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毛就皺了起來。
球球一頓,狐狸眼也是困得立馬就要閉上了,這也太早了。
他正尋思着要不要給老大點個安神香,就看見袁觀又留下了一個書香味的香囊,并且這次不是放在桌子上,直接塞到了謝眠的手上。
果然,沒一會兒謝眠就重新睡的安穩了。
袁觀放了心,這才動身離開。
“主子,大皇子有異動,暗中聯系了丞相大人。
”
袁觀皺眉:“知道了,還有别的嗎?”
“太子殿下去江南的路上遇到了刺客,經調查,是五皇子所為,這其中,還有太後的手筆。
”
“皇上喝的補藥昨日被換掉了。
”
袁觀眉目冷下來:“嗯,繼續盯着。
”
他坐在同樣是黃梨木打造的椅子上面,不耐煩的用手扣了扣椅子。
“哎,都這麼心急呢,不能等我成完婚再動手嗎?”
袁觀雖然是笑着的,但是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像是覆了一層假面,而假面之下是真正能夠要人命的惡鬼。
朝中局勢尚不明朗,主要就是因為皇帝的身體并無大礙,皇子之間也隻敢暗戳戳的搞一些小動作。
可現在補藥被換了,皇帝的身體每況愈下,那麼朝中勢必掀起風雲,該到各位站隊的時候了。
大皇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蠢啊,不得不說,袁觀也感歎他的好命,前有生母淑貴妃為他綢缪,後被皇後來了個玉石俱焚,雖然皇後人死了,但太子之位終究還是落在了晏則頭上。
淑貴妃被打入冷宮之後,又有太後為了他殚精竭慮。
隻不過,皇位注定不能給這樣的人坐。
而謝眠醒了之後,就聽銀月說謝拾安被叫去問話了。
【球球,怎麼回事?這老頭早不問,晚不問,現在問?】
球球打了個哈欠:【你家老頭在琢磨進入哪個陣營呢。
】
【昨天大皇子找他密談了,話裡面的意思是要娶謝見溪呢。
】
謝眠一頓:【他可真不挑啊。
】
【謝見溪上吐下瀉,怕不是都拉脫肛了……】
球球:【老大你講話倒也不必這麼直白了啦……】
【他昨天還在院子裡面摔摔砸砸呢!】
【哦對了,都忘記告訴你了,老大,他還跟老頭告狀了,隻不過告狀了也沒用,老頭可會權衡利弊了,隻是象征性的安慰了他兩句。
】
【還有安側君也因為安排自己娘家人進鋪子裡面惹出了事情,讓老頭不快了,已經好幾天沒去安側君院子了。
】
謝眠冷笑一聲:【他當然不去安側君的院子了,外邊還有好幾房外室,什麼李侍君,王侍君。
】
【不過鋪面鬧事,是我小爹爹的手筆吧。
】
球球點點頭:【那當然,咱小爹爹可厲害了。
】
謝眠歎了口氣,厲害什麼的也不過是曆練出來的。
舒清允和老頭,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誼,老頭從七品文官做起,一路封侯拜相,卻也忘了來時路。
他曾經也和舒清允許諾過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也隻是許諾罷了。
舒清允的真心在日複一日的等待中同樣消磨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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