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隻要考核成功,所有的質疑都将煙消雲散;當他職位不斷提升,即使賈東旭等人此刻如何嚣張,屆時也隻能惶恐不安。
所以,現在與其浪費口舌争辯,不如專心應對考核,讓他們日後自行閉嘴。
“哈,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盤大菜呢。
你若能通過考試,我就叫你一聲爺。
”
“少跟我套近乎,我可沒興趣有你這樣的孫子,在這廠裡混了這麼多年才混到二級工,說出來都怕人笑話。
”
陸恒此言一出,直擊賈東旭痛點,他氣急敗壞地蹦了出來。
“你個毛頭小子,你說什麼?”
陸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應道:
“假如你能把你滿嘴跑火車的勁兒,用在工作上,也不至于現在還隻是個二級工。
更不至于讓你老婆深夜去找易中海求助,求他接濟生活。
”
這一番爆料,立時引得周圍的工友們眼神灼熱。
竟有這樣的事情?
賈東旭真的讓自己老婆半夜去找易師傅?
快接着說啊!
周圍工友正期待着陸恒繼續揭秘,而賈東旭臉上卻是五味雜陳,仿佛所有人都在嘲笑他頭頂上的那片草原。
“不是我!我沒有!你這個小兔崽子,我要跟你拼了!”
賈東旭怒不可遏地喊着,咆哮着要沖向陸恒拼命。
然而,當他接觸到陸恒冷峻的眼神時,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停住了腳步。
他回想起了傻柱昨日挨揍的情形。
賈東旭盡管叫嚣得很兇,卻不敢真正動手。
腦筋一轉,他提出了另一個建議:
“姓陸的,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次,就賭一個月工資,我賭你肯定考不過。
”
“不賭!我要赢了,你輸光工資,全家老小吃啥?到那時候你指不定四處說我壞話。
”
“我們可以立字據,輸了就得認賬,否則天打雷劈斷子絕孫。
”
賈東旭見陸恒有些動搖,頓時激動起來。
這場賭局在他看來穩賺不賠。
白白赢一個月工資,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
雖然明知打不赢,但如果能赢得一個月工資,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我說過了,不賭,你怎麼這麼纏人,跟隻癞皮狗似的。
”
“是不是不敢賭?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有把握嗎?”
看到氣氛已被炒熱,陸恒假裝已經上了梁山,開口道:
“大家都聽着,是賈東旭非要跟我賭的,到時候他要是輸了反悔,大家都要幫我作證。
”
“哈哈,放心吧,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一定幫你作證。
”
這些附和的人都是賈東旭那一邊的。
他們心裡的想法一緻:這次賭約,賈東旭勝券在握。
等他赢了,還能跟着蹭頓好的。
“李幹事,您看,事情發展成這樣,我的考核申請是不能撤回了。
”
“不過您放心,無論結果如何,我都願意承擔。
”
李幹事看着陸恒,沒好氣地回答:“既然你非要堅持,那就随你吧。
”
說完,他收起了陸恒的表格。
此刻,賈東旭已經在和身邊幾人憧憬起赢下賭局後要去哪吃飯。
而陸恒心中則暗自思量: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這種禽獸不如的人,就要一步步逼他走入死胡同。
唯有遭遇了變故,才會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個關節。
基于這樣的思考邏輯,陸恒決定先去涉獵其他工種的學習,而不是急于将鉗工等級升至八級。
“你要去哪兒?不好好幹自己的活,東竄西跑的,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嗎?”
正當陸恒準備去找另一位電工朋友提升技能時,被人喝止住了。
易中海大爺闆着臉,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
作為第二車間唯一的一位八級鉗工,他的日常工作并不繁重,主要任務是在低級鉗工無法解決的問題出現時提供及時援助。
剛剛忙完手頭的工作,他便佯裝随意地溜達至此,發現陸恒試圖離開,立刻出聲制止。
“小陸,你的工作都完成了?跑去别處幫忙?”
“怎麼,易師傅你有意見不成?”
陸恒自然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給人,以他當前七級鉗工的實力,同樣的工作量,他能比以前快上一倍完成。
“嗯,我瞧瞧,你做得如何。
”
“咱們做事要講求細緻入微,不能隻圖速度,得……”
易中海一本正經地說教着,很快卻無話可說。
陸恒完成的工件個個堪稱完美,明顯超出了一名三級工應有的水準。
莫非,他真的具備了七級鉗工的實力?
易中海心裡犯嘀咕,不禁對自己以前對陸恒的算計感到一絲後悔。
如此年輕的七級工,未來前程定然無可限量。
“小陸啊,你做得确實不錯。
不過切記不可驕傲自滿,還要精益求精,明白嗎?”
“還有,昨天你和柱子鬧了矛盾,大家都是街坊鄰居,沒有化解不開的怨恨。
今晚我割點肉回去,把你和柱子都叫上,咱們當面把話說開,消除這恩怨,你看這樣行不行?”
易中海态度的突轉,讓陸恒微微一愣。
随即,他明白了對方的真實意圖。
這老家夥,恐怕是意識到不一定能鬥得過我了,怕我記住過去的仇怨将來報複他,所以才打算換個方式與我相處。
“易師傅,我看就不用了,有些矛盾可以調和,但有些恩怨卻是難以消解的。
”
說完,陸恒不顧易中海僵在臉上的笑容,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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