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幹活啊。
”
“那我們怎麼辦?”另一隻也被吓的現在還夾着尾巴。
“要不……要不我們去自首吧。
”
“啊?”
“我們隻是收了錢,在這片盯梢而已,他們可沒說,盯梢會要命啊,對,我們去自首吧,隻是在這盯着看看,烈陽部的人,還是挺講規矩的,總不至于為了這點事幹掉我們。
”
“對對對,說得對,我們去自首。
”
倆被吓尿的小妖怪,一路連滾帶爬,跟逃命似的,準備去自首。
他們昨天收了錢,被那隻大鳥,帶着來這片盯梢,他們倆其實是打算摸魚的,湊合湊合得了。
哪想到,好不容易追蹤到了一個目标,離了幾百米,他們倆就感覺到了大恐怖,勸那個傻鳥,傻鳥還不聽,非要來跟蹤。
這下好了吧,死的劈劈叉叉。
車上,甘棠也沒太在意。
本來就沒打算理會,但那隻大鳥,實在是太猖狂了,從她開始吃水果,就盯上了他們的車,後面又跟了好半天了。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為防止意外情況,先殺了再說。
她也挺贊同溫言的觀點,都已經親眼見過人憑空複活了,那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這路上,果然還有人盯着他們。
“還有麼?”
“有,還有。
”溫言拿出袋子,想了想,給袋子裡的每個番茄都加持了陽氣,遞給了甘棠。
“小家夥少吃點,小孩子吃太多了不好,晚上回家了還要吃飯呢。
”
小僵屍連連點頭,乖巧的很,可手裡,已經抱着一個番茄開始嘬了。
甘棠也笑着不說話,靜靜的品嘗味道。
這一次,沒有煩人的家夥,味道果然更好了。
……
水鬼領域裡,雀貓吃着肚皮都鼓了起來。
一晚上又是吃又是喝,噴人噴的口幹舌燥。
一大群妖怪系和阿飄系的家夥,被噴了一晚上,現在也習慣了。
開始的時候,還有妖怪面服心不服,後來聽水鬼說,真有飛僵路過了水路進去了,而且好像還不止一個。
這群家夥,就當場學會了唾面自幹。
被噴算什麼事,小命保住了就行。
等到天快亮了,狐臉老太太,輕輕摸着雀貓的腦袋。
“記得回去了,代我問好,有空了來我老太婆這裡玩,别的不敢說,老太婆烤雞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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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定一定。
”雀貓連連點頭。
旁邊的朱王爺,端起茶杯,喝了茶,順帶着把茶杯也給嚼了。
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長衫。
“走了走了,這茶挺一般的,回頭給你們點好茶,茶杯也挺一般的,批量生産的機器貨,回頭送你們一套。
”
朱王爺環顧一圈,對倆阿飄招了招手。
“來,你倆過來。
”
倆阿飄不敢說什麼,低眉順眼的湊了過來。
“跪下。
”
朱王爺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獨角惡鬼,一巴掌抽了上去,将獨角惡鬼的臉都給抽歪了。
“回去告訴祁連山的老鬼,别一把年紀了,還跟着瞎搞,這一巴掌就是抽他的。
”
獨角惡鬼一聲不吭,都沒敢否認它不是來自祁連山。
朱王爺看向另外一個穿着長衫的枯瘦吊死鬼,又是一個大逼兜子抽了上去。
“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人,怎麼就沒點腦子,活該你考不上功名上吊,回去之後,向烈陽部報備,讓他們把你送到關中郡來,三天之内,到不了,你就自己找個地再把自己吊死吧。
”
“走了走了,也不知道來的是哪位飛僵,可惜沒見上。
”
老鬼邁着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剩下那些鬼物,也都不敢多說什麼,跟着各自離開。
“都散了吧,天快亮了。
”
狐臉老太太,拎起斷了兩條腿的紅毛狐狸,向着來時路走去。
一晚上都沒說話的裂娘,站在那裡,恭恭敬敬的目送二位大佬離開。
等到沒人了之後,雀貓瞥了一眼裂娘。
“記住啊,大爺給的好東西,可别給昧了。
”
目送雀貓飛走,裂娘才長出一口氣。
這一晚,可太煎熬了,幸好婉君提前一步做了準備,不然的話,今天怕是就是她們倆的忌日。
……
一路安安穩穩,回到德城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溫言先給何館長打了個電話,提前預約了一下高配豪華爐。
等到他到的時候,老張已經完成了熱爐的工作,随時都可以開猛火。
到了殡儀館門口,甘棠看了一眼殡儀館,普普通通的殡儀館,在她眼裡,就仿佛變了模樣。
腐朽、深沉、充斥着壓抑而恐怖的氣息,最裡面,更像是有什麼大恐怖,一切都是安靜且危險。
“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面等你,你晚上最好也不要來這裡。
”
“甘姨你放心,我上的白班,這裡晚上也不營業。
”
“嗯,你去吧。
”
溫言拎着兩個壇子進入殡儀館,一路來到火化部,老張已經等着了,他還有些興奮,直搓手。
“另外那座豪華爐,都已經很久沒用猛火了,開一次,起碼十萬的耗材,十萬重新保養維護。
”
但看他看到溫言,拎着倆壇子之後,立刻就收起了笑臉,整個人都嚴肅了起來。
需要用豪華爐燒的東西越怪,那就是代表着越是危險。
溫言将假莫志成的骨灰壇,親手放進了高配豪華爐裡,再将壇子打碎,關上了豪華爐的大門。
而阿伯那一份,溫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到了普通豪華爐裡消毒。
雖然他知道,阿伯走了,這些灰燼,其實什麼用都沒有了,但他知道,不代表别人不會有什麼想法。
大家都以為大執已經死了,但還是有人知道的,萬一有人想利用阿伯留下的灰燼做什麼呢?
還是放到豪華爐裡消消毒,保險一點。
兩台豪華爐一起開火,用老張的話說,這是很久都沒出現過的事情。
尤其是那台高配豪華爐,每一次開爐,都是要寫報告,要館長簽字。
隔着門,溫言都能感受到那種火熱的氣息,這一次火化,很安靜,什麼異樣都沒有出現。
按照标準,一個小時,其實就差不多了,溫言卻讓老張多等會。
兩個豪華爐,一起燒了倆小時,又冷卻了一個多小時,老張才開始按照标準程序,收攏裡面的灰燼。
給阿伯準備了一個金塔,收攏了灰燼,封好了,以後再讓張老西找個風水寶地安葬了。
至于假莫志成的灰燼,按照标準程序,走海葬吧。
這家夥也是走大運了,要是遇到别人,可沒這種好事。
高配豪華爐,開一次就是燒錢,幾十萬呢。
結束了這些之後,館長這邊也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對接好了一切。
張老西開車,載着溫言他們,繼續出發,一路向南,直奔海葬地。
三個小時,到海邊,登船,一路到了可以海葬的地方,溫言便在工作人員的建議下,來到了下風口,将假莫志成的骨灰,一點一點的撒到海裡。
這一套流程全部做完,溫言才算是長出一口氣。
終于了結了這件事。
以前溫言其實也曾疑惑過,既然有些人的骨灰,可能有問題,那麼撒到海裡就沒問題麼?
後來想了想,這骨灰撒到這麼大一片範圍内,随着洋流,早就被沖的到處都是,最後成了海中植物的肥料。
科學上講,如此低的密度,就算是有毒,那也是無毒了。
而放到玄學上講,死在陸上的人,把骨灰給揚到海裡,那就是陸上的沒法管,海中的也沒法管,徹底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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