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可以了,還有一個,那個人更可惡。
"三分鐘後何大清叫傻柱停手。
"好,許大茂我先饒了你,下回咱們好好算一下賬!"傻柱說完起身離開許大茂。
"我擦!許大茂這回又挨了一頓胖揍,打的比較慘啊!滿臉的血,長點記性不好嗎?
"許大茂長記性就不是許大茂了,這個完蛋貨變好是沒希望了。
"
"不改好,有事就揍他,一直揍,打到他去撿肥皂或者改好。
"
"許大茂在大院也是有個樂子,這貨不比賈張氏強那去。
"
"賈張氏怎麼沒出來,那貨也欠揍。
"
"賈張氏她忍不住的,早晚出事,她要是老實了,才是怪事!"
許大茂被傻柱揍的是比較慘一些,滿臉是血,臉上還有秦淮茹三個女人,在前面撓的血印子!
女人很計仇,報仇的時候下手可都不輕,尤其是對付許大茂這貨,三個女人根本不留手。
項招娣和傻柱因為是曹東方說的,根本沒猶豫,就是揍,隻要自己高興就好。
這兩天傻柱和項招娣都比較郁悶,知道傻柱和秦淮茹兩人沒什麼?
也想到可能是許大茂造的謠言,沒有證據,也不好說,許大茂又信誓旦旦的說不是他造謠的。
現在知道是許大茂和閻埠貴做的,怎麼會放過許大茂,包括通知秦淮茹也是傻柱故意的。
秦淮茹有演技,這方面可以用一下,除了許大茂還有閻埠貴。
許大茂有油水可以榨出來,閻埠貴不出血送他去檢肥皂。
閻埠貴太摳,可以用秦淮茹對付他,讓閻埠貴多判兩年。
這樣的事,秦淮茹不會介意的,本身就是自己的事,傻柱也隻是幫自己,讓自己名聲受損。
不讓兩人出血怎麼可以饒了他們,沒幾百塊錢,這事怎麼會過去。
至于閻埠貴不出血,就去撿肥皂,大家不熟,不用給閻埠貴留什麼面子。
讓他留錢在墳上燒錢!
......
大院的人邊邊說邊和何大清父子來到前院,
何大清進了閻埠貴家中,閻埠貴也在家,曹東方’看‘到了,才讓傻柱揍閻埠貴一頓,閻埠貴現在為了錢,什麼臉都不要了,欠收拾。
閻埠貴不出血,就去撿肥皂,不用和他客氣。
何大清把閻埠貴叫出家門。
"閻埠貴,我家柱子沒招惹過你吧,為什麼要去散布柱子和秦淮茹的謠言,隻是為了那三十塊錢嗎?"何大清在閻埠貴家門口。
"我沒有,不是我,真不是我做的!"閻埠貴上來三連否。
"不是你姥姥,我們連你拿許大茂三十塊錢去造謠都知道了,你狡辯什麼!"傻柱怒吼道。
沖上去對着閻埠貴的老臉就是一拳,直接把閻埠貴的眼鏡打飛,鼻血流了下來。
"啊,疼死了,真不是我做的。
"閻埠貴還在嘴硬。
秦淮茹見傻柱動手,也不客氣,上去動手就撓閻埠貴,又是一次二打一。
"握草,是閻埠貴收了許大茂三十塊錢散布的謠言,閻埠貴真是缺了大德!"
"閻埠貴隻要給錢,他還有什麼德,傻柱打死他都是應該的!"
"閻埠貴不如一隻臭蟲,他沒德行了,這個大院他連賈張氏都不如!"
"把閻埠貴轟出大院,這種人看着都特麼惡心!"
"傻柱,秦淮茹打死閻埠貴,不要留手,這個王八蛋該死!"
"抓起來,打靶!"
"讓閻埠貴吃花生米!"
"把閻埠貴趕出大院!"
一時間群情激憤,都要收拾閻埠貴,真是不得人心。
一點都不明白人性,一個月那麼高的收入,隻存不花,别人會嫉妒的,有機會都會落井下石的。
閻埠貴就是不明白。
在老聾子的時候,就讓别人羨慕嫉妒恨了。
又在家裡那樣對待幾個孩子,衆人對他可是恨死了,閻埠貴還是不明白。
隻是蠢貨一個,今天閻埠貴的日子不好過了,聰明點,花錢消災。
不然去撿肥皂吧。
沒一個人會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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