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
”
陸恒難得親切地喚了一聲“賈大媽”,并順勢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知道,這位老太太剛才還在背後詛咒他,這次也算是咎由自取。
于是,一道隐晦的内力悄然注入其肩膀,如同前次一般,隻是随着他八極拳的精進,這股内力潛藏更深,會在三四天後爆發出來。
那時,賈東旭今日賴掉的錢,加上一些利息,剛好可以給賈大媽買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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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賈,你怎麼看?表個态吧。
”
陸恒收拾完賈張氏,再次看向賈東旭,此時稱呼變成了“小賈”,繼續催促他表态。
這家夥和賈張氏竟然還敢背地裡對他指指點點,那就讓他們付出代價——讓賈大媽承受痛苦,用賈東旭的補貼錢去買藥;同時也讓賈東旭在意的臉面徹底丢在地上,任人踐踏。
院裡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你一句我一句地勸賈東旭不必為了一點錢傷了自己的臉面,畢竟他現在都已經癱瘓在床,何必還要死撐那個所謂的“志氣”。
賈張氏卻不理解兒子那份可憐的自尊心,勸慰道:“兒子,你就表個态嘛,人家陸主任都不讓你還錢了,多大事兒啊,你現在都這樣了,難道還想講什麼志氣去還錢不成?”
“是啊,你以前好好的時候,都躲着陸主任怕讨債,現在還講什麼臉面,不好意思低頭了。
”
聽着這些刺耳的話語,尤其是“癱了”、“躲債”、“沒志氣”這幾個詞,賈東旭隻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沖上去撕破他們的嘴。
賈張氏雖然文化不高,但也意識到陸恒這番話雖表面上不在針對賈東旭,實則句句都在諷刺挖苦。
她想要反擊,卻又擔心陸恒改變主意非要賈東旭還錢,那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老命。
“行了,既然都說開了,那我就先走了,還得回廠裡還車呢。
”
陸恒在賈家人身上撒了鹽後,潇灑離去。
院子裡的人彼此面面相觑,對陸主任的敬畏又加深了幾分。
看似大方地不要賈東旭還錢,但那些話語卻讓人聽得極為不舒服。
“算了吧,咱們都是平民百姓,跟他鬥什麼呢。
”
秦淮如安慰着賈東旭,卻沒有得到好臉色,反被他吼道:“老子現在是個廢人,是不是連你也瞧不起我了?”
“我沒有!”
秦淮如低聲回應。
自從賈東旭從醫院醒來後,時不時對她發脾氣,她已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某一刻,秦淮如想到未來可能要一輩子伺候這樣一個動不動就罵她的廢人,心中也有怨氣,甚至閃過希望他幹脆死了算了的念頭。
但一想到賈東旭一旦去世,那每個月的補貼也就沒了,隻能忍氣吞聲。
“一邊去,什麼事都辦不好,就知道惹你男人生氣。
”
夜幕低垂,後院深處。
陸恒寝室之中……
“陸大哥,這字怎麼念?”
李秀芝握着書本,向陸恒求教學問。
自從立下決心勤奮學習以來,她表現得格外刻苦。
陸恒見其真心實意地想要進步,也用心思琢磨出了許多更為科學有效的學習方法。
時光流轉兩月有餘,她已掌握近五百個漢字。
盡管字迹尚顯稚嫩,每日還需對照陸恒的字帖覆紙臨摹。
此外,在數學方面,她已能熟練進行一百以内的加減運算,并熟記九九乘法表。
無疑,這位女子确實在用心研讀。
每當陸恒在家的夜晚,她都會前來請教問題。
對于上進之人,陸恒總是抱持欣賞态度,願意抽出時間助其提升。
“這是……”
答疑解惑間,兩人肢體偶有碰觸。
對此陸恒早已習以為常,隻是對李秀芝那略顯清冷的體質頗感好奇。
而李秀芝也逐漸變得坦然,不再像初時那樣如觸電般急忙避開。
甚至,當她察覺到陸恒并不排斥這些細微接觸時,内心還會暗自歡喜雀躍。
兩個月的共同生活,她的心已然緊緊系在了陸恒身上。
“這個字讀作‘嫁’,女旁一個家,可以理解為女子找到歸宿,即女子出嫁。
”
“嫁字可以組成詞語嫁人、婚嫁。
”
陸恒講解之際,一股清香飄散,一縷秀發随風扇吹拂至他的面頰。
他輕輕撥開秀發,轉頭瞬間,與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相對。
那眼中映照着他的身影。
李秀芝攏了攏耳邊的秀發,借以掩飾眼中的羞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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