你們進去還得排隊啊?”
“這廠子有什麼好的啊?”
·
今天擱新廠子門口排隊的得萬把口子人呐。
說小小小半個四九城的人都過來了,這都不算是誇張呢。
就這會兒,聽見這人鹦牙學舌,其他周圍排隊的人一個個都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兒,這些人齊齊扭過頭,面無表情的注視着劉海中。
心說這老小子哈。
是真不要臉啊。
小人得勢四個字兒。
那平常大家夥兒心說都算是聽過了。
可今天這看見,瞅着還真是新鮮。
“打他!”
突然,排隊的人群裡不知道誰吆喝了這麼一句。
緊跟着。
這前頭聽見的這些人呐。
那往少了說!
那都得有幾百口子啊!
這些人烏央烏央的就沖過去了!
劉海中。
還有坐在地上的易中海。
還有傻柱以及剛剛撒潑的那些四合院兒的人.
這會兒,這幫人都怔住了。
怎麼會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你們的同情心呢!?
你們的不是應該恨陸恒嗎!不是應該恨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嗎!
秦淮茹也愣住了。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突然出現這樣的變化。
人呐。
都說這個仇富啊。
但是仇富這個詞兒也是人造出來的。
這個詞兒造出來的那人到底怎麼想的,姑且不論。
但是人是有思想的,不是一個個遊戲裡的普通NPC,隻會照本宣科。
陸恒這廠子,擱外頭的那個外号。
說難聽的都叫人敗家子兒廠子了。
那這廠子名聲擱這群人心裡,還能是壞的嗎?
4.3人人都說陸恒是敗家子兒,但是人人都想進這個敗家子兒的廠子裡去。
因為他們知道!進了陸恒的廠!就等于是這一輩子都有了保障!
當
這樣的一個廠子。
就秦淮茹挑撥離間的這法子,那是怎麼着也不可能成功的。
“别打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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