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
“什麼?”王村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神裡瞬間閃過一絲慌亂,“桑落丫頭,你,你有辦法解了我們妞妞身上的陰蛇蠱嗎?”
雖然他不相信這個年輕的小丫頭片子能救活自己的女兒,畢竟蒼雲觀的老觀主都沒能解了這個蠱,她一個年紀輕輕的丫頭片子能有什麼辦法?
但他切切實實也能感受妞妞身上這邪物越發的猖狂了,自家女兒恐怕命不久矣,桑落對于他來說,就如同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劉蘭不樂意了,“她爹你是急糊塗了?這個小丫頭能懂什麼?整日在蒼雲觀裡裝模作樣的,我看她分明就是白骨精說人話,在這兒妖言惑衆呢!”
桑落挑了挑眉,“方法是有,但你們若不信我,那也就罷了。
”
桑落說完,埋着頭準備繼續下山。
她就不該多關這閑事兒,平白無故的被人說成是妖精。
“等一等!丫頭先别走!”王村長背着妞妞攆上了桑落,“女人家啥也不懂,你别管她!你就幫幫忙,幫我家妞妞把這邪物給趕走吧!”
劉蘭剛想說話,就被王村長一記眼神給殺了回去。
桑落看了看剛剛那幾條花蛇逃走的草叢,又看了看旁邊王村長一家所居住的院子,“你們家妞妞前幾天是不是拉出了幾條蛇?”
“對!沒錯兒!”王村長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他沒告訴桑落妞妞的情況,桑落都能說出來,看來桑落是真懂啊。
“這樣吧,桑落丫頭,你跟我去我們家,然後再慢慢說。
”
桑落點了點頭,“走吧。
”
王村長背着妞妞在前面帶路,桑落跟在王村長身後,劉蘭則跟在桑落身後。
到家後,王村長将妞妞放在了床上,床邊有一個黃銅盆,盆裡還有些血迹。
王村長歎了一口氣,“這邪物怪的很!每年驚蟄春雷之後,妞妞就開始七竅流血,一到霜降竟又奇迹般的自愈了!也不知道是為啥!”
桑落聽完王村長的講述後,點了點頭,“這蛇蠱已經在你家妞妞的身體内存在三年了。
”
“萬物出乎震,震為雷,故曰驚蟄,是蟄蟲驚而出走矣。
驚蟄後,蛇蟲出沒,妞妞體内的蛇蠱便開始活動了,所以每年驚蟄後就開始發病。
”
“而霜降後,蛇蟲又該冬眠了,便在妞妞體内消停了下來,所以給了你一種不治而愈的假象。
”
“蛇,三年為成蟲。
今年剛好是第三年,蛇已經是成蟲了,所以從妞妞身體内跑了出來。
但妞妞的内髒已經被它們啃得差不多了。
”
王村長聽到這裡,眼睛裡不由得泛起的淚花,“那,那這還有得治嗎?”
桑落點了點頭,“需要服解蠱藥,促進妞妞身體内的器官再生。
”
“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桑落轉過頭,看着躺在床上的妞妞,眼睛閉得緊緊的,然後走上前将妞妞的眼睛掰開又仔細的查看了一番。
轉過身對王村長說:“去準備一直黑色母雞下的雞蛋,在準備一條黑線,和縫衣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