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離開秦淮茹家之後并沒有立馬出院子,而是悄悄的來到了閻埠貴的家門口。
或者說來到了他的窗戶外面。
悄悄的側耳聆聽了起來。
主要是在臨走的時,他想多多探聽一下消息,而消息來源最多的地方顯然就是閻埠貴這裡。
“爹…于莉現在都沒有回來,不會是在外面出什麼事了吧,我聽說外面可是不少盲流的,在大晚上無所事事的就知道閑逛…”
裡面響起了閻解成擔憂的聲音。
“哼!現在你知道擔心了?那早上你怎麼顯得那麼的決絕?”
“而且還跟老子叫闆!”
閻埠貴冷哼一聲。
這小子早上把自己媳婦兒趕出供銷社的時候,那不是顯得多麼的意氣風發搞得好像是什麼大佬一樣。
甚至還敢跟老子擺起譜來。
說什麼我現在轉正了的工資,可是比你閻埠貴還要多,以後不允許再對自己呼三喝四的。
這是來自于閻解成的原話。
現在卻是一副愁容,像極了一個窩囊廢。
看着閻埠貴也是眼暈。
“哎呀爹,我這不是想要在新同事面前樹立一下自己的威信嘛,您快想想辦法吧,我這麼一個媳婦兒可不能丢了。
”
閻解成一臉尴尬,但好在他臉皮夠厚,舔着臉說了兩句好話。
也是把這個鍋甩給了閻埠貴。
“其實我本來是想讓于莉轉正的,但你小子非得争個面子,現在好了吧?如今出了事兒就想來找我…”
閻埠貴說着說着也是有點無奈。
其實按照本心而言的話,他想把這個轉正名額讓給于莉的。
雖然他确實有點大男子主義,覺得女人家的就應該幹一些家裡面的活,而不是去外面抛頭露臉。
可他的兒子确實不太省心,也不靠譜。
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這個名額給兒媳婦兒,最起碼人家确實是有點東西的。
口才伶俐,能力優秀,而且态度端正,最重要的是十分有上進心。
任何一條都足以讓人誇贊。
可是卻受到了自己兒子的蠱惑。
導緻閻埠貴當時腦袋有點不夠清醒,被忽悠住了。
現在再想反悔來不及了。
畢竟這個供銷社又不是他家開的。
“我哪知道于莉她…”閻解成一臉茫然。
而此時在門口偷聽的何雨柱眉頭也是緊緊皺着。
通過這隻言片語,他似乎也明白了大緻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轉正是轉正,隻不過這個轉正呢,隻能讓這兩個人當中的其中一個人轉正。
可這父子倆為了個人的私心以及那微不足道的大男子主義。
偷偷摸摸的就使些陰招,将這個轉正名額搞到手了。
雖然不知道當事人于莉的狀态是什麼樣子的,但面對于這種背刺的事件,相信是個人都很難頂得住吧。
所以于莉到現在都沒有回四合院,顯然估計是經曆過大起大落,心态有點頂不住。
要不然是去借酒消愁,要不然就直接氣的回娘家去了。
想來想去就隻有這種可能性了。
不管怎麼樣,還得出去看一看才行。
何雨柱轉身就準備離去,可聽着這父子倆的話語,他的心中也不免有點氣憤。
這種事情幹得出來,說實話,他心裡面也挺失望的。
哼!
何雨柱冷哼一聲。
碰!
擡腳一踢,直接就把這個門檻給踹爛了。
“什麼情況!”
屋内頓時響起閻埠貴的驚叫。
何雨柱見狀立馬開溜。
就算是給閻埠貴一個小小的惡心吧。
“瑪德!誰把我家門卡給踹爛了?誰!站出來!”
後面頓時響起了閻埠貴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