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真要我每晚都當那采花賊嗎?”
謝眠小脾氣上頭,一方面是因為後遺症,另一方面确實是因為他自己本身就不想和袁觀分開。
距離大婚,還有好久啊,隻要他被袁觀抱着睡過一次,他就再也不想自己獨自睡在那張雕花大木床上面了。
“那你來不來嘛?花都願意給你采了!”
袁觀親親他:“去,答應眠眠,一直到大婚。
”
謝眠開心了,這才想起來問他:“袁觀,你不是閹人,你想要孩子嗎?”
袁觀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不用擔心,對外我永遠都會是閹人。
”
“眠眠,我不在乎你子嗣艱難是不是真的,畢竟我沒有聽到你的府醫這麼說。
”
“但,我知你體弱,坤澤雖然天生适合孕育,但是産子本身就伴随着巨大的風險。
”
“我不會讓你去冒險的,就算你想要孩子,我也不會同意的。
”
謝眠一愣,這還是第一次小碎片不考慮他的想法。
大概是謝見溪那一推确實吓到他了吧。
他彎眸笑起來:“是真的,我确實子嗣艱難。
”
“所以,我就剩下你啦,你要全心全意的愛我呀。
”
袁觀低頭貼着謝眠的額頭,“會的。
”
等到兩人從茶樓下來時,謝拾安都不知道磕了第幾盤瓜子兒了。
“終于下來了,我還以為你舍不得回府了。
”
謝眠點頭:“确實舍不得,怎麼還不大婚啊?”
謝拾安:……
他啪的一下丢了手裡的瓜子殼兒,上前搖了搖謝眠的肩膀。
“哥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恨嫁!”
謝眠歎氣:“不能啊拾安,我就是想他想到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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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拾安:……
算了,這哥哥不要也罷。
謝眠忍着笑,逗弟弟真好玩。
一直到回了府,謝拾安興緻都不高,謝眠特意找了過去。
“拾安,哥哥來給你賠罪了。
”
謝拾安一愣:“啊?賠什麼罪?”
“你不是在為我下午恨嫁的事情不開心嗎?”
謝拾安搖搖頭,皺着眉:“哥,你在亂想什麼呢?”
“先前我不同意,隻是聽信了那些留言,覺得九千歲不好,可是這段日子相處下來,我覺得他心悅于你。
看你幸福,我高興都來不及。
”
謝眠疑惑:“那你怎麼一回來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謝拾安撐着臉:“我是在思考自己突然被賜婚的事情。
”
“好突然啊,而且,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這道賜婚聖旨是太子殿下親自去求的。
”
“可是為什麼啊,我們甚至隻見過幾面。
”
謝眠了然,擡腳便坐到了謝拾安旁邊。
“拾安,有些事情是沒有答案的。
”
“皇家賜婚,我們本來也沒有權利拒絕。
”
“既然是他誠心誠意求娶你的,那就不要多想。
”
“你隻需要看他對你好不好。
”
謝拾安皺巴着一張小臉,實在是迷茫,但是他又想了想,也隻是迷茫。
自古以來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果是和太子殿下成婚,他好像,并不抗拒,這就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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