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乖了。
不再要求去馬路中間。
曹東方一手抱一個，一家人就在馬路邊上走着。
"爸爸，高。
"女兒小手指着一幢樓。
"那是樓房，比較高，有十米高，婷婷隻有76厘米差了很多！"
"車！"兒子見到了汽車，曹東方告訴過他這是汽車。
和兩個孩子在一起曹東方覺得比較好，不用想什麼，隻要告訴他們是什麼？
雖然很多的東西告訴他們好多次，還是記不住，曹東方也不會急，隻是一遍遍再告訴他們是什麼？
曹東方的耐性，連宋纖纖都佩服，她有的時候都會急，曹東方不會急，很有耐心。
曹母也有耐心，同樣的一件事情，隻要孩子問，就一定回答！不管幾次。
曹東方抱着兩個孩子走，宋纖纖在後面推着小車跟着。
抱了半個小時後，将兩個孩子放在推車内，推着他們走，也不用在回答他們那種聽不明白，全憑猜的問題。
......
曹東方在十月底出門，十一月十号回來後，聽說軋鋼廠楊廠長調走，李副廠長成為了軋鋼廠新任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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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這家夥升官挺快的，才幾年，不到六年時間，從主任升到了軋鋼廠廠長。
這升職速度不慢，隻是和曹東方無關，誰當廠長不重要。
隻要是不管曹東方的事，一切都好說，敢管曹東方的事，那...有什麼問題，出什麼事和曹東方無關。
一切事情自己扛吧！
也不會有領導去挑曹東方的毛病，光是為軋鋼廠解決的副食産品，就是一筆大功勞。
軋鋼廠聽說要分流一部分人，主要是附屬單位，和軋鋼廠無關的單位重新劃出去。
大院其他人并不明白其中的意義，但曹東方懂，軋鋼廠要瘦身，沒有用的企業都劃出去。
速度還行，工業改革是不是城市中的私有化也要進行，曹東方不知道，沒有問過。
這些事情不大，國家現在改革比十幾年以後改革，簡單許多。
......
在大院，許大茂又拽了起來，在軋鋼廠當上了一個食堂副主任的股級小官，又是花錢走的李懷德的路子。
好死不死的，許大茂算是傻柱的頂頭上司，沒事還在傻柱面前晃悠兩下。
傻柱是誰，真正是個混不吝，他才不會在乎許大茂這個路不平。
直接一擀面杖又砸在許大茂的腦袋上，傻柱美其名曰，是在打後廚想偷懶的人，砸到許大茂純屬巧合。
是誤傷！絕對是誤傷！
傻柱因為不帶飯盒，中午剩菜剩飯也是大家拿，在後廚比較得人心，傻柱一說，大家都說是，許大茂沒辦法，溜了。
傻柱還嘲諷一樣拿出來一塊錢讓許大茂去包紮一下頭部，那裡還在流血。
許大茂表面上老實了，就是不知道又想什麼壞主意對付傻柱。
現在的許大茂，沒事見到于莉就微笑，一說話就是"他許大茂一個月工資37.5元，解成是多少。
閻解成是正常男人，你是嗎？一蛋小王子。
"
許大茂也不生氣，别的什麼也不會做，很煩人的對于莉眯着小眼睛笑，還包括秦京茹。
因為許大茂沒說什麼浪氓話，于莉也沒辦法，打不了你，我躲你還不行嗎？
于莉不想和許大茂多糾纏。
也不想求人，閻家也包括閻解成。
秦京茹不怕，許大茂敢對秦京茹色眯眯的笑，說他掙37.5元時，秦京茹就是一句話！
一顆蛋蛋的路不平。
我一個月37.5。
一顆蛋蛋的路不平。
我是食堂副主任，一個月37.5的工資。
一顆蛋蛋的路不平。
幾次之後，許大茂破防了。
秦京茹句句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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