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啊!三大爺!”傻柱接過話茬,白了閻埠貴一眼:“你當他陸恒是什麼好東西呢?”
“今天要不是一大爺在那話趕話的逼着,要不是王主任還在。
”
“他陸恒能答應的那麼麻利兒?”
“也就那您腦子簡單,您自己信陸恒罷了!”
“啧,你怎麼這麼說話。
”閻埠貴被指責,又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話反駁,隻能皺着眉頭小聲表示抗議。
易中海微不可察的瞥了閻埠貴一眼,眼底有些鄙夷。
老東西。
當初喊着要中立中立,這會兒又幫陸恒說話。
“行了,都先少說兩句。
”
攔住又要張嘴數落閻埠貴的傻柱,易中海擡起手壓了壓,示意衆人安靜:“其實老劉的擔心不無道理。
”
“但是我始終堅信,團結就是力量。
”
“咱們在座的加起來,少說也得有二三十口子。
”
“這就是優勢。
”
“等到時候進了廠,咱們團結到一塊兒,遇見不合理的管理制度,那咱們就直接綁在一起,去建議,去要求。
”
“咱們人多,難不成還怕陸恒一個人?”
……………
“他敢開除,咱們就敢去上訪,去,告他一個欺壓工人階級。
”
“那這罪過兒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
易中海之前專門打聽過。
陸恒廠子裡招的那些工人互相之間都不認識,也不熟。
在這麼一個環境裡。
靠着二三十口子團結起來的街坊,然後迅速拉起來一批工人的隊伍。
…………0
那這事兒對于易中海來說太簡單了。
易中海已經做好打算了。
等拉起來這支隊伍,坐穩了頭頭的位置。
就可以利用這支隊伍跟陸恒對着幹,繼而慢慢的掌控VCD制造廠。
到那時候!
嘿嘿嘿!
“一大爺?一大爺!一大爺!”
正在這時候,幾聲呼喊卻在易中海的耳畔響起。
“啧!?嚷嚷什麼嚷嚷!”脫離了幻想,易中海不悅的看着眼前的傻柱。
………………………士.
旦
傻柱撓着頭,一臉的不好意思:“一大爺,您先别忙着笑的那麼滲人,後頭呢?後頭咱們怎麼弄?”。
滲人這詞兒吧,是北方的土話。
說白了。
就是說一個人的笑容很壞,很賤,讓别人看着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易中海聽見這詞兒,當場就有些破防:“說誰呢你!柱子!你現在說話可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啊!”
“不是啊,“七一零”一大爺。
”傻柱被數落,隻能一臉冤枉的拉過劉海中:“那二大爺,你說,剛剛一大爺是不是笑的挺滲人的。
”
“确實,老易,你剛剛笑的是挺滲人的。
”劉海中有些尴尬的幫腔。
剛剛易中海那個笑大家夥兒都看見了。
的确挺讓人害怕的。
“行了行了,别說這些了。
”易中海見衆人都是一副如此的模樣,隻能尴尬的把話題岔開:“反正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
“大家夥兒隻要團結,那陸恒想必也不敢把咱們的待遇給的太差。
”
“進去之後,如果他給安排的位置不滿意,大家也先别急着鬧。
”
“等穩定下來再說,明白嗎?”
說完,易中海挑了挑眉毛,給了衆人一個自信的笑容。
人群裡,賈張氏一臉激動,看看易中海,又扭過頭看看秦淮茹。
“淮茹,聽見了沒有,這次進了廠,你可得好好聽老易的話。
”
“到時候讓老易給你言語言語,咱們争取混上個官兒當當。
”
“可得把陸恒那個臭小子的錢多往家裡撈,知道不。
”
秦淮茹聽着,臉上有些不太自然,瞥了一眼周圍發現沒人注意之後,才小聲埋怨賈張氏:“媽,您看您這話說的。
”
“那要是真進去了,我還想着好好幹呢,什麼撈錢不撈錢的啊。
”
要是進了陸恒家的廠子,秦淮茹是真打算準備好好幹的。
她甚至都有種想法,想把易中海這些人的事兒彙報給陸恒。
畢竟嘛。
陸恒簡單嗎?
不簡單!
他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今天易中海這些人能占上風!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陸恒還有他自己的打算。
雖然這個打算秦淮茹猜不出來,但是她明白一條。
那就是不要跟陸恒作對。
幾天後,陸恒家迎來了一位客人。
趙鵬.….….
“現在!你的大名在四九城可是如雷貫耳喲!”一進屋,趙鵬就絲毫沒有吝啬對于陸恒的誇贊。
同時,他也把那天開會時衆多大領導讓他轉述的話重新給陸恒複述了一遍。
陸恒也不帶謙虛的,一—把這些誇獎的話照單全收。
謙虛。
這兩個字兒并不在陸恒的字典裡。
反正這些誇獎、這些稱贊跟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