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的面駁了嫡子的面子。
更何況謝眠暗示的那麼明顯,一個庶子穿的比嫡次子華麗,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又算得了什麼?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這奴才膽大妄為,污蔑四少爺,拖下去亂棍打死。
”
“至于見溪,日後走路注意點,那衣服太華麗,就别穿了,也不是日日都要參加宴會。
”
謝見溪瞪大眼睛,想反駁,但是安氏猛然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老爺,是見溪不懂事了,回去後我會好好說教他的。
”
“隻不過,見溪現在手還傷着,老爺可否讓我先帶他回去處理一下?”
謝行簡面色這才好看點,他就喜歡安氏這種知書達理的樣子。
“嗯,是我疏忽了,見溪的手先去上藥吧,其他人也都散了吧。
”
原本熱熱鬧鬧的院子一下就空了,與此同時,相府牆頭飛身掠過一抹影子。
“主子。
”
袁觀坐在主位上眼睛都沒睜開,微啞着聲音淡淡開口。
“說,他是什麼反應。
”
暗衛一五一十的把相府後院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一字不落。
“知道了,接着保護他。
”
暗衛走後,袁觀才睜開好看的桃花眼,眼尾藏着笑意。
“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小坤澤啊。
”
丞相府,海棠苑。
舒清允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眠眠,這婚事怎麼來的這麼突然?”
“你……”
剩下的話舒清允沒能說出口,他害怕謝眠傷心。
誰知謝拾安卻大膽開麥:“哪裡突然了!”
謝拾安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着重告狀了以身相許的事情。
“哥說了,要是那九千歲不介意他的名聲,那他願意的!”
舒清允一口氣哽在喉嚨裡:“胡鬧!”
“眠眠,婚事怎麼能這般兒戲?以身相許,那都是話本子裡用來騙人的,看看就好。
”
“你的名聲怎麼了?咱們家是丞相府,你還是正兒八經的嫡子,誰娶了你敢因為名聲讓你去當側君?你怎麼,這麼糊塗!”
謝拾安跟着幫腔:“就是就是,哥哥你這麼好,幹嘛要嫁給那個九千歲,他可是殺人不眨眼!”
謝眠挑眉:“拾安,再說一句,你的月銀減半,不準去弦月齋買東西吃了。
”
謝拾安:……
瞬間老實。
舒清允頭疼,眼含擔憂的拉過謝眠:“眠眠,你老實和小爹爹說,是不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啊?”
“你要是不想嫁,小爹爹就是拼了命也要去阻止的。
”
謝眠歎口氣,回握住了舒清允的手:“小爹爹,我想嫁的。
”
“我見他第一面便喜歡。
”
舒清允看着自家兒子眼裡不似作僞的溫柔驚訝出聲:“眠眠,你可知,他就算是個乾元,也是個閹人啊!”
“你将來沒辦法擁有自己的孩子。
”
謝眠:……
他實在是沒辦法說袁觀是個假太監,畢竟這件事連當今皇上都不知道。
所以他隻能曲線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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