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期間還有一陣香風。
何雨柱不擡頭都知道是誰來到了自己的旁邊。
這女人還真的是不死心呐。
“何雨柱同志,你好像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柔糯的聲音響起,甜甜的,膩膩的,擡頭一看,赫然是秦淮茹的身影。
秦淮茹瞪着自己的桃花眼,神情似乎有點委屈。
畢竟她最近這些日子也感受到了來自于眼前這個壯漢的惡意。
明明兩人似乎也沒什麼交集,也不認識,為什麼這個家夥對他這麼冷漠呢?她好像也沒幹什麼吧。
難道是歧視鄉下人?可是這種冷漠似乎也不僅僅是她能感受到。
賈家好像連被冷漠的資格都沒有。
“我當然有意見,你一個馬上結婚的女人跟一個單身漢走那麼近,很難讓人覺得你沒問題。
”
何雨柱直言不諱的說道。
可以說一點面子都沒給這個女人。
秦淮茹一聽頓時臉色一白,但很快卻恢複得過來。
這話說的确實是這個意思。
明天賈家就要舉辦酒席,來迎娶她過門。
而她缺了一個單身漢走的那麼近。
确實也會讓人誤會。
“我…我隻是聊聊天而已,又不做什麼。
”
秦淮茹連忙給自己找借口。
隻是聊天而已,又不幹些别的什麼。
就算其他人看見她也有理。
“是嗎?看來你還是不了解賈張氏的德性…對于這個老虔婆的德性,你以後就知道了。
”
何雨柱冷哼一聲。
這女人似乎還覺得挺輕松的是吧。
某人卻不知道自己一旦嫁入賈家,那麼當牛做馬的一生就開始了。
不但要幹着各種髒活累活,而且還會被賈張氏瘋狂刁難,反正一天安靜日子也是不可能有的了。
對于賈家出一台縫紉機的彩禮,何雨柱也是略有聽聞。
一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他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别人隻會覺得賈家大氣起來了,這一次居然出這麼大的手筆。
但隻有何雨柱知道,這隻不過是裝腔作勢的罷了。
就憑老肥婆那樹摳搜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把自己那台縫紉機送給别人呢?哪怕是自己的未來兒媳。
絕對是各種忽悠,先把别人給忽悠上賊船,然後再攤牌。
反正你已經嫁進來了,這台縫紉機的歸屬還不是我說了算。
何雨柱怎能不知道這個老肥婆的德性呢?
賈張氏絕對是這麼想的,也絕對會這麼做。
“你好像很了解他們家…”
秦淮茹心中有點好奇,這個男人怎麼對賈家惡意那麼大。
雖然從表面上來看,這一對母子似乎确實挺有問題的,婆婆一副嚣張跋扈,嘴巴惡毒的要死,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善茬。
至于賈東旭嘛,倒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好像挺好拿捏的。
“我不止了解他們…”
“我還了解你。
”
何雨柱撇了撇嘴。
下半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隻不過是在心裡面默念而已。
确實相對于賈家而言,他也更加了解這個秦淮茹。
你秦淮茹是什麼人啊?那個是妥妥的白蓮花。
小小年紀就已經有點小心機了。
為了過上城裡的生活,也是過不去了。
雖然這其中有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