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眠眯了眯眼,他來了,謝拾安就不再是主角了,所以,他這一次一定不會讓謝拾安因為感情而傷心。
晏則要真是還像原來的走向一樣毫無改變,他絕對會讓拾安避開的。
中庸怎麼了?一樣被他和小爹爹寵愛着。
本來一病起碼要躺一個月,但在球球的幫助下隻躺了半個月他就可以出卧房了。
當然,身體到底損了根基,這個球球也沒辦法。
謝拾安是第一個沖過來的:“哥,你終于好了,我想死你了!”
他抱着謝眠的腰撒嬌,謝眠不在,他覺得府裡好沒意思。
“拾安乖,知道你憋壞了,先去見小爹爹。
”
謝拾安點頭,老老實實的跟在謝眠後面。
舒清允看見謝眠的時候驚訝的放下茶杯:“怎麼起來了眠眠?身子都好了?”
“是不是背着府醫偷偷跑出來的?”
謝眠傲嬌的哼了一聲:“小爹爹,在你眼裡我這麼不聽話嗎?”
“今日才診的脈,我确實好了的,隻不過我沒讓府醫聲張,我想你了呀。
”
舒清允不放心的上下摸了摸謝眠,确認他真的沒事了才把緊蹙的眉頭松開。
“你這孩子,一向是甜言蜜語哄着我,你沒事就是最好的。
”
謝拾安點頭:“小爹爹,哥哥這次可乖了,我說是你熬的,哥哥就把藥都喝了。
”
舒清允眉眼含笑,最讓他開心的就是生了兩個乖巧可愛的兒子,不至于在這相府後院蹉跎光陰。
謝眠察覺到舒清允的放松,試探開口:“小爹爹,我帶拾安出去玩行不行?”
“拾安想我,生病也快給我憋壞了,我保證太陽落山前就回來。
”
謝拾安跟着幫腔,兩兄弟眨巴眨巴眼,乞求的表情讓舒清允直接妥協了。
“好了好了快去吧。
”
“眠眠,你都二十一了,怎麼還跟拾安似的,沒長大。
”
“過些天爹爹給你相看人家好不好?”
謝眠立刻捂住一隻耳朵,另一隻手拉着謝拾安就跑:“什麼,小爹爹你說什麼我沒聽見,我會照顧好拾安的。
”
“哎——慢點跑,才剛好呢!”
舒清允頭疼,立刻撥了兩個小厮跟上去。
大街上,謝拾安撐着膝蓋,和謝眠對視一眼哈哈笑起來。
“哥,每次小爹爹一說婚事,你跑的比兔子都快。
”
謝眠睨他一眼:“你想我嫁人?”
謝拾安立馬搖頭,“不要不要!”
謝眠看到謝拾安兄控的樣子笑出聲:“好了,你哥我暫時不會嫁出去的。
”
“畢竟我在京城的名聲可是悍哥兒,不然呐,我十八就該相看人家了。
”
謝拾安低着小腦袋,特别不高興:“肯定是謝見溪搞的鬼。
”
“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掉水裡是不是謝見溪幹的?”謝拾安又仰起下巴,執拗的看着謝眠。
謝眠瞞不住,隻輕輕的點了點頭:“是他推得。
”
“隻不過這件事我自有辦法,你不要管,知道了嗎?”
謝拾安狠狠點頭,隻要能收拾謝見溪就行,他玩不過陰的,但哥哥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
所以他立刻就忘了剛才的不開心,拉着謝眠往街上熱鬧的地方走。
“哥,我們去弦月齋買糕點呗。
”
“我想吃那個蓮蓉桃酥了。
”
謝眠欣然應允,剛走兩步,球球就立刻出聲:【老大,不對啊,這個位面好像不是第一周目。
】
謝眠:【?什麼意思。
】
球球摸着下巴:【這好像是一個重生世界,剛才我檢測到了微量的元素變動,晏則應該是重生了。
】
謝眠:?……
他才剛剛打算掐斷謝拾安和他的聯系啊,這要是重生了,謝拾安躲都躲不掉。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哥,你發什麼呆呢,嘗嘗這個。
”
“這可是繼蓮蓉桃酥之後我最喜歡的糕點了。
”
謝眠回神咬下去,裡面軟糯糯的,外皮卻脆脆的,确實好吃。
“這是什麼?”
謝拾安嘿嘿一聲:“弦月齋的新糕點,叫碧玉奶皮酥!”
謝眠确實覺得好吃,忍不住又吃了一塊:“買點帶回去給小爹爹吃。
”
謝拾安點點頭,哐哐買了許多,反正有小厮拎着,也沒關系。
出了弦月齋,謝眠拉着謝拾安走,謝拾安被養的單純,走路喜歡東看看西瞧瞧,等聽見那一聲厲喝的時候,已經晚了。
“讓開!”
謝眠擡手就把謝拾安推了出去,他自己隻能愣愣的看着驚馬高揚的馬蹄。
忽然,一陣微風帶着一片绯紅衣角,一個轉身的空隙,謝眠就被人摟着落到了安全的地方。
【老大等會再睜眼,裝一下,這是大人。
】
謝眠立刻裝作害怕沒緩過神來的樣子緊閉雙眼。
一聲輕笑帶着些調戲的意思:“還不睜眼?”
倏的,袁觀就對上了一雙清亮又害怕的眼睛。
他不動聲色的收了手,讓謝眠站好。
謝眠深吸一口氣,撩了衣擺就要給袁觀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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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公子相救,若不是公子,恐怕我現在已經葬身馬蹄下了。
”
袁觀拉住他:“不必多禮,舉手之勞。
”
謝眠搖頭:“是公子的舉手之勞,也是我的救命之恩。
”
“公子,你想要什麼?如果我能辦到,一定盡力。
”
袁觀眯了眯眼,上下掃了謝眠一眼笑出聲。
“自古以來救命之恩都是以身相許的,你要以身相許嗎?”
袁觀說完,果然看到面前的小坤澤睜圓了眼睛。
他在心底無聲的笑了笑,歇了逗弄的心思,轉身就走。
“等等。
”
袁觀腳步停下,突然想知道這小坤澤叫住他是想幹什麼。
“公子,若是不介意我的名聲,那我願意以身相許的。
”
袁觀一怔,猛的回頭,還未說話小坤澤就被另一個人沖過來抱住。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嗚嗚嗚哥!你有沒有事啊,别吓我。
”
“都怪我貪玩,你明明才剛剛好,以後我都不出來了。
”
謝眠無奈的抱着謝拾安:“我沒事,倒是你,我推開你那一下,有沒有摔着?”
謝拾安搖搖頭,回頭指了指站在一邊的紫衣男子:“他救了我。
”
那男子朝着謝眠微微颔首,倒是袁觀挑了挑眉。
“太子殿下。
”
晏則看了一眼戳破他身份的袁觀,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九千歲。
”