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公司,他們人都被抓了。
百城陶老闆,也被人斬殺。
你已經死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
“我其實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隻知道這個人是老闆手下幹髒活的。
我隻聽到他的聲音,我就再也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
“你公司名下,有一個員工,在你死的同一天,被泥頭車撞死,那也不是意外吧。
”
“是,他違反了規矩,從德城招人,我想保下他,但是他死了,我也死了。
”
“嗯?還有這種規矩?誰定的?”溫言有些意外,好家夥,幹壞事的時候,竟然還防着被人察覺。
“我也不知道,我也隻是遵守。
除了這條之外,還有很多都是不能招的。
家裡親朋好友跟武館有關的,在政府部門工作的,跟某些道觀有關的等等。
其實都是不能招收的。
”
聽到這些限制,溫言的眼神頓時一凝。
能定下這個規矩,那就說明,不是普通人。
站在這種公司的角度,雖然有限制,但人多得是,這點限制,也隻能剔除掉一小部分人而已。
或者說,能被這種公司騙過去的,親朋好友大概率都跟上面說的那些地方沒什麼關系。
對方這麼做,倒是挺符合他們的行事風格,從一開始就規避風險。
畢竟,翻車一次,他們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繼續說,你老闆是誰?”
“中原郡的,也開了一個公司,做的挺大的,叫羅良。
”
“繼續說。
”
“聽說,他跟老君山有關系,而且還跟烈陽部的人有關系,以前有一次吃飯,就有一個烈陽部的人跟着一起吃。
”
“嘿……”溫言沒忍住,笑出了聲。
三山五嶽之中,最低調的就是老君山。
而且人數最少,收徒最嚴的,也是老君山。
老君山名下弟子,往上數三百多年,都沒出過一個敗類。
老君山人數最少的時候,幾乎都到了快要滅門的地步了。
三百多年前的時候,正值末法,老君山的弟子,在那個年代,就因為一句氣節,幾乎被殺了個幹淨。
最後一個敗類,也就是那個年代出現的。
然後那個人,就被老君山的弟子,活捉了,押送到老君山,讓其面山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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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老君山裡,都還有一尊跪像在。
說心裡話,就算是對方說,扶餘山的哪個弟子,跟對方有關系,溫言都信。
畢竟扶餘山上下山的弟子多了去了。
但老君山,溫言是壓根不信,他就不信末法之時,都是硬骨頭,不低頭的老君山。
到了現在靈氣複蘇都到第二階段了,竟然會有老君山弟子,跟這種家夥有關系。
這話溫言是一個字都不信。
老君山的問道天梯,肯定也不信這種鬼話。
至于烈陽部的人,溫言倒是沒說什麼,烈陽部的人也多了去了。
“老君山的什麼人你知道嗎?”
“不知道。
”
“那烈陽部裡的那個呢?”
“聽說是中原郡的一個小領導,叫郭樹。
”
“你公司招的人,除了公開資料的,還有麼?”
“其實都是公司裡有記錄的人。
”
正說着呢,就見海中氣泡湧動,咕嘟嘟的聲音伴随着震動的聲音。
一個氣泡從海底飄起,觸碰到這阿飄的瞬間,氣泡炸裂。
這阿飄瞬間被炸的當場消散,水流裹挾着沖擊,向着溫言沖來。
溫言架着雙臂擋在面前,身形被沖擊的飛速向後飄去。
構建出的招魂祭壇,被當場炸的消散掉。
溫言在海底站穩了身體,向着遠方望去,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種低沉的氣息,一閃而逝。
他看了看海底,飄起的泥沙漸漸散去,依然也隻是能感覺到,深處陰氣升騰,陰冷的氣息不斷的擴散開。
溫言身上的永不日落效果,也直接被激發了。
感受着這種跟冥途裡極為相似的氣息,溫言覺得,可能跟來滅口的那個家夥,沒什麼關系了。
他剛才招魂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海陸泾渭分明。
感覺上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想來也是,這都過去幾天了,屍身都被打撈出來了,來滅口的那個家夥,大概率不會還在南海郡了。
能有如此強烈氣息的家夥,也不是那種會隐藏的人。
似乎感受到他離去,已經馬上要上岸了,海中的那股氣息,開始漸漸收斂,溫言身上被激活的被動效果,也都自行進入關閉狀态。
當溫言踩着沙灘,腦袋都露出水面的時候,海中的那種力量便徹底消散。
他從海中走了出來,身上的水迹,化作一道水流,自行流走。
溫言回頭望向海面,入夜之後,這深沉的海面,就像是一頭巨獸,什麼東西都能給容納進去。
溫言拿出手機,查了查資料。
看看烈陽部裡,有關這邊海洋的資料,看看是不是有相關記載。
……
距離海角沙灘一百多海裡地方,一艘中型遊艇上。
一位穿着大褲衩,赤着上身,躺在躺椅上的年輕人,忽然坐了起來。
他摘下墨鏡,凝神向着一個方向望去,然後快步走到船艙裡,扯出來一個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羅盤,仔細擺弄了片刻。
然後快步來到駕駛艙。
“立刻返航。
”
“呃,老闆,我們才剛探查到魚群,正是适合海釣的地點。
”
“我說,立刻返航,先向西開,開出去五十海裡以上,再向北開,聽明白了嗎?”
眼看年輕人神情不像是開玩笑,船長也不再多問,立刻開始安排航線。
年輕人重新走到甲闆上,向着遠方眺望的時候,幾個穿着清涼的小姐姐,立刻圍了上來。
“老~闆,怎麼又開始起錨了。
”
“是呀,老闆,我們剛準備好餌料,都準備開始釣了。
”
“剛才好不容易發現一條大魚,馬上就要引過來了。
”
年輕人擺了擺手,遙望着遠方,随口回了句。
“忽然之間,不想玩了,聽說東北那邊都下雪了,咱們去玩雪。
”
回着話,他一直盯着遠方,等到感應之中,那種陰冷的氣息消退,他才松了口氣。
重新躺在了躺椅上,墨鏡一戴,跟一條正在晾曬的鹹魚似的,躺在那一動不動。
旁邊幾個穿着清理的小姐姐圍了一圈,他一手摟着一個,就這麼躺在那裡。
遊艇開始返航,船艙裡,一個年輕船員送了點喝的來到駕駛室。
“船長,怎麼開始往西走了?那邊暗礁挺多的。
”
“老闆自己樂意,我們照做就行了,别問那麼多,這些有錢人,都這樣,想法跟我們不一樣的,出去了别亂問,亂說。
”船長叮囑了一句。
“我明白的。
”
走到了後艙,年輕的船員仔細觀察了下,發現那位年輕老闆的手機,一直放在原來的地方,動都沒動過,他暗暗松了口氣。
而甲闆上,躺在躺椅上的張啟輝,帶着墨鏡,目光卻一直望向後方。
過了倆小時,他站起身,用挂在脖子上的吊墜,向着雙目一抹,趴在欄杆上,透過吊墜中間的孔洞,向着後方水下望去。
那一瞬間,翻騰的海水,都像是變得透明。
隐隐約約,可以看到遠處的海底,有一艘破舊的沉船,在海中飛速的前行,距離他越來越近了。
那破船上,站着一個個阿飄,船底還有大量的海蟹,托起破船,速度極快。
“我就知道,我跟海犯沖,我就不該來,出海釣個魚,都能遇到這種鬼東西。
有病吧,我招你們惹你們了,你們追着我幹什麼啊?”
似是察覺到張啟輝的窺視,海底的沉船上,一個阿飄仰頭望來,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揮動了手中的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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